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谣也知道,女人喜欢女人是不行的,但是阿谣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阿谣好想和你在一起。”
“阿谣其实一直都很想叫你,阿谣,而不是阿遥姐。”
“阿谣经常偷偷地想,如果我们在一起了,天天在一起,阿谣给你做饭做糕点吃。我们在乡下过着田园生活,就像男耕女织那样,阿谣一定会很疼阿遥的。
然后我们养一个孩子,不知道阿遥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们如同夫妻一样,睡一张床,还一起……呵呵。”
孟庄周不知道此刻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心中的感觉,复杂、恼怒、羞耻统统充斥在心头,犹如五雷轰顶直击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麻了。
萧染色思维混乱了,分不清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睡着了做的梦,毕竟以前也有这种在梦中有意识的情况。
反正是假的,没什么。
孟谣说完,忽然倾身,在萧染色唇上大胆地吻了一下。
这一刻,萧染色知道,这并非梦中!
她忽然睁开眼睛,孟谣心头一怔,浑身麻木,整个脸色瞬间苍白。
与此同时,萧染色从床上蓦地坐了起来,孟谣惊恐地站了起来退了几步。
“阿遥姐!”
萧染色从床上下来了,心下忽觉一阵恶心,想吐!
一股冲劲在作祟,她忽然从武器架上拔出了出尘,指向孟谣,冷冷道:“恶心!”
孟谣心头又是一击,阿遥姐说她恶心……
她慌了,上前连忙解释,语气慌张又是惊恐:“阿遥姐,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
萧染色目光冷漠无情,昔日的姐妹情分在此化为灰烬,只有恶心与讨厌,她冷声喝道:“别靠近我!”
“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孟谣哭了,喊道:“阿遥姐!”
萧染色一个犀利冷冽的眼神过去,孟谣心头缠了一下,她不怕谁也不怕什么,唯独这一刻怕的就是她!
“我也不想听到你任何一句话一个字!我再说一遍,出去!”萧染色眼神越来越可怕,语气越来越冷,让人隐隐约约夹杂着杀气。
“阿遥姐,你听说我好不好?!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上你了,我,我……”
话未落,门哗地打开了。
孟庄周语气沉重而冷肃:“孟谣!”
孟谣愣住,呐木地叫了声:“爹……你怎么来了?”这句话,是颤抖的。
不仅姐姐知道了,连爹也知道了,怎么办?
怎么办?!
孟庄周快步走去,拉住孟谣,杀气冲冲的萧染色愧疚道:“是我教女无方,小染,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请见谅!”
萧染色从不耍脾气,也不在人面前甩脸色,恐怕这是第一次吧,还是在干爹面前。
她冷哼一声,转身将出尘归入鞘中。
孟庄周封了孟谣的动穴和哑穴,拽着她快速地离开了。
当天夜里,孟庄周教训了一顿孟谣,和江笙说了此事,孟谣让江笙有些失望。
收拾了行李,第二天清晨,他们便走了,走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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