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玉没有提防,被吻了一个措手不及,正想抽身而去,却又舍不得这蚀骨销魂般的快感。
“嗯嘤”一声,索性俯下身来,搂着陆妙的头,激吻起来。
片刻之后,陆妙松开了她的嘴,道:“来,就当作你师父此时正站在门外!不过你的声音须得小声些……”
这句话像是打燃火镰的火星,溅入火油一般。
董小玉此时双颊绯红,她摸了摸陆妙身上捆得死死的牛筋绳索,咬了咬牙,一个翻身,便骑在陆妙腰间。
整个屋中顿时充满了一阵压抑的喘息声。
陆妙知道董小玉已经上钩,心中不敢大意,机会只有一次!
他开始运转小极,小心翼翼的配合着,眼见她动得越来越快,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甚至全身开始有些酥软,四肢变得越来越无力了。
就是此时!
陆妙爆喝一声,不顾全身紧缚,一个侧面挺身,顿时把她撞倒在床铺之上,立即一个翻身就将她压着身下。
若是平常,即便陆妙压住了董小玉,以双方武功的差距,董小玉伸伸腿就可将陆妙踢到地上去。
可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陆妙破玉诀已经运转到了第三层,引得她筋脉不畅,血液倒流,全身酥软,没了半点力气。
要知道,当时小公子就是死在越级运转破玉诀之上,比起小公子,董小玉还是差得太远,所以陆妙运转到第三层的时候,董小玉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
陆妙一击得手,生怕夜长梦多,顾不得源源而来的无比快感,摆好姿势,迅速开始运转起破玉诀第四层来。
破玉诀刚刚运转起来,董小玉犹如羊癫疯病发作,全身颤抖起来,口吐白沫,双眼翻白。
陆妙毫不怜香惜玉,知道现在正是生死关头,若是有人进来,就是自己的死期,咬着牙辣手摧花。
如同小公子最后那样,陆妙只觉已到快乐的巅峰,一个冷颤后,便扑倒在董小玉的身上。
陆妙喘着粗气抬起头,只见董小玉双眼睁得大大的,满脸的疑惑和不解,却已经毫无气息了。
陆妙顾不得清理污秽,急忙起身将董小玉身上的匕首掏了出来,一连试了三次,终于将牛筋绳索割断。
随即蹲在在床头,寻找起冉俊所说的床头机关,轻轻搬动了一下床头左边的那个雕像,咔嚓一声轻响,床铺上立即出现了一个箩筐大的洞口。
陆妙迅速将董小玉的尸首塞进了地洞,跟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地洞里面不大,好在借着外面的烛光,倒也可以看得清个大概。
打量了一番地洞之后,陆妙的心猛然一沉。
这个地洞虽然干燥,空气流通也顺畅,干粮和水准备得充足,但是竟然是个死洞,没有任何的出路。
这样可不行!外面有人守卫,自己却在这房间里突然消失,就是傻子也晓得这房间有机关。
若是这地洞有地道通往别处也好,自己先跑一步,追兵未必能追上,可这却是个死死的地洞。
自己躲藏在里面,不须半柱香就会被人寻找出来,这就叫作瓮中捉鳖。
想到把自己比喻成鳖,陆妙顿时苦笑一声。
也不知道冉俊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挖了一个死洞!
长叹了一口气后,也不得不认清现实,只得将董小玉的尸体留在里面后,陆妙还是爬了出来。
关好机关,将房门门栓打开,又将所有痕迹都消除了以后,陆妙才将牛筋绳索重新绑在自己身上。
此时躺在床上,从远处看就跟开始一模一样,但他却可以随时摆脱牛筋绳索的束缚。
一切就绪!陆妙缓缓闭上眼睛,又开始假装昏迷起来。
刚刚闭上眼睛,屋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陆妙暗道一声侥幸,就听见推门声音,正是处理完那几个姑娘的周头领。
他走进屋内,没看见董小玉,轻声唤了几声,无人答应,便径直走到床边看了看陆妙,确定陆妙一切照旧,仍然昏迷着,口中咕嚷了几句什么,挨着桌子坐了下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外面响起了纷乱的脚步,似乎有很多人走了过来,只听见周头领打开屋门,恭声道:“参见天王”。
一个苍老而又傲慢的声音嗯了一声,问道:“陆妙怎么昏迷了?你们下药啦?”
周头领恭声回答道:“启禀天王,董圣姑捉拿陆妙时,他跌下马匹,之后就一直昏迷着。”
紫萧天王大声道:“你们仔细检查过没?若是脑袋受伤,就是重伤了!”
他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显然正向陆妙慢慢走来,想要验伤。
陆妙暗自道:既然是魔教的天王,道行必然高深,这样简单的伪装怕是瞒不过他,且将自己送进红房试试。
意念一动,便潜入红房,六识封堵,果真像是昏迷中。
刚进入识海,却看见那隶体古字已经变更,赫然显示着:
采纳道源数:一万零五百点。
心中明了:比起小公子来说,董小玉还是差了些,同样是以命相抵,只增加了两千点,只有小公子的一半而已。
过了片刻,陆妙估计他们已经检查过自己了,悄悄退出红房,就听见紫萧天王问道:“董小玉呢,她不是应该在这里的么?”
周头领恭声道:“半个时辰前,董圣姑说要出去洗澡,就让属下独自在这里守卫。”
陆妙心中微动:看来这位周头领十分害怕紫萧天王,生怕紫萧天王知道他擅离职守,跑去淫乐的事,但又不知道董小玉去了哪里,只得硬着头皮编个谎言先应付一番。
“嗯,你们都退下吧!瓶儿留下。”紫萧天王也没过多思索的说道。
随即就听见纷乱的脚步向外行去。
周头领更是如大赦一般,飞快出了门,想必是到处寻找董小玉,希望能提前对好说辞。
足足过了半柱香,也不见紫萧天王和潘瓶儿说话,陆妙强忍着好奇,定住心思,静静等待着。
果然还是紫萧天王先开了口,道:“瓶儿,你恨师父么?”
潘瓶儿竟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沉默了片刻,才听见潘瓶儿带着哭腔道:“瓶儿谁都不恨,只恨自己命薄。”
只是她的声音变得沙哑晦涩,与开始那个娇媚慵懒的声音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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