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脸上一点儿担心的神色都没,还不如留下来搏上一把,输了就算了,赢了就会赢出个全新的未来!”猴子手下的一名大将懒洋洋的回答道,有气无力的样子,却是从地上捡起了刀,眼睛里闪着精光。
战争是残酷的,生命在这一刻变得再廉价不过,兄弟会虽猛,却弱在人少,差不多每一个人都是以一敌三的好手,刑堂的弟兄更是以一敌十,或者更多。
但敌过之后,他们也永久的倒下了。兄弟会直杀得洪兴社众人胆颤心惊,竟有往后退的趋势,兄弟会一如既往的在人群中逞着威风,无人能敌,兄弟会兄弟浴血共战,众小弟内心不由的大喊一声:“痛快!”
就在兄弟会这边大杀四方的时候,猴子手下的一名大将奔跑在最前方,整个人双目血红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眼睛死死的盯着兄弟会战神代表之一的火炮。
灵敏的一个闪身立刻出现在火炮的身后,宽大的砍刀带着刚猛的力道骤然砍向火炮的脖颈,周围的人无不感到一阵心寒,这么一刀真要砍到自己头上简直是砍西瓜,兄弟会的小弟心底小小的为火炮担忧了一把。
就在这一刀挥出的同时,火炮也感觉到身后的杀意爆出一声震天怒吼,朝旁边一躲闪过了那致命的一击,双腿顿时一蹬借助那一股的巨大力道凌空而起,飞快的抬起左脚对这那人的肩膀就是一记鞭腿,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真不愧是兄弟会的战神之一。
那名洪兴小弟被火炮的这突然的一脚狠狠踢握刀的右臂,半边身体猛的一颤,闷哼一声,直接倒飞出去砍刀刚才差一点就掉了下去,火炮一个漂亮的鸽子翻身稳稳的站在地上,火炮俯视着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弟哈哈大笑道:“小子,想砍我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来吧!”
话音一落火炮猛的跃向那个小弟,手上的钢刀蕴含了无穷的力量,凌厉的钢刀带着呼啸的劲风如狂风暴雨般急砍向对方,那名小弟随猴子征战多年,也是一位血性汉子见红就不要命,顿时身上爆出强烈的杀气,在火炮舞刀是瞬间同时轮刀而上,但当火炮的钢刀即将砍到他的头颅的时候,血性汉子突然爆横刀架住火炮凌厉的一击,然后迅的反手回刀,横扫在那些旁边兄弟会的小将,惨叫顿时了出来。
火炮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这个滑头小子:“小子你死定了,今天你把你炮爷我惹毛了!”身子快的一晃,整个身子划出诡异的弧度,腰部猛的一用力手上的钢刀骤然间向他的胸膛滑去。
洪兴社的血性汉子只感觉双眼忽然一花,看到的只是火炮那道道残影!血性汉子皱起眉头,对于火炮这一可怕的度感到不可思议,没想到身材高大看似笨拙的火炮居然会有这样惊人的度,血性汉子脸色一沉深知与火炮的差距,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眼色闪过一丝决绝,以同样迅的度急冲向火炮。
身为猴子左右手的血性汉子,度同样令人刮目相看在距离火炮半米的时候血性汉子左腿猛的一定,紧绷的右腿狠狠一扫,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疯狂的袭向火炮的腰部,不论是角度还是力度血性汉子拿捏的无不恰到好处,火炮眼神里露出一丝玩味这样的敌人才能有意思。
火炮眼睛中的笑意越来越浓,身影一闪血性汉子只感觉眼前一暗,火炮那高大的身影顿时挡在了他的面前,迟疑了一秒钟血性汉子大吼一声猛的一刀斩落下来,火炮也不闪挡*的胳膊猛的朝前一伸,准确的将血性汉子的手腕抓在了手中。
火炮邪笑一下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强有力的手掌猛的一捏,只听到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声,血性汉子的整个右手完全被火炮那变态的力量捏得变形。
血性汉子只感觉到手上一疼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流了下来,嘴里不由自主的出一声惨叫,手中的砍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火炮握住那没有一根好手骨的手掌侧身一拉,快的抬起一脚以迅雷般的度踢在血性汉子的膝盖处,火炮邪恶的冲眨了眨眼睛,左手掏出军刺‘唰’的一下插进了血性汉子张开的嘴巴里。
‘呲’的一下一道鲜血在军刺拔出的一刻从他嘴巴里射了出来,血性汉子的惨叫声,使得旁边洪兴社的小弟纷纷扭过头来,等看到自己这边的人被敌人如此的虐待一个个都愤怒不已,大喝一声提刀向火炮胸膛砍去。
火炮冷哼一声军刺猛的结束了血性汉子的性命转身朝那些不长眼的小喽啰跑去。
火炮嘴角勾起一抹令人阴冷的嘲讽,在飞驰中身体骤然跃起,一记凌厉的鞭腿带着呼啸的劲风狠狠的踢在最前面那个小喽啰的脑袋上,只看到那名小喽啰七窍流血被火炮这凌厉的一击狠狠的击飞,摔倒在一旁的被鲜血染红的水泥地上眼看活不成了。
火炮的这一下让原本跑向自己的小喽啰有些迟疑了,毕竟这样的人物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冲上去摆明了是送死啊!
不等他们后退火炮就已经闪到了他们身旁,只听到一声脆响那名小喽啰虎口一麻,脸上顿时露出慌张的神色,不等他们后退火炮手中的钢刀就已经砍了过来,那种度使得他们绝望了双双疯狂的向后退去,想要躲开这要命的一刀。
火炮咆哮着一横斩划了过去,那几名小喽啰现在觉得眼前看到的东西,渐渐消失,人影渐渐的模糊了起来,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伴随着那一股带着浓郁血腥味的血箭飙射了出来,大脑瞬间停止了思考重重摔倒在火炮的脚旁。
战局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火热的砍杀者,死亡的和逃跑的人数越来越多,大多数都是洪兴社这边的人,猴子看在眼中,内心却已经沉到了深渊,如今已经去骑虎难下,他不可能收手,但以这样的情况展下去,最后输的一定是自己这方。
可要是临阵脱逃且不说道上的人以后会怎么看待自己,就连老狼的仇都报不了了,无论今天结果如何,只有血战到底那怕全军覆没也得死得有骨气。
猴子微微眯着双眼静静的看着远处悠然自得抽着香烟的夏幼凡,就算是在这个时候夏幼凡也仍旧面带微笑,不知道他到底是信心十足还是什么。
两人静静的对视了几分钟猴子脸色冷漠的对夏幼凡嘲笑道:“哼,好一个兄弟会的老大,今天我猴子就算死也要带你一起去!”
夏幼凡面不改色将嘴里的烟蒂夹在手指间弹了出去,嘲弄般的对着猴子缓慢的竖起了一根藐视一切的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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