安乐十分懊恼,当时大娘教他处理伤口时他没认真学。安乐看着女孩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更加焦躁不安。“算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安乐小时候没少和伯伯看电视。那时一家三口卖完面,就围着一台小小的电视机上看,他至今记得李云龙“二排长,老子的意大利炮呢?”这句话。他学着电视机里的架势,使劲按着女孩的腿“抱歉啊,没有什么麻醉剂。”安乐在找来的碗里倒上医用酒精,用打火机点燃,翻出箱子里最小的一把刀,在蓝蓝的火炎上加热。
安乐加热着刀,看着女孩眉头拧着的脸。安乐一狠心,按住女孩的腿慢慢挑开伤口,女孩疼的抽搐,安乐也不管,死命的按着腿,用刀挑伤口。越是深挖,女孩越是抽搐的厉害,最后干脆疼醒了,开始大叫。安乐按住女孩的嘴,将电视音量调制最高。av上疯狂的**声压住了女孩的声音。找到子弹头后,安乐小心的一点一点的往出挖,女孩留着泪哭着一会儿咬牙,一会儿疼的大叫,但始终没有阻止安乐。
剃出子弹后,安乐松了口气,看着一手一床单的血,安乐心里十分复杂,他不知道救这个女孩到底是对是错,但是安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感到不该救这个女孩,自己的平静生活会被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打破。但女孩子似乎很信任他,在他取出弹头后,她就合上眼睛睡着了。安乐又用人毛巾擦干女孩腿上的血迹,帮她脱下上衣,只留下一件小背心。不得不说,这个女孩的身才真的好,安乐心里都一阵夸赞,但是看着女孩单纯的脸,安乐动不起一点歪心思。
安乐帮女孩擦干身子,盖上被子,把热毛巾搭在女孩额头上,悄悄关上门,退了出来。“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吧。”安乐抽了抽鼻子,来到底楼的卧室,熄了灯,结束了这不平静的夜完。只留下外面的几声狗吠,回荡在贫民区里。
当清晨的微光洒满面馆的招牌时,安乐拿下搭在肩上的干毛巾,一边擦汗一边冲着外面说“阿杜,快点,客人的两大碗牛肉面好了端一下。”“好嘞,安子,再做两小碗猪骨面,”阿杜小跑端走面。“安子,店里没醋了,我去取几袋醋,顺便捎两包面巾纸”平子端过空碗,擦擦手。“好,平子,快点,注意安全”安乐走出厨房,辫子“你看下火,我过去一趟。”“好嘞,哦…火火火火火…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辫子一甩头走进厨房,安乐捂脸……清晨吃早点的人,吃的火热,安乐抱着笑,走出面馆……
转进屋子,安乐爬上楼,用钥匙打开门,走到床边,安乐露出疲倦的神情。他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面,摸了摸女孩的额头,掏出电话站起身。“谢谢你,谢谢!”安乐的手被拉住了,回过头,安乐看见女孩眯着眼,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安乐看着女孩说:“你醒了,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安乐感觉女孩的手心和他的额头一样烫。女孩松开了手,不说话了。安乐没有多问,把女孩的手放进被子里,帮她盖了盖被子。
合上门,安乐给平子响了个电话,让他路过药店顺便稍一盒退烧药和一盒消炎药。说完抹掉疲惫,进了面馆。
早晨早点一波忙后,安乐终于能熬碗汤了。记得以前发烧时,伯伯就给他熬汤喝,总往里面加好多好多姜,有次多到辣的不能喝。安乐清晰记得喝了伯伯喂他姜汤,他喝的只想割舌头的场面。安乐炖着汤,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哀伤。“不想了,这女的有毒。”安乐裹着布端下砂锅,盛好汤端去旁屋,正好看到平子,“安子,你感冒啦?”。“没,没。不是,好吧,感冒了。啊,糗!”安乐慌了下
转身上了楼。“我这慌啥鬼?迷……”安乐打开门,叫醒了女孩。
女孩喝着安乐的汤,吐着小舌头,微微有点血色的脸,眉头又拧巴起来“这是我喝过姜最多的汤。真是要命。”安乐哭笑不得,“得,你把药喝了。都能说话了,喝个药不成问题。”女孩头一歪,翻起白眼,“啊,安乐,我要烧死了,救我,喂我喝药,求你了……”安乐立马大睁眼,内心有种大姨妈流不出来的感觉“我擦嘞,我这救了个什么姑娘。”安乐一脸嫌弃,准备要走,但女孩抓住他的围裙不肯松开,安乐掰开女孩的手。在掰的时候,安乐还是感到了烫,回过身,摸了摸女孩的头,烫的厉害。安乐瞅了瞅女孩,“喂,明明这么烫,还开玩笑”。女孩撇撇嘴吃下安乐喂过来的汤和药。
