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冻春抬手便杀了自只的战友,剩下的四人都吓得阵甥,心道:“这人摆明了便是前来挑衅,我们可不能和他强干。”原来他们在上岛之初就得了命令,驻扎在岛上只是装装样子,如果遇到别国前来强攻,他们是不准开枪反击的。
陈春见剩下四人往后便跑,笑道:“还想走?”又对准四人连开四枪,将他们尽数打死。
瘦高见陈春将五人打死,从隐身处走了出来,笑道:“春哥。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开枪?”
“量他们没有这个胆子。”陈春笑道,“好了,这岛上还有0个敌人,剩下的你去把他们干掉。”
“没问题。”瘦高笑道,说完将枪一端就往营地窜去。
陈春大声提醒道:“你自己当心一些,说不定有人吓得乱了手脚会胡乱开一再枪。”
“知道了。”瘦高大声回答,须臾便接近了营房。
陈春就地而坐,掏出一张地图,认真研究了一番,自语道:“这处打了之后,恐怕他们驻扎在其他岛上的军人要开回去了,那么我便开始进攻他们的本土。”听到营地传来枪声,知道是瘦高在杀人,于是含笑等待。
不久,只见瘦高笑哈哈地走了回来,陈春笑道:“都杀完了?”
“对。”瘦高笑道,“我一共杀了旧人。”
“到了他们的本土,他们就会还击了。”陈春道,“以后可不能这么随便。”
“知道了。”瘦高笑道,想起自己月才杀人的时候看见对方害怕的样子,不由得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这些人既然不敢开枪,为什么还要驻扎在这上边?”
陈春道:“他们就是在赌谁的胆子大。”
瘦高听陈春这么一说,想了一想,觉得陈春的话很有道理,笑道:“没有作战的准备就敢上来驻扎,他们的死却要怪他们的领导人了。”
陈春道:“是呀,把自己的手下拿去作赌,也只有菲律宾做得出来。不过很快他们就会发现岛上的人全部死了,所以其余岛上的军人倒不会被我们这样打死。”
瘦高道:“那样也好,否则我杀这些不还手的家伙也没有什么意思。”
陈春道:“杀人却不要管他是否还手,反正都是死,还手也是杀,不还手也是杀,其实结果都是一样。”说着往回走去。
到了驻地,陈春又交代了华特,让他们到马尼拉和自己会和。华特见陈春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就杀了旧个士兵,对他的本事打心眼佩服,无形之中也对这次的作战充满了必胜的信心。现在听了陈春的命令,便让那劝人化整为零,安排了在马尼拉集结。
陈春和瘦高则先行到了马尼拉,由于他们的速度快,所以先了华特等人几日。这日他等着无事,便和瘦高到市里闲逛,并借着这个机会四处看看这这城市。
到了总统府门外,陈春突然有进去一瞧的冲动,于是对瘦高道:“你自己先行回去,如果华特来与你接头,你们便先商量一下。”
“你要进去耍?”瘦高听陈春这么一说,猜到他要进去。
“是呀,我看看他们工作是否认真。”陈春笑道。
瘦高知道陈春的本事,笑道:“好,反正这处地方迟早我也会进去参观的。”说完之后,转身走了。
陈春见瘦高已走,便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用了“息隐术”把身子隐了,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总统府。掏出电子书查看了一下府中的人员。见有阿基诺的名字在列,暗自笑道:“没想到你小子今天没有出去。”于是往里走去。
四处查看一番,突然见到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快步向前走去,陈春心中一动,于是尾随了她。
那女子走过走廊,然后穿过一个天井,来到一扇闭着的房门之前。陈春担心她进门之后就将房门关了,赶紧疾走几步紧紧靠近她。
女子感觉背后有些异样,回头一看却见空无一人,自语道:“我怎么还紧张了起来?”说完整理了一下衣衫就伸手去敲门。
