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随便搬出一个身份就能压死你,可不像某些人,在这朝堂上做出什么偷鸡摸狗不正当的事情,可真厉害了。”
“太子殿下,皇上那你们那么疼我,而且皇上,你和我爹从小一起长大,情同于手足,最清楚他的人品,难道真的相信我爹会叛国吗?!”
龙黔一从萧染色进殿时就没开过口,此时才开口:“丫头,不是不帮你,而是……如今证据确凿,父皇也命我带人调查过。”
“没有任何被栽赃和污蔑的蛛丝马迹。”
天晋帝迟迟不曾开口,犹豫又揪心,难说难说!
萧染色起身,走到陈丞相身旁,一拂衣袖,半蹲下伸出手扶他起来,笑盈盈道:“丞相快快请起,地上凉,当心受了风寒。”
萧染色本就生的好看,这一笑起来就像古人说的‘回眸一笑百媚生’一样,平时她都是穿着不男不女的衣服和个男子一样。
虽然痞,笑的时候也没怎么,平常男子笑的也是这么只是比那些男子好看些罢了。
这换了女装就是不一样,变得更好看了,可比那天晋第一美人好看多了,比天下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被扶起来的陈丞相有点受宠若惊的模样,一脸惊愕的看着萧染色,萧染色笑了笑,走向自己的位置,伸手搜了搜腰封和衣袖。
人群中,有个惊呼响起:“呀,我随身携带的玉佩呢?!”
正是萧染色的声音,她又道:“那可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很珍贵的!”
萧染色:“我的那块玉佩太子殿下可是亲眼见过的,殿下可还记得?”
龙黔一记得,小时候一起玩,他们一起爬树。那时候,一块玉佩从她衣服里掉了下来,她喊了一声:“娘!”
从树上跳了下来,竟然是为了那块玉佩。
这件事情他印象特别深刻,是一块黑色的方形玉佩,雕工精致,是玉中上上品。
萧染色为了那块玉佩把腿摔断了,躺了足足三个月。
龙黔一说:“记得,是一块黑色的方形玉佩。”
语罢,萧染色转身看向天晋帝,道:“皇上,本宫要告状!陈丞相偷了本宫娘留给本宫的遗物!”
哗!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孟谣看着萧染色,笑了笑,她明白了!阿遥姐真聪明呢!
不过,阿遥姐变了好多。
以前阿谣姐人很好,不是特别喜欢说话,脸总带着些冷漠。
可是……现在变了,就和时过境迁了一样,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自己!
“你,你胡言乱语些什么?!”陈丞相无辜地被冤了一道,心里难免气急。
萧染色挑眉,居高临下的眺视着他,这般威严的模样加上穿了皇后的衣裳到是有那么些凤仪天下的气势,眼神睥睨天下。
“你敢说你没偷?!”
“不妨让本宫来搜身,以证实你的清白?!”
陈丞相脸忽然胀红,气的抬手,就差指着她了,“一个姑娘家,说这话不知羞耻!”
萧染色嗤笑了声:“嗤!你以为你长得好看?饮……”刚想叫饮岁,才想起来他还在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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