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谦——曳!”步寻夏眸色冷沉,一字一句顿声道,心底的怒意横生。
“王爷……”魅影看着自家主子生气骇人的模样,忍不住打了打颤。
他不说话还好,一出口,步寻夏便将矛头指向他。
“魅影,本王让你好好看好她,你怎么让她出来了,而且还走到了大殿?”他瞪着低眸的男子,问道。
闻声,魅影立即跪了下去。
“王爷,属下失职!属下……”
步寻夏咬牙切齿,冷冷剜了他一眼,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王爷,是属下的错,夫人她已死相逼,属下……属下迫不得已才……才带她去的……”魅影说着,不敢与身前的男子对视。
步寻夏轻缓了口气,果然是他,无奈扫了他一眼,暗道,你是傻的吗?她已死相逼,你就不会敲晕她啊?
“罢了罢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此事本王便不追究了。”
三国会审,根本没审出来什么毛病,反倒是让人看了一场免费的大好戏。
是了,隔夜过去以后,此事传了个遍,几乎隔着几个城的人都收到了一星半点的风声。
速度之快,各种各样的版本就出来了……
有传左相夫人为报复左相大人,甘愿做卑贱的舞女,惹的左相大人当场爆发;也有说离国公主被御朝皇子抛弃,伤心做了舞女;还有说三国使节同时看上了同一个舞女的……
总之版本太多,不一一举例。
独孤无姜醒来,身侧的男子还在,他似乎睡得很熟,眼眶周围隐隐圈了几圈黑色,看的出来,这些日子他也是没有休息好。
她眼底竟泛起几分疼光,想起了几月前,那个时候的他对自己是多么的……
罢了,时过境迁,自己亦不过是一颗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棋子而已。
她微微抬手,抚上男子熟睡的面孔,嘴里喃喃细语道,“君谦曳,我不过是你棋盘上的一颗弃子,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君谦曳忽然睁眼,她吓了一跳,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按住了。
男子惺忪朦胧的眸子里泛着几丝痛光,轻淡道,“即便是一颗没有用处的弃子,她也是我的,任何人不得觊觎。”
闻言,独孤无姜垂了垂眸,不看他,她怕自己又被她这种深情款款的眼神给迷惑,“可是我这颗弃子根本不想再回到你的棋盘。”
“弃子没有思想,它只能待在我的掌控之中。”君谦曳凝视她道。
独孤无姜抬眸,睨了他一眼,“弃子没有思想,但是我有,我不是你的棋子,也不想搅进你们的圈子里!”
君谦曳皱了皱眉,语气冷了三分,“你一直都不是我的棋子,就算是,我也不会让她脱离棋盘,左右我的心思。”
是啊,她本来不该参与这个计划的人,可是阴差阳错的却是成了他棋盘上的棋子,可是这颗棋子还没有怎么用,就已经开始左右他的心思了……
可是对于他的话,独孤无姜没有仔细听,也没有心情听。
沉默了半响,听得怀中女子细声喃喃。
“我只是想有一个自己爱的人,一个爱自己的人,一起到老……无论贫穷或富贵,只要他待我好,爱我疼我……然后我为他生个孩子,就这样一起生活……”
君谦曳紧紧环抱住女子颤抖的身躯,心中像是被人揪着一样的疼,对她,他有太多的愧疚,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在自己怀里哭泣。
随着哭声越来越小,他知道,她这又是哭累了,睡过去了。
君谦曳勾起唇角笑了笑,这妮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撒在了自己身上,想想自己的洁癖症还真是……她给治好的。
“爷,果然不出您所料,计划夫人落胎的事情萧楚也有参与。”韩亦说道。
是了,君谦曳问过那人,可是他下得毒药,他立即否定,说没有,他只是派人制造混乱追击而已。
君谦曳双手抚后,眸色暗沉,“查到他的行踪了吗?”