“进来。”屋子里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女子将门一推,跨步进去。陈春见房门有自动关闭的弹力装置,心中一喜,忙伸手将门抵嘴速跟了进去。再轻轻放手,便见那门自动地关闭,暗自笑道:“却正是为我准备的房门。”见女子往屏风里边走去,当下慢慢跟了上去。
陈春转过屏风,往里边一瞧,只见内中有两个男子,刚才进去的那个女子已经坐在了两个男子中间。当下掏出电子书查看一番,见女子名叫玛利亚,其中一个白胖一点的男子叫阿基诺,另一个稍微黑一点的男子叫做阮明着。
“原来是越南的主席和菲律宾的总统在这里商讨问题啊。”陈春在得知了他们的名字之后,暗自说道。想着这两个总统在这么一个不甚公开的场合谈话,陈春觉得二人可能会说一些比较坦诚相待的问题,于是便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只听阿基诺笑道:“为了把问题讨论得十分详尽,所以我找了玛利亚过来,她可是对越南语十分精通。”
阮明着笑道:“我英语不是很好,一般的谈话是够得着的,但是涉及到一些咬字眼的环节还是需要说越南语。”
阿基诺笑道:“我们又不是语言学家。所以完全不需要对别国的语言十分精通。”
“是呀。”阮明着笑道,然后看了看玛利亚,对她笑道,“你的身材很不错啊。”
玛利亚笑道:“过奖了。”站起身来很礼貌地对阮明着点了点头。
陈春知道菲律宾也是一个女多男少的国家。菲律宾的女人不但要伺候男人,还要养活男人。而男人呢,做两天工便要去酒吧喝酒、聊天或赌博,或去摸彩等,钱花光了再上班。所以在菲律宾,女人一般还是很勤劳和谨小慎微的,但是男人就不同了。
在菲律宾还有一个情况就是,这里的人智商都不怎么高。所以陈春敢让助人组成的混混军团前来。这个国家的大门。
现在见玛利亚如此神情,陈春觉
出得房间,再经过一间办公室,陈春隐隐听到房间似乎又有男女欢笑之声传出,心道:“怎么?这里到底是不是总统府?”心下好奇,于是悄悄推门进去。结果一看之下果然便见到一对男女正在相好。
只听那男子笑道:“总统都这样干,我们还顾忌什么?”
那女子嘻嘻一笑,说道:“你又不是总统,为什么事事都要学他?。
陈春听他们这么一说,暗自好笑,心道:“那阿基诺以为自己的事情无人知晓,岂止他的手下人也是依样画葫芦!”悄悄闪身出去。
接连再走过几处办公室,又见到一对玩乐的政客。陈春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慌忙出了府第,找了一个地方显了身子,这才放声大笑
陈春回到住处,见瘦高正无所事事,知道华特还没有到来,于是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对他说了。
瘦高听后也是大笑不止,然后说道:“春哥,要不我们今晚我去和阮明着见一次面?”
陈春道:“闲着也是无事,如果你喜欢去捉弄,那么你便去罢。”
“多谢春哥成全。”瘦高喜滋滋地说道”
次日,陈春见瘦高一脸喜悦回来,问他道:“昨夜如何?”
“那个玛利亚还可以。”瘦高笑道,“与其让阮明着捡个便宜,所以还不如我亲自上阵。”
“你把阮明着怎么了?,小陈春笑道。
“在他脖子边插了一把匕首,然后他一夜都没有敢挪动半寸身子。”瘦高笑道,“这些人在国内享福惯了,怕死得很!”
陈春笑道:“他被你这么一吓,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即使留下什么症状,他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吧。”瘦高笑道。
二人这般在马尼拉住了几日,终于等到了华特。等沏人悉数到了市里,陈春吩咐华特道:“你可先派四人直接去将总统府控制住,然后剩下的彻人分着四队,其中一队负责将前来包围总统府的警察队伍清除,另外三队抚守在要冲之地将从城外赶来的部队干掉。
华特笑道:“没问题,我一旦控制了总统府,他们便会投鼠忌器。所以其余的兄弟在外围杀人也是痛快。”
陈春道:“他们是否会投鼠忌器我不敢肯定,不过他们营救人的本事的确很差,所以你们完全有把握将他们尽数歼灭。”
华特道:“没问题!”
