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凯门的包间里面,本来应该给我和贾道士洗脚按摩的软妹子,却变成吃人不吐骨头的蛇蝎美人。
当高凝打开罐子之后,这扑面而来的异味,我闻着差点没吐出来。
这味道好像每一秒都有个变化,先是比尸臭还浓郁到极致的臭,接着又有一股浓烈到极致的肉香,然后还泛着一股酸味,总之这奇幻的味道,简直想让人嗅觉失灵。
“你想做什么?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我一脸警惕和厌恶的说道。
“嘿嘿,好东西呢!给你看看。”高凝一脸不怀好意的说道,说完,便拿着罐子往前一递。
紧接着我看到罐子里,透明微黄的油脂里面,泡着一些东西。
仔细一看,仿若是微缩型的脑子,更诡异的是,这些脑子一样的东西,在罐子里一股一缩的蠕动着,就跟活的似的。
看着眼前这令人害怕的一幕,闻着这令人我恶心的味道,我的胃不断痉挛抽搐。
正当我震惊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的时候,令人反应不及的事情发生了。
高凝趁着我还处在震惊中的时候,把罐子放在一边,并飞快的用手抓出一个“脑子”,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掰开我的嘴给我塞进喉口。
然后猛的一拍我下巴,合上我的嘴,紧接着,把我脑袋往后一拉,硬生生给我灌了下去。
前后不超过五秒钟的功夫,一看就是熟手。
我只觉得喉咙一凉,一个滑滑软软的东西就顺着食道进肚子。
瞬间懵逼的我,几秒之后反映过来高凝给我吃的什么,当即玩命一样挣脱高凝的钳制,胃里一片翻江倒海,“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可是,只能说神奇的是,我把胃里的之前吃进去的饭菜都吐了,偏偏就是没有那个“脑子”,我不相信自己的胃已经强大到可以瞬间分解消化掉东西了。
胃部不停痉挛的我,不停的在那里倒垃圾,一时间,这包间里的味道,简直不可言说。
高凝快速的退到贾道士那边,一脸嫌恶,被恶心的不行。
迁怒的对看到我遭遇,起身挣扎着想要逃跑的贾道士就是一脚,把贾道士踹翻在地之后,不顾贾道士拼命的躲闪挣扎,如法炮制般的,也喂他吃了“脑子”。
后果可想而知,贾道士也贡献了他胃里的“存粮”。
做完这一切,高凝和那行尸走到门口,巧笑倩兮的对我们说道:“我刚才给你吃的是脑痋,是将降生前的婴儿从产妇的肚子里剖出来,这种即将面世的婴儿如果是被折磨致死的话,婴怨极重。然后在它还活着的时候泡进尸油里面,再放在骨火上不断的提炼,直至只剩下一个脑子。
这样尸婴的怨气,死气,恶气就会达到顶峰,最后凝结于脑中,这个脑子仿若一个容器,要保证容器的完好,就需要不断的喂食新鲜的实物。”
我和贾道士听完高凝的话,当即汗如流水,脸色惨白,出于对死亡的恐惧,身体本能的发生颤抖。
看见我们这样,高凝满意一笑,接着说道:“不过你们也别怕,这脑痋是有一个潜伏期和发作期的。入体即化后,会直接进到你们的脑袋里,先是潜伏个七天,然后在第八天的时候,开始一点一点蚕食你们的大脑,当第二个七天结束的时候,你们脑袋里的空间,可就要被它取代了。到时候,你们就是两具完美的行尸,我想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嘻嘻……”
“贱人,你就是个毒妇!”我愤怒的冲高凝骂道。
旁边的贾道士听完,嗷一嗓子嚎了出来,也不管地上脏不脏,赤脚就要去抓高凝,结果又被高凝一脚踢出去,彻底晕了。
“哼!想活命就拿书和印来交换解药,不然,你们就慢慢享受大脑被脑痋蚕食的感觉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大脑被吃掉,除了痛,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嘻嘻~~希望这会成为你们交易的动力!找到了,就去近郊的西山公园找我。时间有限,过时不候。”高凝的脸上一会儿冷酷,一会儿嬉笑,显得越发神经质了。
说完,高凝就一脸嫌恶的领着行尸离开了。
看着这个离去的的女人,天使面庞却拥有着比魔鬼还狠毒的心肠,我心中一阵阵无力上涌。
心好累,自从来投奔二叔,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简直就是“霉神”附体!凡是遇见的男女老少,人魔鬼怪,除了想要我的命,就没有盼我好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躺在床上缓过来后,把贾道士弄醒,迅速去浴室冲洗干净,在前台诡异与嫌弃的眼神中交了罚款,快速离开。
事后,我叫贾道士乔装打扮一下,再次去金凯门打听了一下高凝的事情。意料之中,信息全是假的,或者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想来那个精明的毒妇,应该也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把柄。
店里,贾道士一脸愁容的问我:“小唐爷,您说现在可怎么办啊?我可不想死啊!老话说成家立业,我这刚和您立业,老婆孩子还没有呢!您可得想想办法救救我啊!”
此时已经冷静下来的我,眉头紧锁,一边回想着与高凝见面发生的所有细节,一边回道:“救你,怎么救?我也吃了那玩意儿,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再说了,阎王让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真要过了七天还没找到解药,我看咱俩也是承受不了被吃脑子的苦的,还是手牵手跳楼吧!”
我话一说完,贾道士那头竟然没音了。我还觉着挺奇怪,平时不是挺能说的么,今个儿怎么不叨叨了。一抬头,就看到贾道士那张老脸,眼圈通红,看我瞧过来,抽抽搭搭的开始哭上了。这回倒是不嚎了,可是让人看了更闹心。
“行了,行了,大老爷们的,能不能硬气点。别有事没事就跟个女人似的抹眼泪,我这不正想着办法呢么!”我糟心的对他吼道。
“那您可快点想啊,晚了,怕是咱俩都活不成了。”贾道士委委屈屈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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