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天。
张太太带华月去教堂祷告,这是华月第二次来这个教堂,第一次是他们结婚。
张太太在教堂里祷告,华月到院子里漫步等候,邓妈跟在她身后照看。
合欢花已经开了,粉粉的挤满枝头,在碧蓝天空下摇曳生姿。
她忆起他们结婚那天,也是这样的好天气,晴空万里,如今她连他身在何处都不清楚。
她的心又隐隐作痛,神色越发苍白。
突然她觉的腹中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从双腿间流了出来,是羊水破了,她没有办法再站稳,缓缓倒下。
邓妈大惊失色,慌忙将她抱住:“来人啦!夫人要生了。”
张太太听到声音连忙从教堂里冲出来,随行的护卫和司机都赶了过来。
众人七手八脚将华月扶上车,往医院而去。
……
产房中华月痛的撕心裂肺满头大汗,医生一次一次让她用力,她拽紧被角使出了全部力气,身上的灵力也渐渐耗干。
女人生孩子尚不容易,魅生孩子更是困难。
鲜血越流越多,孩子还没有出来,她己经没有了力气,连叫声也嘎然而止。
产房外面张太太的心蓦然沉下,华月的声音没有了,也没有孩子出生的泣声,这是最坏的情况。
二太太也赶了过来,想冲进去看里面的情况,护士在门口拦着不让进。
不一会儿医生匆匆从产房出来,神色凝重道:“情况非常不好,需要马上手术,请家属签字。”
护士拿了文件过来,张太太连忙签了字,医生转身又进了产房。
张太太和二太太相互握手安慰对方,度日如年等着。
她们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护士抱着两个婴儿走了出来:“是一对男婴。”
张太太和二太太喜笑颜开,连忙上前一人一个抱在怀里。
二太太端详着怀中的婴儿,剑眉星目,粉雕玉琢般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小脸蛋,十分欢喜道:“简直和耀生小时候是一个模子刻的!”
张太太问道:“大人呢?怎么还不出来。”
护士神色黯然道:“大人情况很不好连心跳都没有了,目前正在抢救。”
张太太的笑瞬间僵住了,猛地拽紧护士的衣袖:“护士,你们一定要救救她,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我儿子交待。”
护士点点头去产房帮忙了。
张太太抱紧怀中孩子忐忑不安地等了十多分钟,突然听到产房里传来一阵惊叫,医生和护士都面容惨白跑出来,像见了鬼似的。
张太太拉住其中一名医生询问道:“出什么事了?”
医生声音颤抖道:“夫人她,她……”
她半天说不出情况,张太太急了,抱着孩子就冲进了产房。
产房里异常安静,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产房里白白一片,一道蓝色条纹帘子将房间一分为二,恰好挡住手术台。
张太太缓缓掀开帘子,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头一颤,面如土色。
只见华月一动不动躺在手术台上,血流一地,最让她惊恐的是华月的容颜,三千青丝已白,红颜消逝,她都要怀疑面前的人不是她如花似玉的儿媳了!
华月似乎察觉到她来了,缓缓睁开双眸:“干娘,你来了!”
她的声音很虚弱,但她还是听出来了,确实是华月的声音。
“华月,你这是怎么了?”她心中一恸哭出声来。
“干娘,我不行了,孩子就拜托给你了。”她因为生孩子身体亏损太多,提早了哀老的过程,很快要灰飞烟灭了。
“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跟耀生交待?孩子也不能没有娘!”张太太握住她冰凉的手心如刀绞。
华月感觉到身上的知觉逐渐消失,连疼痛感都没有了,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张太太发现了异样,慌忙将怀中的孩子靠近她身旁:“华月,你看看孩子,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华月别过头去,她不想让孩子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她也不敢看孩子,多看一眼就多一分不舍,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消失在她的鬓发中。
她的意识越来越薄弱,身子也越发寒冷入骨,迷迷糊糊中她仿佛见到了他,他一身戎装伫立在合欢花树下……
这是她脑海里想拼命记住的影象,却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化为灰烬……
张太太的手空了,眼睁眼看着她的身体消失殆尽,就像她从未来过这个世界一样。
怀中的婴儿突然哭了,哭的撕心裂肺。
张太太抹干眼泪,很快镇定下来。她抱着婴儿出了产房。
外面阳光依旧灿烂,二太太上前询问产房里的情况,张太太没有理她,肃容大喝一声:“来人啦――”
驻守的卫兵听到呼声跑了进来,立正站好等待号令。
张太太面色平静,眸光深不见底:“少帅夫人不见了,立即将接生的医生和护士押入狱中等待审迅。”
从此这些医生和护士再没有出现过。
……
《怀中玉》小剧场:
话说高冷的司法上神和绝色腹黑魔君爱上了同一个人,也就是华月的师父怀玉,会引出什么样的爱恨纠葛呢?
来一起看一下《怀中玉》的虐心句子。
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甚至连这具残缺都不是我自己的。——怀玉。
如果有一天我和他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你会帮谁?——寒凝。
如果爱你是劫,那我注定是要万劫不复了!——煊烨。
她这一生只在乎两个人,一个视为最亲,一个视为最爱,而他们一个逼她粉身碎骨,一个亲手将她打入无间地狱,绝境之中她如何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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