陈春道:“此外,我与瘦高做机动配合,所以你完全不必担心。”
“多谢春哥。”华特笑道。
陈春道:“先不要谢,且先把马尼拉控制了再说。”
华特领命。
陈春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然后让华特行动。为了打好第一战,陈春这次亲自出动,他先隐了身子潜入总统府,然后把那些警卫全部干掉。华特得到陈春的暗号之后,马上让事先在总统府附近游戈的四个武装分子鸣枪攻入大门,然后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帮政府官员控制在了一间大型议会厅。
听说总统府被控制,菲律宾全国震惊。首先是马尼拉的警察系统马上出动警察前来营救,但是由于他们失去了指挥并且平时又没有什么练水准,所以被华特的另一支分队全部干掉。
然后城郊的驻军也涌进来相救,自然也没有逃脱被屠杀的厄运。华特部队的装备很先进,那些炸弹都是威力强大的武器,所以杀死的菲律宾战士数量惊人。
陈春见马尼拉乱了,然后把华特召见了过来,说道:“现在你让阿基诺按你的命令行事,却不必再与后续赶来的部队交火。”
华特道:“但凭春哥吩咐。”
陈春道:“菲律宾的部队虽然不堪一击,但是如果他们源源不断地过来送死,你却要无端浪费军火。现在你可让阿基诺下令将全国的部队解散。”
“解散部队?”华特奇道,“军方会听阿基诺的话?”
“听不听是他们的事,但是一定要下命令。”陈春道,“然后发布公告组建雇佣军,吸引别国的男子过来。”
华特听陈春这么一说,喜道:“对了,菲律宾的部队不堪一击,如果我们组建雇佣军,那么他菲律宾的军方便不敢与我作对!”
陈春道:“正是如此。”
华特想了一想,说道:“不过现在要吸引别国的男子过来却也困难,一则我们没有为他们准备武器弹药,一则他们零散而来也容易受到攻击
陈春笑道:“组建这个雇佣军分明便是告诉大家以后这个国家要由他们控制,如果正好有那么一支部队,他们肯定是愿意前来控制这介。国家的。”
华特道:“如果来一个整体,我这劝人不就势单力薄了吗?。
陈春道:“这场革命毕竟是你打响了第一枪,所以日后你的声望还在。并且有我在,所以你可以与新来的集团分庭抗礼,然后你们共同治理这个国家。”
华特道:“兵要有春哥在,我是不担心我的势力,我害怕的是被人家新人捡了便宜
陈春笑了一笑,仰天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道:“在我心中我已经选定了一个集团前来此地帮你管理菲律宾。”
“是谁?”华特好奇地问。
陈春道:“这帮人的上一二代是国的远征军,他们当初为了抗日南下到金三角一带华特听陈春这么一说,明白他的意思,说道:“现在金三角的毒枭可是臭名远扬啊,他们早已不是当初的远征军了。”
陈春苦笑道:“我又何尝不知?不过为了纪念他们的祖上,我总要给他们一个机会。现在他们没有国家够可以统治,所以没有施展本事的地方。”
华特笑道:“把菲律宾给他们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陈春道:“反正就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如果他们以后不认祖归宗,我再来将他们废掉便可。”
华特道:“春哥费心了,以后我一定和他们好好合作。”
陈春道:“你也不要有什本心理压力”小
“好的”华特说。
陈春然后又教导他一些控制该国的本事,最后又安排了人员前去金三角地带招人。当阿基诺被迫发出全国通告之后。过不多久金三角地区果然涌来几个军事团伙。菲律宾军方见来了强人,他们都是怕死之人,所以只好解散了部队。
陈春为了让新来的团伙和平共处,便把他们召集在一起说了以后好好经营菲律宾的想法。
那几个团伙白白的捡了一个便宜,早已高兴万分。又得到了陈春的说教与威胁,于是他们都同意了和平霸占这个国家。
一切搞定,陈春让华特把阿基诺打死,然后让这些人举行奄大会。华特等人见有陈春在此,哪里敢当这个总统,都说以后要效忠陈春。
陈春被逼无奈,只好说了自己现在是欧洲与美洲的老大。那些人见陈春原来是这么个大的来头,更加对他崇敬,然后他们便按陈春的建议举行了奄。
奄下来之后,果然是华特当了新一届总统。
华特当总统的第一天,举行了庆祝晚会之后,他将陈春请到了一个密室,然后跪在陈春面前笑道:“我没想到我一个海盗居然能够当总统,今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陈春将他扶了起来,笑道:“虽然现在这个国家看似太平,但是以后你们一定还有头痛的事情。”
华特笑道:“怎么会头痛呢?”