韩亦摇摇头,眸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属下想,那天璇灵出去应该是被他抓走了。”
君谦曳点点头,他说的很对,“多留意他的行踪,一有璇灵的消息不用请示,直接救人出来要紧。”
“属下明白!”韩亦双手抱拳得令,又看了看男子一眼,道,“如今他们已经知道了您的身份,那爷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如今的局势对于君谦曳来说,利大于弊。
三国的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一来可以召集御朝的一些旧部,二来御朝亡国亡的十分冤枉,所以她相信有很多人,他们都还记着御朝皇室的。
“传令下去,魍千军随时等候待命。”
“属下这就去。”
韩亦走后,君谦曳独自站在院落了一会,才转身回了房间。
此时的独孤无姜还在睡觉,他微蹙了蹙眉,上前,却见女子面色非常,额上冒着几丝汗珠,脸色苍白的吓人。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吓一跳,居然这么烫。
当下心急如焚的唤人去请大夫,又让人打了盆热水,在大夫还没来之前,他为她降温。
“阿唯,阿唯阿唯阿唯,你要挺住……”
“千万不能有事啊……”
君谦曳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可不想再失去她了。
“我……头好痛……”独孤无姜睁了睁疲惫的双眼,语气虚弱无比。
“再忍忍,大夫很快就来了。”君谦曳眸色黯淡,一边为她敷着额头,一边安慰她道。
独孤无姜看了看男子焦急的神情,轻嗯了一声,视线有些模糊,她有些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幻。
“大夫,大夫来了。”
片刻之后,大夫摇了摇头,“夫人的身子可是受过滑胎之躯?”
君谦曳眸底闪过一抹亮色,点点头。
见状,大夫又道,“即是滑了胎,你也不能喂她吃那药啊!”
“什么药?”
“麝香草。”见男子不明白,他复又解释说道,“夫人她这是因为滑胎后,用了大量的麝香草,此草虽能补身,但也是不育不孕的药物,是药三分毒,难道你不知道吗?”
闻言,君谦曳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没有表露出来,“大夫可有法子医治?”
“今日你算是问对人了,老夫我最拿手的就是这类病人了……”
送走大夫,君谦曳想到了他说的话,麝香草这种东西,只有一个人有,就是木娅。
他握了握拳,木娅这女人,三番四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看来,得找个机会警告她一番才是,否则何时被她欺负到头上了!
时间一晃,三日过去了,在君谦曳的悉心照料下,独孤无姜的病情好转了许多。
这日,君谦曳抱着独孤无姜出来晒太阳。
他命人提前搬了张软塌出去,然后将独孤无姜放在上面,小心翼翼。
“阿唯,头还疼吗?”君谦曳问道。
独孤无姜摇摇头,“不疼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两人的关系稍稍缓和了点。
君谦曳看着阳光下的女子,她的脸色比前几天好了许多,也是红润了少许。
盯着女子的面容看久了,他突然想想要吻一吻她。
于是乎,他扳过她的脸,准确的吻上女子略显苍白的唇瓣,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独孤无姜唇贴上一个柔软的物体,立即愣住,不知所措地望著对方的眼眸,黑眸温柔望向他后,阖上,唇瓣间传来湿润的触感,被人轻轻含住,缓缓亲吻。
随著对方的吻,心跳慢慢加快,双手搭上对方的臂膀,迎合对方的唇,麻麻的触电感从唇瓣传了过来。
吻慢慢加深,他迷醉的望著对方,或者是欲,望的驱使,二人忘我的拥吻着。
身子被擦出火热,加上阳光照射,周围的空气急剧上升。
君谦曳从她舌尖退开来,横抱起女子,进了房屋。
他将她放置在床榻上,欺身而前,吻如期而下,他蠕动喉结,低沉沙哑问道,“阿唯,可以吗?”
“嗯……”独孤无姜被吻得七荤八素,轻轻低吟一声,算是回应。
女子娇娇柔柔的一声,那娇嫩的双唇,一张一合之间,都是致命的诱,惑,君谦曳低下头,开始狂猛地吻起了她,双手开始急切地爱抚她的全身……
忍耐,让彼此的灼热都化成了滚烫的汗水**融之间,已经分不清那些汗水属于他,那些汗水属于她
当他嘶吼着占有她的时候,她低促地叫出了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忍耐着那一刻被占有的抽疼和饱,胀。也许是因为前戏做的很足,也许是因为彼此之间的心意交融,也许是因为她的心里慢慢的都是他,所以,她的疼痛没维持多久之后,就是一股股宛如被电到酥麻,从脚跟,一直窜到了她的头顶,让她忍不住地低吟了起来,一声又一声,暧,昧地撩人至极。双手,也宛如妖娆的藤蔓,紧紧地扣住了他的脖子,身子随着他的剧烈摆动而舞动……
剩下一室疯狂,是谁爱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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