“不是你咋知道我叫啥的?”女孩踢了踢被子,“大清早就听见那边楼下一壮汉嚷着说:安乐一碗大碗牛肉面”你还“好嘞。傻子都知道了。”安乐摇了摇头,说:“姑娘你快好啊,好了赶紧走,在我这里待要钱的”。女孩翻了翻身,安乐准备关门。“我叫丁宁,叫我宁儿就行了,姑娘姑娘的真难听……”安乐顿了顿,下楼了。
“不是老大,屋里藏哪个姑娘了啦?”辫子一脸质疑。“安子有对象了,辫子你别瞎猜。”平子拍了辫子一下说。“嘿嘿,安子,听平子说你不应该感冒了么,我看好好的啊。”阿杜猥琐的说。“卧槽,你们三个偷听,不干活偷听。”安乐抽下肩上的围巾就要打,三胖子立马闪……辫子边溜边喊:“老大被识破了,这有什么,看看嫂子天经地义。”安乐立马就追,“再吓说我抽烂你嘴……。”
忙碌了一天,安乐搭着阿杜,四人一人一罐啤酒,坐在面官的屋顶上凉快。“你们先坐着,我给屋里哪位奶奶送点吃的。”安乐放下酒,端出面进了木屋。“哎,阿杜啊?咋们偷偷看看?”阿杜看着辫子一脸猥琐的样子没有说话,又看了看平子。“安子会告诉咋们的,坐着喝酒吧!”平子淡淡的说。
安乐进了屋,看着宁儿狼吞虎咽的吃面,嘴角上扬着。站了半刻钟,说了句有事叫我后退出了房,爬上了面馆的屋顶。“老大,屋里哪女孩……”
辫子的八挂之魂在熊熊燃烧,阿杜也看着自己,只有平子没说啥,把酒递给安乐。安乐看了看四周,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当然,他略去了不该说的部分。
日子一天天过,宁儿也好起来了,和三个胖子出的火热,天天调侃安乐,三个胖子总算有了出头的人,见着有人治安乐,都乐的拍马屁。安乐总是无奈的捂脸苦笑。平静的过了半个月,安乐没有让宁儿走的意思,宁儿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喂,安乐,你看看你的头发,是不是打算和辫子一样扎个小辫?”安乐摇摇头“没有啊,这不最近平子忙,没人给剪发么。”宁儿嘟嘟嘴,“过来,本姑娘给你剪。”安乐被揪过来按在椅子上,宁儿随意找了块布,围在安乐脖子上就开始剪。安乐眯着眼,透过镜子,看着宁儿的表情,他像起自己的奶奶和大娘了,小时候奶奶给剪头发,再大点大娘给剪。后来没人给剪了,安乐就将就,平子剪的不好,安乐也不在意。看着宁儿的笑脸,和大娘给自己剪发的表情一模一样……安乐不禁湿了眼眸。
“大功告成!呀,你咋哭了,是不是太帅了,被吓到了……”宁儿傻笑着,安乐立马擦干了泪。
“老大,有人叫你。”阿杜站在屋外喊。安乐用毛巾擦了擦脖子,就往出走。“怎么啦?”安乐边扒拉着新发型,边问。“有个男的找,不认识,哦,还有宁儿。”宁儿听到,两步跟出来。“在面馆里,老大,这人不善,注意点。”安乐点点头,带着宁儿转身进店。店里就一个顾客,喝着茶。
安乐打量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男子:“你找我们么?”男子抬起头,露出了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安乐仿佛看到了一只孤狼的眼。这双眼睛也打量着安乐和宁儿。宁儿似乎看到了什么,十分不安,拉住安乐的胳膊:“乐乐,我不舒服,我回屋去了。”安乐看着眼前的男子,点了点头。男子垂下头没有说话,示意安了坐到对面。安乐摆着笑脸。坐了下来。
男子穿着略微发紫的衬衣,肩上搭着干练的黑风衣。将倒好茶堆到安乐眼前,突然抬头注视安乐。安乐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感觉自己掉到了千里冰原之上,他看着一头通体雪白的狼,用一种十分危险的眼神看着自己,安乐感到一阵惊恐……突然,幻境破碎了,安乐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被风吹动的大衣袖静止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向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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