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市金港商业街,市区最繁华的地带,说寸金寸土也不为过,这里十几个平方的店面,光月租金都有一万以上。四周灯红酒绿,街道人群熙熙攘攘。
一个长相平庸的胖子从一间小小的手机店走出来,正是刚才电梯上那个发疯的胖子。此时他一改之前电梯上的作风,眼神精明干练。
他拿出新手机笑吟吟的拨通一个号道:“放出风声给他们,准备动手。”
电话那头没说话,只是传来一声粗重的呼吸声,胖子诡异笑了笑,挂掉电话,挤进人群中,很快隐没在人海。
观澜写字楼!
烟灰缸已经四五根烟头了,石敢当没有吸烟的爱好,这些香烟都是他准备给有烟瘾的访客。此刻他心很乱。手指生涩的夹着香烟大口大口吞吐着,满嘴苦涩。
有关余老的记录本他反复翻阅,却没有得到任何讯息,在此前他一直站在妄想症这个角度去从对方的话分析病情。所以他压根没重视过余老讲的那些故事,这是他职业的习惯。此时,他觉得自己似乎一开始就错了?
只有最后一次会面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历历在目,疑点很多,但同样不知所云,对方的每一句话,现在回想起来疑点重重,抓狂的是这一切似乎根本无处了解着手,他只个普通的心理医生,不是福尔摩斯。
沉浸在回忆中的石敢当心中突然一动,他想到余老那会敲击桌子节奏似乎有些熟悉,思索了片刻想到电梯那个手机铃声?
是了,电梯那会手机铃声传出的交响乐很短暂,而他的注意力都被胖子的发疯所吸引了,此前他根本没有听到余老口中的交响曲,所以一时间根本没反映过来。
现在脑海仔细回想下,一边是余老敲打桌面的声音,一边是手机铃声发出的交响曲,一样的鼓点,一样的节奏,逐渐在脑海重合。
石敢当深吸口气:“那个胖子或许是关键。”
当他准备动身去物业了解情况时,裤子口袋一股灼烧感传来,像是放进去个烧红的木炭。
“嘶~!”
石敢当吸着凉气,忍痛将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个银色的手镯。
此时手镯上殷红的石头诡异的如同心脏,开始跳动起来,发着淡淡的红光,上面交织着黑色的纹路。
“这石头是活...活的?”
石敢当有些惊恐,下意识甩了出去。
“叮铃!”
掉在地上的手环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地上滚了几圈躺在门口的走廊边。
“噗通!噗通!噗通!”
一声声沉闷的心跳声愈来愈激烈,像做过激烈运动后的心跳,石敢当喉结干涩的滚动,身躯僵硬的注视着眼前的诡异。
逐渐地上的手镯如冰雪消融,化成一滩银色的汁水,自己在地上蠕动凝聚,半包住了跳动的心脏,不断变化中形成了一个巴掌大的蜘蛛形态。
蜘蛛腹眼先四周看了圈,注意到石敢当,他试探性的向石敢当走了两步,石敢当警惕的向后退一步,蜘蛛在走,他在退。
蜘蛛:“......”
“嗖!”
一跃而起的蜘蛛,在地上化作一道残影,一把抱住石敢当手臂,迅速从嘴里吐出一根细长的针筒精准的刺入血管中。石敢当眼神有些慌乱,他想一把抓开手臂的蜘蛛,可身体随后传来的酥麻让他动弹不得。
石敢当僵硬的看着刺入皮肤的针筒不停抽走他的血液,而内心的恐惧远远大于被抽走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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