陈春道:“该国土著男子还是有好吃懒做的习惯,你怎么让他们转变思路?”
华特道:“既然他好吃懒做,那么便让他们受弃,我可以制定政策。让勤劳之人可以致富
陈春点了点头,说道:“对,就应该实行这样的政策。否则的话,社会便会向畸形方向发展。”
华特道:“春哥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再说我虽然是一个总统,但是权力也不是集中在我一人之手。”
陈春道:“现在这个时间却要集权一点的好。”
“为什么呢?”华特奇道。
陈春微微一笑,说道:“因为我相信你不会乱来。”
华特受陈春夸奖,心中高兴。说道:“多谢春哥信任。
陈春道:“现在土著还多,他们都是些比较懒惰之人,如果他们发现身边的富裕者都是些移民,那么他们便不会认为自己受穷是因为懒惰的缘故。”
华特道:“的确是这个道理,所为罚不责众。”
陈春继续道:“他们见受穷之人都是本族,那么必然会对富人仇视起来
华特笑道:“仇富心理
陈春笑道:“仇富也不完全是错的
“哦?”华特笑道,“我现在觉得我以前去当海盗就是仇富,现在想来,当初的做法就是错的
陈春道:“关键要看那个财富是怎么得来的,如果他是凭真本事,无论是以勤劳也好,还是以高人一筹的谋略,抑或是其他种种正当合法的途径得到的财富,那么这种富就不能去仇视他,相反还要去鼓励他。就比如现在在菲律宾的那些早期移民后代的财富。”
“那么哪种财富是可以仇视的呢?”华特笑道。
“通过不正当的途径得到了财富。”陈春笑道,“比如垄断资源。利用特权等等。”
华特道:“我懂了。”
陈春又是一笑,说道:“现在菲律宾这种仇富很大一部分都是不降的,这是懒人恨勤快人,是不好的
华特道:“其实这就是对他们太民主了,所以他们敢纠结穷人闹事
陈春点头道:“所以在这个国家的土著没有改变观念之前,你要让部队好好镇压那些闹事的人
“懂了。”华特道,“谁敢闹事,老子便让他吃枪子。”
“嗯。”陈春说。“不要管罚不责众这种傻事,否则。你永远治理不好这个国家。”
华特道:“春哥放心,我一定敢大开杀戒。最好把那些懒惰之人全部杀光光。”
陈春笑道:“凡是都不要走极端,懒惰之人也并不是那么可恨。”
“为什么呢?”华特笑问。
“如果他安于现状,满足于现在的日子。那么他挣够填饱肚子的钱之后就去休息,我们也不能把责怪人家。”陈春笑道,“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
华特懂了陈春的言语。笑道:“我知道了,我们要杀的是那些既不愿意奋斗却想过好日子的人。”
“而且还会对那些愿意奋斗的人带来威胁。”陈春补充道。
华特对陈春的说法连连点头称是。
陈春见对他的指导差不多了,最后又说道:“一旦纠正了土著的观点,那么你就要实行开明的政策,否则你会别推翻。”
华特笑道:“那是自然,即便他们不来推翻我,我也会被春哥你踢下台去。”
陈春哈哈一笑,说道:“我会在其他国家组建一个团队负责盯着你治理该国,如果有了偏差,我自会派人前来纠正。”
华特又是大为感谢。见陈春要走,华特将他拉住说道:“春哥,我这里有菲律宾的规妞旧来个,今天特意为你准备的。”
陈春道:“我才说过不要搞什么特权,你怎么不听?”
