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嘲暗讽的,说得戚海棠地脸气成了猪肝色。
哈哈,老娘要的就是让你气得冒烟,却又没处撒。
哼,跟老娘我争,你还嫩着点呢?
老娘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想欺负我就得付出代价。
然后,她再抬头望着云澈道;“抱歉,本公主忘了你叫什么来着了,呵呵!本公主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老眼昏花了,才会选择你这种货色当老公,真是失测,不过今天还真谢谢你休了本公主,本公主这几天还想着如何不要你呢?现在既然你都写了休书,那我们就一拍两散,各走各的,但记住,今天不是你休我,而是本公主休你。”
呵!他们叫她公主是吧,那她就摆起公主的架势来,当公主的不就是用来欺压人的吗?今天,她就欺压个够本,丫的,当老娘是好欺负的啊!想要就娶,不想要就一纸休书给休了。
单单一句话,云澈有一瞬的微愣,忽地他勾起笑容,深邃的眼眸直视着凤悠坦然的眼帘中,她的眼眸里闪着前所未有的傲气,那里面有着不服输的决然,星光璀璨,清澈如水,她的眼睛亮得让他有一瞬不敢直视,那是一双很美的眼睛,美得令人不自觉地陷入她黑眸中。
原来她有一双这么美丽的眼睛,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她,却没有想到看到的是如此美丽的眼睛。
顷刻之间,他发现现在的长公主与刚才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的长公主似乎有些不一样,至于哪些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是哪些不一样,隐约感觉她的态度,她的性格都变得跟先前的不一样。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想反击吗?可是她先前不也被休过好几次,怎么被他休了就性格大变。
云澈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想得入神时,凤悠也正眼地打量起他,一身白衣,看起来很飘逸,似乎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的存在就像隐匿人,似乎想把自己的锋芒隐藏起来一样,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懦雅的读书人,可从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某种不可忽略的深沉,深邃的黑眸中深沉得令人猜不透他现在在想什么?似深渊,引人无法自拔地深入他的有意似无意的诱惑中,他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最好还是离得远远比较好,今天他想休她,根本不是因为父母的反对,而是因为他自己也想休她吧。
哼!深沉的男人,想休她就早说嘛!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设这个局来骗她呢?
忍不住的,她嘲讽地轻笑了起来。
而在这一刻,云澈的黑眸也瞬间紧缩,他看到了凤悠眼里的嘲讽。
这根本不像昨晚那一个娇羞,看到他就脸红的长公主。
脸色沉了再沉,云澈低沉地道:“长公主何必这样说在下呢?我也只不过是逼不得已而已,爹娘之命,我怎敢违背,还请长公主见谅,大家好聚好散。”
靠,他居然说好聚好散,他当婚姻是什么?游戏吗?玩后觉得不好玩就不要了吗?那她这个受害者岂不是白白的受这罪。
靠之,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烂男人,这个长公主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才会选择这样的男人结婚,当然,那个长公主是那个灵魂不知道死到哪里的长公主。
凤悠怒,摩拳擦掌的真想上前送给云澈两巴掌,丫的,当她是狗啊,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踢到一边丢掉。
“好个好聚好散,你以为本公主我稀罕你啊!天下的帅哥一大把,你这点小姿色本公主还嫌弃呢?哼,既然你今天休了本公主,那本公主就不用再写离婚证书,咱们今后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转身,凤悠恶狠狠地瞪了一下一脸得意的戚海棠,然后对着知琴说道:“还愣着干嘛!走,离开这个丫的晦气的地方。”
“是,公主。”知琴被凤悠的话显然被雷到了,经凤悠恶狠狠的吼了一声,她才猛然回过神。
她跟随在凤悠的后面,走出了大厅门。
凤悠心里那个气,真恨不得把这一对狗男女给剁才解她的心头之恨,她的脚步不由的加快,走姿看起来是那么的粗野。
这时,戚海棠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公主姐姐说的是什么话,相公当然是配不上公主姐姐啦?公主姐姐可是嫁过七次的人,公主姐姐那六个前夫可是个个都是人中之龙,只可惜公主姐姐只嫁过一天就被休了。”她的语气里尽是可惜和嘲讽。
戚海棠话音刚落……
“咚!”凤悠华丽丽的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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