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中一片幽蓝深遂,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几个老人心中都无比的明白,远处,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并没有表面上这么宁静,那里藏着随时可降临的未知的,来自人类之外的星空中的危险,未知的往往是最可怕的,它代表着神秘和不确定,它带给人类的威胁往往会大过于人类本身的威胁。
突然间,瘦削的老人向几公里远的地方看了看,“元气的波动,不过,这太紊乱了,肯定是那个小子,老伙计,我们当初共鸣元气的时候有这么明显的元气么”,瘦削老头看了另外两个老者一眼道。
“我们当初都是小心翼翼的引一丝元气入经脉,再流入丹田,就那样当初还痛的死去活来,哪会有这么多的元气波动”。
瘦削老者一个激灵,“那个小子有危险,我可不想眼看着如此好的苗子夭折了”,说完一阵轻烟般消失在淡淡的月华之下。
张四丰仿似被无数元气细针扎住了全身,内里被不知名的东西占据着,锥心刺骨之痛,从痛觉神经之中,一波一波的传来,渐渐的脑袋之中有了晕炫疲惫之感,张四丰努力的抬着沉重的眼皮。
柴棍几人大叫道,“丰哥,你没事吧,丰哥,你别吓我们好么”。
“我,没,事”,张四丰用全身的气力咬出几个字,只感觉眼前一黑,彻底的晕厥了过去。
柴棍2人吓的哇哇大哭,病态稍显平静,赶紧从自己的破屋子中开出一辆小小的破车道,“快把丰哥扶上车,上医院”。
柴棍二人回过神来,却感觉眼前一花,一个影子连同张四丰一起消失在了院落中,柴棍二人刚止住的哭声,又如开闸的洪水般,“丰哥丫,你是不是被鬼俘走了,你可一定要回来丫”。
一间古董般的四合小院中,几个老人看着躺在一张木床上的半大孩子,紧皱着眉头道,“老伙计,到底怎么回事”。
瘦削老头叹了口气,“命是保住了,只是可惜了如此好的苗子呢,元气逆行炼体,犯了武之大忌,血液淤积于内府,也幸亏是遇上了我们,仅凭现在的科学技术,还真是没办法把他从阎王爷手中拉出来,有劳两位老伙计了”。
“就不喜欢你罗嗦,不就是逼出淤血么,这不是举手之劳么”,另外两人道。
张四丰朦朦胧胧中,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自己身患不治之症,将不久于人世,心中万般悲戚,但倔强的性格总在呼喊着,“张四丰,你不能放弃,理想,爱情,你还一样都没有实现,该做的事情还一件都没有做”。
突然间灵光一闪,“我不是还有元气么,就是元气,念头转动间,一股暖洋洋的元气充斥着自己的身体,驱除着自己的顽疾,张四丰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渐渐变得轻松,就好像身体上被切除了一个致命的毒瘤。
三个老人瘀血既将清除完毕,各自收回自己的元气,几乎同一时间,3个人张着能塞进大鸡蛋的嘴巴,仿佛见到了特别不可思议的一慕似的。
只见张四丰紧闭着眼,周身元气环绕,犹如失散许久的儿童寻到了久违的父母一般,天人感应,“元气逆行,完了,这小子心脉未通,绝对会心脉尽断而死,护住这小子的心脉”。
张四丰只感觉通体舒泰,犹如卸下了一个万厅重担,只是心口上仿佛被蚂蚁咬上了数口一般,渐渐的恢复如常,身体从没有过的轻松,浑然不知自己在鬼门关之前走上了一遭。也算是张四丰福大命大,得遇几个武术前辈的相助,总算是渡过了致命危机。
张四丰悠悠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己陈旧的发黑的屋顶,和一张黑黄黑黄的木床,一盏自己从未见过的照明的灯,视角转换,三个猥琐的老头,眼放贼光的盯着自已,张四丰看看自已的身体,一骨碌跳将了起来,赶紧捂住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靠,有没有搞错,你们几个猥亵的老头把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在家练功么“。
擦了擦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几个老头一眼,“地摊老头,怎么会是你们,是不是你们把我劫到了这儿,你们有什么企图,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会武功的,很厉害很厉害的武功”。
“能有多厉害,能厉害过我么”,一个贼眉鼠眼的老头,眼睛瞬间放出透明的白色光线,在小木床上刺出了一个光滑的透明窟窿。
“靠,这么厉害,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还手了,反正我是个穷学生,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好东西可打劫的”。张四丰退在了小木床的一角,伸出手做出战斗的姿势,心中一横,反正都被看过了,干脆让看个够得了。
“老伙计,别玩了”,瘦削老头对贼老头道,又看了看张四丰道,“臭小子,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么,要不是这位前辈用元气替你清除体內的淤血,你这条小命早就丢到九霄云外了,还不赶紧穿好衣服,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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