华特脸上一阵尴尬,笑道:“前两天就挑选好了的呀,是雇佣军各首领的意见。”
陈春叹道:“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的好。”
华特见陈春叹气。觉得自己做了错事,笑道:“那么我让她们回去便了。”
“既然来了,那么还是让我看看吧。”陈春说,“以后不准这样了。”
华特大喜,说道:“好!保证以后不这样了。”说着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咋。开关,紧接着就听到角落里传出一阵金属活页的转动之声。
陈春还不知道这里有机关,奇道:“有暗门?你怎么知道的?”
“阿基诺当初告诉我的。”华特说,“都是些腐朽的东西,以后我把它封了。”
说话间,那暗门已经打开,华特当先走了进去,笑道:“里边可是别有洞天啊,很享受。
“你一定要注意不要被这些腐朽的着西给扰乱了意志。”陈春教育华特道,见暗门连接的走廊镶嵌得珠光宝玉,心中不由得有几分欢喜。华特道:“请春哥放心,我一定会洁身自好。”
“好的。”陈春说,“你不要什么都向我学习,只可学优点,缺点就不要学了。”
“好的。”华特说。说着话走过了一道屏风,然后回身对陈春笑道,“到了,春哥,你看!”
陈春转过屏风,但见十数名年轻漂亮的女子在沙发上坐成一排。她们见有人过来,齐刷刷地将那一道道明眸之光向陈春投来,陈春感到头脑一阵眩晕,心下欢喜,对华特道:“以后不能这样了。”
“好的。”华特说,“要不春哥你先和她们聊聊,我先走了。”
“你去吧。”陈春说。
等华特一走,陈春对眼前的女子们说道:“把你们选来,让你们受苦了。”
“不辛苦。”女子们齐声说道,心中都是一般的心思:“辛苦的应该是挑选我们的人。”
陈春见这些女子个个都是曲线玲珑,笑道:“既然你们来了,我便不能拒绝你们的好意。”说着往女子堆中走去”
在菲律宾又住了几日,陈春觉得这边的局势差不多稳定了,于是又到了美国。
把熬巴牛召了过来,陈春问他道:“前段时间菲律宾发生政权变故,俄罗斯人居然没有什么动静。你的能力还不错。”
熬巴牛笑道:“这应该归功于嘎嘎总统。”
陈春已经知道嘎嘎已经当选。但是现在听熬巴牛这么一说,他还是有些欢喜,说道:“夏嘎才上任,她怎么能把俄罗斯吓唬住?”
“她可是一个演员啊。”熬巴牛笑道。“你不再这边的日子。她可好好的表演了一番。”
陈春道:“俄罗斯在南亚连续失去了好几张牌,嘎嘎是如何让俄罗斯消火的?”
“对于俄罗斯,只有用恐吓的手段。”熬巴牛笑道,“嘎嘎连续发了几道援文,说要为在欧洲死去的0多万军人报仇。”
“这也太直接了吧。”陈春笑道,“那么俄罗斯肯定把洲际导弹瞄准了这边。”
“瞄准了又不打,有什么用?”熬巴牛笑道,“这样却把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我们这边。”
“也是这个道理。”陈春哈哈一笑,又想到熬巴牛的越南之行,问他道,“你上次的越南之行怎么样?”
