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五
屋子中五个人正围坐在大圆桌旁,韩哈德坐在主位,其他四个人也都和韩哈德年纪相差不太多,但爷俩都没有见到过。韩哈德一见爷俩进门,忙跳起来跪倒迎接,其他四人也都忙跟着韩哈德一起给爷俩行大礼。行完大礼韩哈德恭恭敬敬的把爷俩让到上位,鲁虎、小虎坐下后,韩哈德又一一为爷俩介绍四人,他们分别是:南树国外交部的某司司长朴嘴炮、南树国***高级顾问郑瞎说、南树国教育部某司长崔跪洋和南树国世界遗产办公室主任金厚脸。
这几个人和韩哈德现在的地位都差不多,属于南树国精英中的佼佼者,但还不能左右国家的政策,同时也都和文化、历史有所关联,看来他们是在聊工作上的事情,桌子上也只有茶水、点心,对他们来说早饭刚吃过了不久、午饭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毕竟南树国和爷俩一样作息的人是不多的。待韩哈德为爷俩一一介绍过以后,这几个官员都拘谨的低着头不敢说话,加上韩哈德本来就是老成持重的人,本身就不善言谈,再说了他得管鲁虎叫爷爷、管小虎叫大爷,他们就没有共同语言,一时间冷下场来。
鲁虎就要拉着小虎回到自己惯常吃饭的饭厅去吃饭,但小虎不干,一来他好热闹,这几天可把他憋坏了;二来赛虎要求小虎好好和这些南树国的精英聊聊,多搜集一下南树国的情况,好让它给皇帝陛下写侦查报告。小虎非常乐意照办,爷俩来南树国这么久了,和南树国的中上层官员还没有交流过呢!鲁虎要走,小虎则嚷嚷着要和大伙喝一杯,韩哈德和几个官员听了不禁面面相觑,他们不想答应以免耽误了自己的事情,但也不敢公然拒绝,毕竟小虎的名头可是响亮至极,他们生怕得罪了小虎。
小虎可不管他们愿不愿意,他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前推开了窗户,大声向远处的厨师喊话,让他多炒几个菜、并送到这个屋里来,厨师远远的答应了,厨师知道爷俩是老板的老乡,自然是不敢怠慢。很快服务员就给他们端上来给爷俩炒好的菜、加上一些小凉菜先送来了。一看酒菜都上来了,韩哈德他们就算不愿意也不行了,韩哈德忙抢着斟酒,接着他们就连吃带喝起来。一开始几个官员还拘谨的不得了,但几杯酒下肚后,这几个人的胆子渐渐壮了起来,话也多了起来,小虎一见有效就向他们连连敬酒,不一会儿,在美酒佳肴的作用下,大家就成了老朋友一样,开始无话不谈了。
几个人除了大肆吹捧鲁虎和小虎、羡慕新龙国越来越强大外,又一齐向爷俩大倒苦水,他们痛斥南树国的高层、包括大酋长在内都是西方、尤其是花鸡国的走狗,这些人对西方人卑躬屈膝,也让他们这些官僚在西方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最终让整个南树国和所有的南树国人,都不得不跟着西方人的指挥棒走,南树国人无论怎么努力都难以摆脱棋子的命运,再加上花鸡国在南树国大批驻军的威胁,任何违背西方人政策的南树国政治家也好、官员也罢,都难以施展自己的抱负,只能乖乖地成为西方同新龙国、新熊国对抗的排头兵,一旦起了战乱,南树国也只能率先被毁掉。
鲁虎听了他们的话后,问他们难道南树国就没有人,想着如何摆脱花鸡国和西方人的掌控吗?那个南树国外交部的司长朴嘴炮带着酒劲对鲁虎说,南树国人对西方的绑架和压榨的反抗从来就没有中断过,只不过是在走狗当权者和西方人的疯狂镇压下,始终无法成功罢了。民间的反抗自然无法让南树国摆脱被殖民的命运,而政治家们的反抗也因为西方人的打压都归于失败了。朴嘴炮悲愤的说,自从南树国建国后,历任大酋长基本就没有善终的,结局都挺悲惨,或流亡海外、被人暗杀,或锒铛入狱、深陷丑闻,或草草收场,几乎没有一位能全身而退,大家都说隐隐之间有一种“青台魔咒”在作祟。
其实哪有什么魔咒,就是西方人在作怪,只是人们不敢说出来罢了,只好说是魔咒。别看现在南树国的经济还算过的去、政治也好像很是民主,其实都是糊弄人的,不管是政治还是经济,南树国全在西方的深度控制之下,所谓的民选出来的大酋长只要敢忤逆西方,下场都很惨,有跳崖自杀的,有蹲大狱的,有在丑闻中翻不了身的……,作为大酋长,敢不听西方人的,各种阴谋诡计、暗杀、事故就在不远处等着他;不为国民着想,一心执行西方人的命令,损害本国利益的,被西方人所谓民主忽悠大的南树国人,也会让大酋长吃不了兜着走,被弹劾下台、下狱就是唯一的下场。
