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倾路,一老一少大摇大摆地换装出行,“二师父,您说我们这样会不会被人发现啊?”开口的人正是慕容无双。老人突出的眼珠子转了转,吹嘘道:“呵,我陶华一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却能落的一清正廉洁的名号,靠的是什么?就是这换装,大概谁也没有想到,堂堂陶大师,竟然是个纨绔!是个登徒浪子!来,为师带你花天酒地!”眼看说到兴起,陶华却驻足转头,撞得无双一个后仰,但神不知鬼不觉被一股气流带起,去往旁边的“饮风楼”,“这饮倾路,最著名的就是这饮风楼和这倾心寺,剑南春色还无赖,触忤愁人到酒边,饮风楼的剑南春是咱必品的名酒之一,可惜多少人叹息风流还无抿。”陶华眨了眨眼,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走上台阶,尽是年轻侠客,除了陶华悠悠走向的一桌——一小碟花生和两壶酒,端坐的老人津津有味地品尝,眼看陶华走来,双臂迅速将酒菜拢过,“哼”了一声,注意到无双这个小东西的铜铃眼抹过一丝诧异,随后才发现陶华已悄然无声地坐下喝酒了。老人不禁破口大骂:“死华头!这是你第几次蹭酒喝了?那么多钱不用干嘛呢?天天睡在钱上啊!守财奴!”陶华充耳不闻,细细品味剑南春特有的滋味。老人眼见酒快没了,一把夺过酒,一口饮尽,随手用袖袍擦拭,眼中精光闪现。
奸笑道:“呵!我李岩就是喝死也不会让你占一点便宜!”无双望着两人哭笑不得,自个儿去逛了。瞧这饮风楼外表简朴,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只见一条长廊延伸下去,逐渐来到一座楼阁。四个柱子以黄花梨为材料,雕刻着白泽和混沌两大神兽的模样,隐隐有猛攻之势。楼阁之中两人对饮,一人温文尔雅,端坐其中,另一人放荡不羁,一只腿弯曲搭在木椅上,手中一大壶酒不停地往嘴里灌。无双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小心翼翼道:“不知前辈们在此,无双冒犯了。”端坐之人袖袍中银光闪现,一根不易觉察的针刺向无双,无双两指向虚空一抓,那针被稳稳当当地夹在两指之间,心想:好手段,分明是要封我经脉。那人嘴角轻勾,示意无双坐下,一道神识灌入脑海:不坐下你就完了,无双只得唯命是从。正要坐下,那人开口了:“怎么,喝杯茶也不能坦诚相待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无双把换装撤了,坐在那人旁边。三人没有开口,只听见灌酒声与落叶声。灌酒之人将酒壶砸在桌上,粗犷的声音格外接地气:“老胡,你可是堂堂毒尊,和一小子至什么气?”毒尊道:“他是慕容挽与白雅言之子,七岁已经灵魄境了,我为何不气?”灌酒大哥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话说你以前不是慕容挽小弟吗?怎么,他一失踪,你就着急?本来打不过慕容挽就算了,连他儿子天资也比你儿子高,哦不,你儿子已经14岁了,才灵气镜五层,人比人气死人啊!”毒尊脸部涨红:“闭嘴!你一个连我也打不过的人说什么说!”无双悲凉外表,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孤单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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