“越南也很狡猾的。”熬巴牛笑道,“他现在是多方面都接触,所以对于我们表面上还是很客气的。”
陈春道:“我们现在已经用不着收他为小弟了,所以只要能奴役便好。”
熬巴牛道:“有春哥在此,肯定能够奴役成功。我上次去了解了一下他们国内,现在他们是在大力招商引资,对于这种国家,我们是最好奴役的。”
“嗯。”陈春道,“虽然现在你不当总统了,但是你以后却可以多多研究一些新的理论,让这些理论成为奴役他们的工具。”
“明白。”熬巴牛笑道,“我一定努力做好本职工作。”
将熬巴牛打发走了以后。陈春将嘎嘎叫了过来。夸奖了她变漂亮了以后,陈春笑道:“没想到你还有一点政治天赋啊。”
嘎嘎见屋中就自己和陈春两人,当下便放下了总统的气度,抬起屁股坐到陈春的大腿之上,笑道:“什么天赋不天赋的?只要敢吹牛,别人便会怕你。”
陈春哈哈一笑,伸手搂了她的腰肢,说道:“你这么一个娇弱的模样,如果一旦吹牛,别人还真会信了。”
嘎嘎道:“说实在的,我还真想再发动一次世界大战呢。
听嘎嘎这么一说,陈春完全相信她的话,笑道:“可惜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我也是随便说一说嘛。”嘎嘎笑道,“你什么时候去收拾俄罗斯啊?现在就剩下他还需要去征服了。”
“不忙。”陈春说,“我们一定要珍惜最后的对手,否则玩完了就没得玩了。”
嘎嘎一笑,说道:“反正宇宙迟早要灭亡,你再怎么珍惜也是没有用的。”
陈春道:“宇宙灭亡还有好几十亿年呢,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我们现在先去越南转一圈。”
“去越南干什么啊?”嘎嘎笑道,“那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现在放眼全球,也就他们比较适合用来当奴隶了。”陈春苦笑道,“我本来不想去奴役别人,但是为了保持国民的优越感,所以还是要适当地录削一下他人。”
“只要不太过分就好了。”嘎嘎笑道,“大家都是人,用不着非要把别人踩得那么死。”
陈春没想到嘎嘎还有这等心思,不由得翘起拇指赞道:“看来选你当总统还是对的,没想到斗地主的游戏非常管用。”
嘎嘎笑道:“少来了。我们要怎么去奴役越南啊?”
陈春道:“越南人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们的人还比较能吃苦的。”
“吃苦就能让你奴役?”嘎嘎笑道。
“要选长工总要选能吃苦的吧?”陈春笑道,“如果选那些懒汉,你要多费很多口舌。”
“这倒是。”戛嘎说,“那么怎么才能让他给你当长工呢?”
“方法很多,你作为一个总统难道还不懂么?”陈春笑道。
嘎嘎笑道:“我当然懂,不过不能让他们的国人察觉的话就比较难。”
陈春笑道:“察觉了又怎样?只要阮明着愿意就可以了。”
“让他愿意?”嘎嘎笑道,“他是越南的老大耶,怎么会让手下人受你奴役?”
“我考察过阮明着的品格。”陈春笑道,响起此人和阿基诺谈事的嘲,心想此人一定会同意自己的观点。
嘎嘎见陈春笑得暧昧,说道:“你不会让我再美人计去骗他吧?”
“你认为美人计可以成功吗?”陈春笑着反问。,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凶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网…应友是属干典型的菲律宾女人,吊然她有众么个好的联陛,但是毕竟有些根本的东西还是没有甩掉。
陈春听阮明着一来便夸奖玛利亚身材好,暗自一笑,心道:“这家伙也不客气,在这种场合之下还有心思调戏女人。”见他双眼在玛利亚胸前以及大腿膘来膘去,心知他肯定在想着某些东西。不过如此一来,陈春也是暗自高兴,心知他们既然这么随便,那么谈话的内容可能就会坦诚一些。
只听阿基诺笑道:“晚上如果阮主席没有其他安排,那么我便让玛利亚和你聊聊好了。”
阮明着笑道:“晚上我没有什么安排。那好,今晚我就和玛利亚聊以聊,说实在的,我还真没有在国外见到这么精通越南语的人。”
陈春一听阮明着这么一说,差点就要笑出声来,暗道:“你***还没有听人家说话就这么说起来了,当真是猴急得很啊。”
阿基诺智商不高,却没有听出阮明着的语病,笑道:“好,那你们晚上好好聊聊。现在我们来说正事。”
陈春不知道越南和菲律滨有什么瓜葛,现在听他们这么一说便想了解一番,于是不再想着阮明着和玛利亚今夜将会交流的情况。
只听阮明着道:“现在我们都想多搞几个岛屿,你说我们要怎么合作才能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阿基诺道:“我刚刚才把驻扎在那些岛屿上的军人撤了回来。”
“为什么呢?”毡明着问道。
“有人杀了我岛上旧个军人。”阿基诺道,“我怀疑是正规军。”
“你吓着了?”阮明着道,“你我共进共退,只要抱元守一,怕什么呢?”
