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随着熟悉的马蹄声响起,看看身后的文府终于越来越远,秦央央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可心一静,满脑子又是方才旖旎的画面,虽然,她和那谁,呃,文湛是吧。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可是那一吻,还是让她想想就面红耳赤,她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就这么被夺了。
秦央央捧着发热的脸将自己埋进了车里的软铺上,每每只要一想到文湛的吻,以及他原本应该对她做的事情,她的脸就忍不住要开始冒烟。老天,别再想了。她现在该想的是,经过刚刚那件事之后,怎么才能不再遇到文家兄弟,尤其是那个文湛。
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的法子,的确,阴谋啊,计策啊……对秦央央而言就如那天上的浮云,远在天边,只能看到,却摸不着。老天给了她一个完美的脑袋,却忘记放了聪明这个填充物,所以,她的文向来离那些争斗、算计都差得十万八千里。想到最后,秦央央就得了一个结论。穿越有风险,选择要谨慎。
伸手抚了抚腰间的玉佩,心里一扫方才的阴霾,拿到眼前眯着眼瞅了半天,白璧无瑕,润泽透明,应该值不少钱吧,想那文湛的相貌,气质也不像是个暴发户和土大款,不至于弄个假货放在身上显摆。思及此,她将玉佩重新收好,等下山的时候,找间当铺卖个好价钱去。
手放下的瞬间,触碰到了衣服里的白瓷瓶子。秦央央紧忙掏出了出来,放在手里仔细端详着。爹爹说,这东西能帮她,可她刚才给文湛用了,效果明明跟**差不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不是秦宰相亲生的?还是,她没搞清药效,就随便用了?
对了,爹不是说给她留了封信,秦央央在车里找了半天,终于在一堆衣服里找到了那封信,打开一看,她真是哭笑不得。不由得惊叹,秦宰相你真是太有才了。原来,那瓶子里根本不是**,而是一种叫迷情散的东西。至于具体的效用,简单的说就是,只要男人随便一闻,就会立刻血脉喷张,性致昂扬。开始会有和**一样的反映,但随即会让服用者出现幻觉,陷入欲仙欲死的梦境中,以为自己与人交合,其实一切都是他臆想出来的。
的确是个好东西,比防狼喷雾好用。这么一想,秦央央开始心疼了,早知道这个东西这么好,刚才应该省着点用,将瓶子凑到眼睛看了看,又小心翼翼地闻了闻,男人闻了会做春梦,那女人闻了什么结果?
好香,隔着瓶子都能闻见那股味道。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眩晕感,秦央央暗想,这药不会生效了?那她是不是也会做春梦?呃,不知道梦里的男人到底是谁?她张开双臂向后倒去,闭上眼睛,等着那传说中的春梦……
等着,等着,秦央央便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侍卫将她叫醒,她都没有做过任何春梦,别说春梦?夏梦,秋梦,冬梦也没有,她压根就没做任何梦。看来,这东西只对男人有用,对女人无效。也对,要是女的会被迷住,之前她给文湛使的时候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呢。
伸了个懒腰,侍卫唤了丫头替她梳洗,毕竟待会要拜师,还是要稍微打扮一下,该有的礼数不能少。可是,当丫头扶着秦央央下车的时候,她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不,应该说是震住了。
这……这,真的是采花大盗的家?不夸张的说,门口那是人山人海,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一个个姑娘都描眉搽粉,穿着红衣裳在门口站着,似乎就在等着门里的人点头,与她们拜堂成亲。
“侍卫哥哥,这里都是人,我们怎么进去?”秦央央伸手拉了拉身边的人。
“小姐放心,相爷早有准备。”侍卫对她行了礼,然后走到门口大声喊着,“今日,只要不在门口等着,自愿回家明天再来的人,一人五十两银子,外加绫罗绸缎,珠宝首饰。”
乖乖,好大的手笔。爹啊,咱家钱再多也不是这么花的,你女儿我心疼,那以后可都是我的钱啊。秦央央看着从后面马车上抬下来的箱子,真是欲哭无泪,无语凝噎。
也不知是这里的人都很有钱,还是她师父的魅力大过银子,那些女子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看着秦央央和侍卫。有个女子走到她面前,哼了一声,嘴里说道:“新来的?后面排队去。”
秦央央斜了她一眼,走到箱子边,重重地盖住箱子,回头对侍卫说道:“给我派人好好看住这些银子,少了一个都不行。”
“小姐,你不让我用银子,那我们怎么进去?”侍卫吩咐家丁将箱子抬回马车,有些不明秦央央的用意。
“这座院子有后门吗?找个人先去探探情况。”秦央央坐回马车里,探着脑袋小声地吩咐着侍卫。咱虽然不聪明,可是咱有经验啊。小说里相似的情节太多,随便想想,就有好几个方法可以拿来一用。谁说进屋一定要走正门?旁门左道就是为了今天这种情况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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