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乖,是不,老师?我好歹也是他的师公?他怎么可以对老师你的老公大吼大叫呢?真是没有修养,我只好替你教一教他了,啊哈哈……干他娘的,在帝都时老子都敢踩他,何况在这里?”
蒂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而且他后面那段完全是自言自语,嚣张之极,她怎么好应答他的话?所以她只好沉默,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动也不敢动一下。
“你是不是想要我在这里看你表演?”巴罗蕊冷然道。
秦天助抬眼看她,道:“有那么一点点这样的意思。但是,你也不仅仅是为了看我表演而过来的吧?”
巴罗蕊道:“我已经说过我的请求。”
“哦?那是你的请求吗?我好像听到是你在命令我,难道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老师,你说说你这个说话像含著冰块的女学生是不是在请求我帮助她?”
“我不知道。”蒂檬在他怀里嗔出一句。
骞卢举手道:“少主,我知道,她刚才说命令少主。”
秦天助满意地道:“你人老了,耳朵没聋嘛,真不愧是塔斯战神钟爱的老头。”
“谢谢少主夸奖。”
秦天助正了正脸色,道:“巴罗蕊,你身为巴罗王朝三公主,明知我曾兵征西境,本是你们的敌人,为何此时前来求我助你?你不觉得这不但多余,而且是羊入虎口吗?”
“是吗?那你把我以及我带来的两百武士全杀了……”
秦天助失笑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你要我相助你,你却必须付出相应代价的。”
“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田鹏冷喝道。
秦天助伸出一只手,摇了摇,道:“还轮不到你说话,因为我要的东西,你根本给不了我,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发言,另外,别冲动,即使你父亲跑过来,连尸体也没有他的份了。”
巴罗蕊看到田鹏要动手,她道:“田鹏,你先出去。”
田鹏低眼看着巴罗蕊,暗哼一声,甩手走出去了。巴罗蕊就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我要你……”秦天助突然大喝出这三个字,巴罗蕊听得娇体一震,他却又不急不慢地道:“把西境送还给我!”
听罢,巴罗蕊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她冷冷的盯着秦天助,秦天助朝她笑笑,然后就低头吻蒂檬的秀发,巴罗蕊久久无言,秦天助又抬起脸,道:“我知道你无法把西境还我,因为现在的西境根本不在巴罗金手里,所以,这东西你不能够给我。”
巴罗蕊还是沉默,众人觉得厅内的空气渐渐变冷。
“但是,你还有选择,我还有第二个条件,如果你能够答应这第二个条件,我立即发兵铲除血灵的势力。你要不要听听我的第二个条件?”秦天助的眼睛里流露着一种坏坏的神色。
“说。”巴罗蕊惜字如金地道。
“我、要、你!”秦天助再次喝出这三个字,但后面却真的没有其他的附加语言了。
巴罗蕊凝视秦天助,那一双冰冷的眼睛,久久才移到别处,道:“我不答应。”
“你不答应,老娘倒是可以答应的。”这个声音响起,厅门外出现血灵那健壮无比的身影,但她却只是站在门外,并未踏入门槛,她朝秦天助展露媚人的一笑,秦天助就笑道:“血旗,你似乎很想被我*?进来吧,让我看看要不要把你往死里*!”
血灵走了进来,偏偏坐在巴罗蕊的身边,朝巴罗蕊招呼道:“啊,三公主,你怎么也到这里?既然到了这里,为何就不能陪我们的白大帅上床呢?看来你这次要无功而返了。”
巴罗蕊冷冷的道:“是吗?你带了多少人过来?”
血灵也挑衅道:“怎么,你想和我这里开战吗?”
巴罗蕊道:“你先看看上面那家伙,再说这句话吧。”
秦天助道:“其实,你们要打,我乐意隔山观虎斗的,只是,先得踏出我的大门,因为我虽然很希望你们都死,可我是爱面子的。”他又吻了吻蒂檬的香发,只是啧啧地道:“真香!”
