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白上一世不亏是佣兵头子,跟着一众常年训练征战的士兵在一起也丝毫不逊色。
“媳妇,你小心一点身子,别冲的那么前。”
“我知道,不用我出什么力也会解决。”
将士们一个个和打了鸡血一样,这场战斗从此时其实已经可以看出胜负了。
但是天耀朝自然不会如此快的放弃,主将在城墙之上还在努力挽救败局,而想出的方法可谓是损人不利己。
双方的征战已经兵临城下,此时双方的兵力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而敌方奖励想出来的方法就只有一个,投火。
以前的大多数攻城战中都有见过,若是敌方想从梯子上面爬到围墙上的话,防守的一方就会将油顺着梯子浇下,随后燃起一把火焰,击退敌人。
“这可不太妙啊”
姜月白和雪流觞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事情的严峻。
敌方可以不在乎自己将士的生死,但是他们却是在乎的。
征战可以死人,但是不能增加无谓的伤亡。
“全体后撤。听我的师令。”
“主帅有令,全体后撤。”
“不要恋战。听候主帅的号令。”
副将们在雪流觞开口的那一刻已经开始指挥撤离,而对方的将士仿佛知道了将会发生什么,纷纷像是难缠的狗皮膏药一般贴了上来。
如果注定要死的话,那就多拉几个垫背的。
“媳妇,你先跟着后撤,不要在这里久留。”
“我知道,你也要小心一点,不要被他们绊住手脚。”
姜月白不是将领,声音也不如那些副将洪亮,能做的便只有尽力多救出几个同胞罢了。
上面的油已经倾盆的泼下,雪流觞终于不再恋战,指挥着已经脱身的将士们逃离。
“天耀朝这一招是真的狠,为了不让我们取胜居然起了这样的损招。”卜副将啐了一口,对于敌方的行为十分不耻。
“兵家注重的便是兵法和结果,敌方虽说方式让人不耻,但是将领之中的精神还是值得人们钦佩的。”雪流觞看了一眼同样思索中的姜月白,“媳妇,你有什么好主意?”
“目前来说我们定是占了优势的,他们如今只能拖延时间一用,并不长久。”
只不过,这如此的拖延下去对于双方都不是好事。
“我们再派人出去劝降一次,若是他们再执迷不悟的话,我有办法破了这火墙。”
天耀朝将这城池的四周都燃起了熊熊烈火逼人靠近不能,而在这时间里他们已经开始加急修理城门了。
如果可以的话,姜月白不想使用这个手段的。
雪流觞点了点头,派了人出门交涉,不过几刻钟那人便已经回来,满脸的气氛。
“天耀朝真是冥顽不灵。不肯也就罢了,居然破口大骂,实在是不知礼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姜月白,那其中骂的是什么姜月白一眼便看破了。
“想必他们对于黄玲玲失败一事还在耿耿于
怀,这只是丧家犬的狂吠罢了,不用太过在意。”
姜月白冷冷一笑,“现在他们也没有其他办法保护自己那仅剩一点微不可见的可怜尊严,既然他们不肯,那么我们自然还有其他办法。”
“媳妇,这次还是不要你出马了,派个人去如何?”
“他们不太懂得炮火的使用方法,我不放心。”
连绵了几个月的战事就差这么一下就可以解决,断然不能借他人之手,若是出了什么过错可是要功亏一篑的。
况且,她还有其他思量
姜月白再次踏入战场之上的时候敌方将领已经有所准备,那城墙上出现的别样着装格外的显眼。
“就是你了。”
这次敌方自然也不可能让她如此简单的到达城下,成千上万的箭羽从天而降,真真的如同雨点落下。
姜月白可是在枪林弹雨之中生存下来的人,单手执起武器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那个女人简直不是人。”
“姜月白。”
“主将,她已经兵临城下了啊。”
“不论如何都要将她给我拦劫在这里。不成功便成仁。”
姜月白将手中的炸药扔出迅速撤离,左手一不留神中了一箭让她咬了咬牙。
姜月白单手挥起重重落下,与此同时敌方的将领身子在原地铮铮的一顿,就那么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炸药的轰鸣声响起,城墙被硬生生的炸出了一块大洞来,其他的墙体也有了明显的裂痕,连带护城河之外的水都跃出了十几米高。
“冲啊。”
“杀啊。”
姜月白看着自己的胳膊不可能再战斗了,不过好在此时战斗也已经全部结束了。
“媳妇。你怎么一点都不听话?”
“你难道不应该夸奖我在如此苛刻的情况下还可以只受这一点点的轻伤吗?”
这一箭并没有伤到骨头,虽然疼但是说到底也只是皮外伤罢了。
“刚刚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流觞从马上一跃已经上了姜月白的马,姜月白微微一愣,他已经开始带着她往营地走去了。
“你这是做什么?”战场之上他应该不是如此不懂得孰轻孰重的人才是,“此时是攻占对方的大好时机,你不快快去号令全军,在我这里做什么?”
“媳妇,你以为我刚刚没有看到吗?地方的将领已经被你一弩狙死了吧?”
姜月白靠在他身上叹了口气,“所以,你就应该绅士的表达出平等来,也不上场?”
“我可是为了陪媳妇,况且如此大的优势面前他们若是还解决不了,那岂不是白白当了副将?”
他总是有理的。
姜月白回了帐篷后就被拖去查看伤口,作为王妃自然是怠慢不得,好不容易处理好了也就罢了,还被雪流觞像是一个残疾人一样扶着搀着,谁看她都是衣服小心翼翼的模样。
“我这只是受了伤而已,又不是残废了,你总是扶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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