“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阿基诺道,“你知道以前我们是依赖美国,所以不时还敢说些大话。”
“现在不是还有俄罗斯可以依靠吗?”阮明着道,“俄罗斯也可以当大哥的。”
阿基诺道:“话虽如此。但是这次我的旧个军人被杀一事当真把我搞怕了。”
阮明着道:“你的旧人是怎么死的?”
阿基诺道:“就是被人用枪打死的啊。”
阮明着想了一想,说道:“我看你的那占人定然不是正规军杀死的。”
“为什么呢?”阿基诺问道。
阮明着沉思一阵,说道:“我觉得正规军不会这么猛,他们要动手之前总要先呼吁一下的。”阿基诺用手抓了抓脑袋,说道:“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节?”
“你是太胆小了。”阮明着笑道,“杯弓蛇影。”
阿基诺笑道:“那我马上再把撤回来的部队再送回去。”
“对!”阮明着笑道,“以后有人打你的时候你先告诉我一声,然后让我来帮你们分析。”
“那要感谢你了!”阿基诺道。
“没有什么,我们都是俄罗斯的小弟嘛。你还这么客气干什么?”阮明着笑道,然后看了看玛利亚,“多谢你的翻泽哦。”
“这是我应该做的。”玛利亚说。
阿基诺道:“现在你们在岛上及其附近海域开采油气,我们完全可以合作的。以后对于岛屿的资源。就五五平分。”
“没问题。”阮明着笑道,“这样一来,我们的实力也会壮大一些。”
“好!”阿基诺道,“为了表示诚意。我们拉一个勾!”说着伸出右手握成了一咋。拳头,再把小指头伸向阮明着。
阮明着也向阿基诺这般做了,于是二人把小指勾在了一起,再将大拇指碰了一下,齐声道:“拉拉勾,盖盖章,心里默念着许下的诺言,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老母猪!”二人说完,相视大笑。
“好了,现在我们的正事谈完了。”阿基诺对玛利亚笑道,“你可以先走,晚上再到酒店陪阮主席说话。”
陈春听阿基诺这么一说,暗道:“他们怎么就说这么一点事情?”他见这些话并没有什么地方要咬文嚼字,以为他们还会深谈一些利益关节呢。
却听阮明着笑道:“等一等。不如我现在就和玛利亚小姐一起走,反正我接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并且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国了。”
阿基诺听阮明着这么一说,笑道:“对呀,我倒忘了你明天就要走。那么好吧,你们现在就去交流,毕竟时间不是很宽裕。”
阮明着笑道:“还是阿基诺总统理解我啊!”说完站起身来,朝着玛利亚的屁股就是一拍。
陈春见阮明着这么放肆,心道:“这个阿基诺不愧是菲律宾的男人,果然对女人是轻视得很。”眼见阮明着和玛利亚去了,这才想到自己也要离去。
正准备离去,却突然听到阿基诺笑道:“好了,出来吧。”
陈春一惊,第一反应以为是阿基诺发现了自己,但是想到阿基诺的眼睛可不是仪器,于是马上又镇定了下来,暗道:“难道他有说胡话的习惯?”虽是这样想,但是心中还是有些不大确定。
正忐忑不安之时,只听一声娇笑从身后的文件柜传来。陈春听到这个声音,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文件柜里还躲了一人。”循声望去,只见文件柜的门已经打开,这时正从里边钻出一个光溜溜的女子出来。
那女子出来之后便扑入阿基诺的怀中,笑道:“都是你,明知要接待客人还要与我这样!”
阿基诺笑道:“谁知道这个阮明着来得这样快!”
陈春见二人如此模样,暗自好笑。对于这等旁观之事,他却没有什么兴趣,于是便要出门而去。
只听女子笑道:“现在你已经不是美国的小弟了,你为什么还是那么崇拜美国总统所做的一切?这种事我都觉得没有意思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意思。”阿基诺笑道,“美国人在白宫的办公室可以做这事,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学习偶像?”
陈春听阿基诺如此一说,才知道他的偶像原来是克林顿,暗自叹息一声,往门口便走。耳听着身后传来男女猥亵的笑声,知道他们当此之时不会听到开门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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