血灵料不到秦天助如此放浪不羁,她道:“白明还没有回复我刚才的话……”
“我说我可以陪你睡觉。”
秦天助佯装叫道:“啊,我记起来了,血旗是来脱裤子给我*的。啊哈哈!但是,血旗,据我所知,巴罗蕊她是圣洁的处*女,你却是经万人骑的女人了,我老实说一句,你血灵,还没够资格让我为你发动战争!”
血灵艳骚的脸忽冷,怒吼道:“白明,你别欺人太甚!”
“是吗?那你是选择让我帮助巴罗蕊了?”秦天助双眼虎视血灵,血灵心头大震,急忙平息心中的怒气,好一会才缓和的道:“白明莫怪,我一时糊涂。”
秦天助道:“我很少去怪一个女人,特别是有求于我的女人,我只会去趁机要挟,不会去责怪她。巴罗蕊,你可以回去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接下来我和血旗慢慢地聊。”他说得很轻松,却对巴罗蕊下了逐客令,那意思是明显之极的,漠伽突然发言道:“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秦天助朝漠伽招招手,漠伽离座走到他身边,他轻搂住她,让她和蒂檬一起坐在他怀里,他就对漠伽道:“你现在不要说话,因为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乖,和你老师一起静静得听就行了。”
漠伽和蒂檬互相对望一眼,两女的脸都有些红了。
秦天助空出一只手,朝巴罗蕊摆摆,道:“你走吧,我知道你不会答应那个条件,我才说的,很明显,我是不是帮助你,我一早就和巴罗王朝撕破脸了。所以我刚才的话那只是敷衍你罢了,走吧,像你两个姐姐一样,不要指望我有任何改变。”
巴罗蕊默默地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当要走出门口时,她停止了脚步,差点使得凌雨撞到她的背上,她站了好一会,忽然又掉转头,在众人的惊异中,走到秦天助面前,道:“老师,伽伽,你们两个先让一下,我借用他一会。”
秦天助看着他那冷冷的眼神,冷冷地脸孔,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两女却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他放开她们,两女各站一边,她就道:“白明,借一步说话。”
说罢,他率先走向右侧门,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一般,秦天助只好跟他进入右侧门,通过一条不长的走廊,她就停在走廊中,头也不回地道:“你带我进入其中一间房吧。”
秦天助道:“三公主,你不是真的想献身给我吧?”
“随你怎么想。”
秦天助道:“我们从后门出去,拐几弯,就到我的寝宫了,有没有兴趣参观一下?”
“带路。”
秦天助就把巴罗蕊带回了明长宫,随便进入一间女奴的厢房,巴罗蕊要求把门关了,秦天助自然听从,转身的时候,却听巴罗蕊说道:“秦天助,你可真会享受的啊!”
这话把秦天助震得几乎傻了,他双眼惊讶地盯着冷漠的巴罗蕊,很不习惯的道:“巴、巴罗蕊,你是何时知道的?”
巴罗蕊坐到床上,撩了撩发梢,道:“泽古草原。”
秦天助惊叫道:“你那时侯就知道我是秦天助?”
“只是感觉很熟悉,猜测而已,后来才确定的。你现在可以和我好好谈谈了吧?”
秦天助惊讶过后,也恢复常态,道:“我虽是秦天助,可我为何要和你好好谈?我记得你和我,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认识你这么多年,这是你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话,你以前好像连话都懒得和我说的,还谈什么?”
“原来你恢复记忆了!”
“连我失忆的事情你都知道?”
巴罗蕊回答他,只是问道:“既然你恢复记忆,可曾记得我有救过你?”
“我*!不用你救,我睡够了,我也会醒。”
巴罗蕊的冷美的眉毛挑了挑,道:“你是否真的要帮助血灵?”
