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踉踉跄跄的追着白以烈到了外面的卧室,见着白以烈拿了茶几上的手机,来不及多想就冲上去把白以烈手里的手机抢了过来。
“容!若!”白以烈整个人冷得直从头顶上冒寒气:“把手机给我。”
容若连连后退,直到被沙发靠背抵住才停下。
她开口,仍旧死死攥着手机:“以烈,我错了!我错了!你生气,打我骂我都行!我求求你,别给周医生打电话!”
白以烈没再说话,只冷着脸朝容若迈步,三下五除二的就从容若手里夺回手机并将她制伏。
“以烈!以烈!”容若挣扎着去阻止,眼见着白以烈已经点开了通讯录,情急之下也没看手里摸到了什么东西,就对着白以烈砸了过去:“白以烈!你混蛋!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啊!”
被容若扔出去的givenchy打火机是全球限量,铂金镶钻的外壳拿在手里特别有质感,用来砸人……杀伤力也不小。
三秒钟之后,容若看着白以烈开始冒血的眉骨,就又开始结巴:“以、以烈……”
“呵。”白以烈怒极之下就开始笑,他欺身上前捏住容若的下巴,鲜红的血珠子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如同地狱使者:“容若,是不是这两年我太惯着你,让你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容若连头发丝都僵住了,她嘴唇不受控制的发抖,却还是使劲儿咧着嘴笑:“六少爷说笑了,我一个明码标价的玩物东西,哪有什么身份。”
“很好,你还知道就好。”白以烈脸上的笑容漾得越来越大,甩开容若就重新去拨电话。
容若被甩在沙发上,脚踝撞到茶几横梁上疼得她直冒冷汗。
她看着白以烈已经拨了周医生的电话,顾不上再说好话求饶,重新扑上去搂住白以烈的脖子,就不由分说的吻了过去。
现在容若就只穿着一件浴袍,刚刚那一番挣扎过后已经是胸襟大敞。
白以烈因为女孩子那略微冰凉但却异常柔软的嘴唇皱眉,等到胸前贴上比那嘴唇更撩人的柔软,脑子里就“轰隆”一响——他出差这一个星期,每天晚上梦见容若,身体里就都跟被谁点了把火一样。
“容!若!”白以烈扔掉手里的手机,转而勒住女孩子盈盈一握的腰肢,反守为攻的咬住那柔软的唇瓣:“你自找的!”
被白以烈扔掉的手机虽然屏幕已经摔得有了裂纹,但却仍旧被正常接通。
周医生拿着手机听了一会儿发现听筒里面只有“滋滋啦啦”的干扰音,又等了等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转回身去看病房里正在和护工搭积木的女人,继而吩咐护士要按时给病人吃药。
至于电话的另一边,容若被白以烈扔到床上的时候险些背过气去。
她咳嗽,紧接着就被小山一样覆上来的白以烈压得胸口又是一滞。
这之后,白以烈的吻基本上和咬没什么区别,从嘴唇到胸口,像是要把她生吞入腹。
只不过,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容若的双手已经被白以烈扯了浴袍腰带绑在黄铜床柱上,她觉得自己的腰就快被白以烈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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