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莲扶着楼梯的扶手小心翼翼的踩着又高了两寸的高跟鞋从楼上一步步的缓然走下来。男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悠闲的喝着茶,身后站在护理小姐们争向的想要服侍他,他却像身外人似地处于局外,只在听到楼梯上传来的“哒哒”声时才抬了一下头。
淡漠的视线落在何三莲的身上,像往常一样并没有任何异常的改变,只不过多停留了两秒,何三莲却已经心跳加速到快要无法仰止。
黑色的抹胸晚礼服,一头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披在背后遮住了大半的风光。
这是秦淮刚刚寄过来的礼服,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徘徊了好久才敢穿上。脸上未施半点脂粉,却白里透红的清透。黑色的高跟鞋踩在脚下似乎不太稳,所以走起来只能小步小步的移动。终于走到楼下,男人已经站了起来。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向他自然的笑了笑:“还……还好吗?”
“嗯。走吧。”他又看了她一眼,转身率先就向外走去。
何三莲本就没想过能得到他的夸奖,而他能说个“嗯”她就落下了半颗心,只不过……满怀的期待,最终还是落下了一半。急步跟上,却又差点崴到脚,只能小步的跟上。几个护理小姐们无不以她自然却又好玩的动作逗笑,却又一个个还是礼貌的对她说:“夫人慢走。”
“啊,辛苦你们了。婆婆拜托你们了,有机会我就会过来。再见。”何三莲一边倒退一边向护理小姐们打着招呼,没有看到背后的路又差点载到,却又引来一阵笑意。
呼哧呼哧的跑到车边时男人已经上了车,她自己去拉车拉了半天也没有拉开,男人蹙了蹙眉,伸手替她开了车门,她汗颜又郁闷,难道最近都吃的太少了?力气怎么越来越小。
车子向山下开去,何三莲回头看了看窗口,没有看到云母的身影,有些叹息,对啊……她是不认识人的,更不知道什么叫做离别。
下了静庄车子又向西郊驶去,何三莲知道是去卫斯理&8226;吴的别墅参加那个宴会。她拉了拉裙子,虽然夏天很炎热,可是她穿得很少,所以空调吹的有些凉,搓了搓鸡皮疙瘩,男人不经意的瞄到她的动作,伸手将温度提到二十五,何三莲是知道的,车里的气温也在慢慢的回升,不禁有些感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这个男人并不需要谢谢。
车子到了西郊的熙园,一片别墅区林立,和桃花岛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风格。桃花岛的房子都是偏小型的温馨户居,很适合居家,但是熙园的就不同了,每一栋别墅都是庞大的,有庞大的花园,庞大的房屋,庞大的领地。
车子直接驶进了卫斯理&8226;吴的别墅,花园里早已经排成了排队的样子,现在已经接近夜幕,所以来的人也很多,停车的地方虽然已经不多了,却还是有的,但是云在森不同,车子在进入别墅的那刻起,前面就有一辆车领着路向另一个方向开去,云在森将车停在草坪上,何三莲下车等着他,他就将钥匙扔给了侯在一旁的车僮。
云在森往前走了两步没有听到动静,回头向身后的女人看去,何三莲尴尬的伸了伸手才道:“我……我要不要挽着你?”
“你说呢?”他觉得有些好笑,不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可爱,还是她说的话可爱,勾着唇角向她伸了伸手:“过来。”说的话,声音也不再那么冰凉。
何三莲笑了笑,不再那么僵硬,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带了丝紧张。几步赶上去,却差点崴到,男人及时伸手将她的细腰揽在手掌间:“小心。”
“谢……谢谢。”脸又红了一些,她慢慢的站了起来,觉得自己真的可以找个地洞钻下去了,他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那她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不客气。”回答的很客套,眼角的寒意越来越少,只不过何三莲也看不出来男人到底有什么变化,只是伸手挽进她的臂弯里,有些含羞,却故作镇静,她知道,今天晚上秦淮也要来,所以不要紧张,秦淮来了她就不会这么害怕了,至少秦淮会提醒自己,哪些可以做,哪些不可以做。
他们两个以夫妻的面貌出现的确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早就知道卫斯理&8226;吴在和云在森谈一笔大的生意,只不过一直都是飘忽不定的消息,谁也不知道真假,今天看到他的出现,算是大抵的猜到了结果和真实性,于是不少人对着云在森的嘴脸变得更为谄媚起来。
云氏财阀在三年前落入云在森的手里,把当时烂泥般的企业起死回生不说,更是做得有声有色,成为霸主靠的也是他自己的实力,他的气势也是一向慑人的,就算那些人向亲近他也不敢太过分,说的话是虚情假意的,连何三莲也听得出来,看得出来。
可是自己挽着的男人却永远都是这副表情,冷冰冰的漠然。好像与自己完全无关,却依旧站在那里听着,好像并没有听别人的话,却又置在其中。何三莲想,他究竟是怎样的人?
见到唐糖是意外的,何三莲高兴的挥了挥手,或许是云在森早就知道她站累了,就让她过去找她认识的人,而刚好卫斯理&8226;吴又找人来请云在森去见面,何三莲就兴高采烈的去找唐糖了。
唐糖端着一杯酒,穿着宝蓝色的拖地礼服,高贵的就像一个公主。她见到何三莲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的兴奋,直抱着何三莲不肯放开:“三莲……我终于找到你了。如果不是知道你今天回来,我才不会来呢。”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秦淮一会儿也来,我们三个可以聚一聚了。啊,春喜在你那里怎么样?”
“春喜?她昨天就回去了……我对不起你,我……我被一个扫把星完全的缠上,怕春喜遭到祸害,所以就让她避避。她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没有。嗯……或许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没事。不过唐糖……你没事吧?什么扫把星?”何三莲听到有些不明就里,才又想到唐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她自己一个人怎么回来参加这种宴会?
“对啊,我也很想知道,谁是扫把星?”突然背后有声响,何三莲惊忙的回头,只看到一个黑发的男人,有一张毫不亚于云在森的俊逸面颊,只不过两个人的气势是不同的。云在森沉默如冰,这个男人却张扬如火。云在森是沉稳的,这个男人就是邪肆的。
云在森是碰不得的毒药,这个男人就是惹不得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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