秦天助道:“如果她负得起代价的话……”
“你混蛋!”巴罗蕊的嗔叱,令秦天助的心莫名的跳动,就他所知道的巴罗蕊,是不曾有过这种举止言谈的,无论她面对的是谁,她都是一幅冰冷的神情——万年不变的一块冰!
但是,这冰,好想要在他面前融化了,因为人看见他的那双如冰般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你是否要我败回帝都、无颜见人了,你才开心?”巴罗蕊的冰冷语气已经不再了,而是换了一种很委屈的语调,像是某种哭。
秦天助叹道:“三公主,你应该知道,我无法回到巴罗阵营了。本来想装作不认识的可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也就实话实说吧,无论如何,我和你父王的战争都是不可避免地。若我现在帮你,则是为自己挖坟墓。所以,即使血灵不来求我,我也会找机会和北陆的霸主联手的。走吧,我本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像你的姐姐一般离开,我真的无法帮你。”
他转身要走出去,却听到一种仿佛是抽泣的呜咽,心中震惊:巴罗蕊竟然哭了。
“小的时候,我每次出现在你面前,你都很惊讶,每次也都问我为何能够做到突然出现的?我那时不和你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你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我好像在瞬间迷失了,当我刹那后醒来,我就站在你面前了。后来我弄清楚了,你以前身上不是发出一种七彩的光芒吗?”
秦天助没有回头,只是心中暗凛,轻声道:“嗯,以前是有的,但已经很久不曾出现过了。”
巴罗蕊又道:“在雪城时,就因为你身体爆发出七彩光芒,我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以前的,也都是这样,你是不是每次发出强烈的七彩光芒之后,就看见我站在你面前了?”
秦天助突然转身,双眼惊讶地凝视巴罗蕊——她所说的,惊人的正确。
他走到巴罗蕊面前,弯腰下去,伸出手要去拭巴罗蕊的两行冰泪,到了她的眼前,又停止了,巴罗蕊坐在床沿仰视他,他心中阵阵的悸动,终于了解巴罗蕊不会拒绝他,他就伸手擦着她的眼泪,巴罗蕊却突然放声大哭,同时道:“混蛋,我不笑,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笑;我不哭,是因为没人帮我擦眼泪。可你知道吗?媸奶奶说,我出世的时候,你的身体放射着强烈的七色光彩,风妖抱着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哭,可你的双眼睁开放出七色彩芒的时候,我就不哭了。那时母亲觉得你奇怪,就把大姐许给你了。你还要说我和你没关系吗?你知道我冰冷的心里有多少迷茫无法解开?可这些东西,都是出现在你身上的。好像我的灵魂……在你的身体里面。每次我到你面前之时,都是听到某种呼唤的。”
“秦天助,你不是要我ue吗?只要你不相助北陆霸主,我可一把一切都给了你。”
巴罗蕊这句话说得很坚决,秦天助抚拭她的泪水的手指有些颤抖,叹道:“不要了,我害了你的姐姐,不想害你了。再说,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弃我的信义,这我无法向其他人交代的,特别是我死去的父亲铂琊。我们到大厅去吧,我有些事情要交待。事后,你让你身边的凌雨陪我一晚,她会愿意的,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秦天助和巴罗蕊回到客厅,里面的人早就引颈而待了,猜测他为何与巴罗蕊去那么久,一些人还注意到了巴罗蕊冰冷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刚哭过,但谁也没有说出来。
蒂檬和漠伽让出中间的位置给秦天助,他就挤进了她们之间,双手伸出来搂着她们的腰,然后就道:“血旗,如果你能够找齐沙奈、多罗琴、玛菲来找我谈条件,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血灵大惊道:“你怎么知道她们三个?”
秦天助笑道:“这个,你回去问她们,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我倒是无所谓,但我是不会说为何要认识她们的。血旗,你回去问问她们,要和我做敌人,还是和我做朋友,随她们选择,但别妄想可以报仇。”
血灵道:“也就是说,我这趟又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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