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由舞蹈系宋珍珍、丘广南两位同学为大家带来的《火之迷恋》,让我们掌声欢迎!”
吴仅站在后台慢慢拉开帷幕,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正往舞台中央走的两人。
女生一袭红色紧身连衣裙衬得姣好的身段更婀娜多姿,吴仅不禁感叹,不愧是舞蹈系第一美女,这样艳丽的红色都能压的住,怪不得能成为b大众多男生的梦中情。
只是…有点漏了吧…?
“好好的长裙剪成这么短,为了把男人宋珍珍也真是挺拼的。”说话的是刚刚结束表演的张与。
吴仅只笑笑,不接话。张与和宋珍珍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又笑了笑,调笑她,“大家都说你嚣张跋扈,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打的宋美女近1个月没来上课?”
“屁,那个贱人分明是去整容了!”张与翻了翻白眼,“天地良心,你当时都看见了的,我就扇了她一巴掌。”
“我看见没用啊,别人不信。”吴仅叹口气,更多的人只相信自己以为的,觉得解释就是狡辩,沉默就是默认。
这些日子张与和宋珍珍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她一个非艺术系学生都能时不时听到二人流言。论坛上相关的帖子也是一路飘红。
学校更是看热闹不闲事儿大,将二人的节目排在了一起。
见张与只咬着唇角看舞台,心想这人又是钻牛角尖了,吴仅拍拍她:“没事的,恶人自有恶人磨。”
半响,张与终于笑起来,指了指舞台上贴身热舞的两人,“阿仅,你看着吧,今晚论坛上她又要飘红了。不过这标题嘛…‘宋珍珍羞涩揉身体风情万种,寂寞难耐与男伴贴身尬舞’。”
又嗤笑起来:“她这样努力也没用啊,人家看起来可不是会看上她的。”
嗯?人家?丘广南?吴仅有些疑惑了,看看她,眼神示意,丘广南不是追宋珍珍好长时间?
张与白她一眼,“这么大事你都不知道!喏,校长旁边那个,看见了吧?”
吴仅顺着她看过去,觉得颇有些面熟,好像是她前几天在时印碰到的那人。
“捐楼的建筑师。”张与又指了指他,“虽然建筑系的学妹说是个年轻人,在建筑界挺有名的,但谁也没想到这么年轻啊,相貌生的也好,宋珍珍见了就直接把自己裙子剪短了。”
后面张与说什么吴仅已经听不清了,那句“捐楼的建筑师”不停的在她脑海中转着。
那个建筑师?她前几天在时印碰到的那个男人?
这世界真是小,吴仅摇着头叹口气。
诶?等等…
她…是不是偷窥他被抓来着…她…是不是说他人不怎么样来着…?那他…听没听见?
没听见?不可能吧?他们的声音不大不小,但电梯口那就那么大地方,听见不难吧?
听见了?那他再看见她会不会…
再看见??
似是想到了什么,吴仅猛地一抬头,直直的朝那建筑师看去。
“他叫徐促橙。”张与看吴仅呆呆的看着他,往前凑近了些,堪堪逼上她的脸才停下,又退回去,“是吧,挺帅的吧?”
吴仅转过头看她,抿着唇,半响说道,“小与啊,你们可能得替我收尸了。”
张与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等着她接着说,
的男人,一把抓住吴仅的手臂:“他的眼神!!阿仅你看他是不是在看这里啊?!”
吴仅拉拉被她拽下的衣服,抬头正对上一双强烈的视线,一身黑色大衣的男人慵懒的坐在那,直直的望向这边,阿仅心脏猛的一跳,拉上帷幕,强压下躁动的不安感,“可能是看这边吧,但是看不到咱们的,帷幕挡住了的。”
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
有不少表演者在后台都会在角落掀开帷幕看,学校应该没傻到让观众看吧?
又小心翼翼的拉开,见男人一脸认真的望着舞台,不由得点点头,给自己洗脑:
看,是吧,看不到,刚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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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吴仅。”吴仅冲着下方的观众微点头,坦然自若地微笑,“我今天要表演的魔术呢,有两个,分别叫《消失的水》和《法式长吻》,你们想先看哪一个?”
“法式长吻!!”舞台下传来清一色的法式长吻,吴仅不由得笑了笑,她就说污污的才吸引眼球嘛!“《法式长吻》啊,好,那我们先来表演《消失的水》好了~”
“切…”一阵阵揶揄声传来。
吴仅也不在意,将袋装一次性杯子打开,“留到最后才是最好的嘛。呐,我需要一个搭档,你们谁想来?”
“我来吧。”
徐促橙静静地看向吴仅,在她顺着声音望过来时倏然起身,不顾学生们的诧异领导们的阻拦,慢慢地走过去,似笑非笑地和她对视。
吴仅心里一毛,不会要砸吧?
“很多人都会怀疑搭档是事先找好的,所以呢,我来。你觉得呢?吴同学?”
吴仅在心里瞥他一眼,难道要我说老子不愿意让你搭档?您老都上来我还能请您下去?那下面上来的人不管是谁大家都会觉得是“托儿”啊,不但砸了自己招牌,还得被全校女生diss。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果然是记恨她了,吴仅若无其事地笑笑:“谢谢徐先生捧场,应该不会有人觉得徐先生是我的‘托儿’吧?”
开玩笑,徐促橙是谁啊,在场的学生们哪一个不知道徐促橙是座上宾?
别说是徐促橙了,哪怕任何一个校领导他们都不会觉得是托儿好吗!
吴仅拿了两个一次性杯子,又拿了一瓶未开封的水,指了指,“喏,这个是刚买的一次性纸杯杯子,这个也是刚买的矿泉水。”
吴仅分别在纸杯里倒了点水,拿起,问:“徐先生,要哪个?”
“右边吧。”徐促橙忽略她拼命向自己使的“左边”的眼色。
吴仅内心白眼一翻,“确定?”
“嗯,右边。”徐促橙点点头,见她表情微微破裂,目的达成,又摇摇头,“啊,左边吧,离我近点。”
“好吧。”连忙应了下来,把左手这杯递给他。
一秒两秒三秒…他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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