南树国的大酋长也好、政治家也罢,在西方人和本国国民的两面夹击之下,里外都不是人,对外硬了,西方人不答应、对外软了,国民不答应。想和北树国和解、和新龙国、新熊国走近,改变这种被动局面的尝试从来也没有成功过,西方人和本国人都不答应,凡是敢于这么做的政治家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西方人对南树国的渗透和掌控是全方位的,政治、文化、经济、外交、教育、国防、军队……,就没有一个能掌控在真正南树国人手里的,这些关键位置上的领导人都是西方人洗脑掌控下的走狗。说道这里,朴嘴炮无可奈何的说,他这个外交部司长、甚至整个外交部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部门,他们只是在对外传达西方人对南树国的指示罢了,一个殖民地国家那里来的什么外交呀!说道这里,悲愤的他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试图以酒浇愁起来。
看着苦恼的朴嘴炮和其它满面悲愤的官员,鲁虎无言以对,他也帮不了他们。大家就闷头喝酒、吃菜,那个南树国***高级顾问郑瞎说忽然放下筷子说,南树国要想摆脱屈辱的殖民,光靠南树国人是难以做到的,不单单是西方人在压制南树国,南树国旁边还有一个更加疯狂、恶毒的倭瓜国呢!倭瓜国作为西方人忠实的走狗,可比南树国人听话多了,倭瓜人也在遵从主子的指示拼命给南树国下套,以阻止南树国争取独立自主,倭瓜人无论如何也要拉着南树国人一齐跪在西方人的面前。
要是光独西方人,南树国还好办一些,毕竟西方人相距南树国都很遥远,但倭瓜国可就不一样了,倭瓜国相距南树国只有一段短短的海峡相隔,可以快速的向南树国投送兵力,而且倭瓜国对整个树国都存在着狼子野心,在历史上就对树国有着无数次的入侵,在西方国家和倭瓜国的一齐压制下,南树国的国力根本就无法对抗,要想摆脱被殖民,南树国唯一的出路就是,说到这里,他加重语气说,出路就是赶紧和北方和解,然后同新龙国、新熊国签订友好互助协议,利用新龙国和新熊国的强大实力,逼迫花鸡国撤离南树国,威慑住倭瓜国,让其放弃对树国的觊觎之心,这样和龙族人同宗同种的树国人才能摆脱被殖民的命运。
你说的这些话既很对,又都是废话,南树国教育部的司长崔跪洋接口说,谁不知道这么做能让南树国摆脱西方殖民呀!你我知道、大家都知道,咱们南树国人也都知道,问题是西方人也知道、倭瓜人也同样知道。西方人和倭瓜人不就是在阻止我们这么做吗。我们和北树国的关系稍有点起色,西方人和倭瓜人必定会制造事端、挑拨两国的关系,让我们越走越远;一旦有人要和新龙国、新熊国发展友好关系,各路牛鬼蛇神在西方人的指示下,就一齐跳出来攻击他,让他的努力无疾而终不说、还会身败名裂。难那,崔跪洋叹着气道,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法,可就是难以实行呀。
看着情绪低沉的同僚,韩哈德急忙劝解道:“众位同僚都不要绝望,只要我们大家都有摆脱殖民的愿望,都不去当亡国奴,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把花鸡国驻军和西方人都赶走的,虽然会很艰难,但只要我们去做,早晚会成功的。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西方人已经掌控南树国六七十年了,倭瓜人掌控树国的时间更久,他们在南树国也不知道发展了多少败类和走狗,我们树国的历史、文化,包括人文思想都被侵略者打断并给改头换面了,西方人的假历史和树国的走狗、败类瞎编出来的假历史充斥着树国,现在南树国的人们都无法分辨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说道这里,韩哈德痛心疾首的说道:“尤其是南树国政府在西方人的指示下搞的奴化教育,让现在的年轻人连龙国文字都看不懂了,他们连自己的家谱都不认识,又怎么指望他们能认识西方人的真面目呢!对了,崔司长!”说到这里,韩哈德又崔跪洋说道:“崔老弟,你别见怪啊,我不是在说这是你的责任呀!你也是迫不得已。”“嗨,韩哥,你说的是实话呀!”崔跪洋忙说道:“事实就是这样的,咱们教育部的教材都是西方人和倭瓜人的走狗编制的,关于西方人和倭瓜人疯狂入侵、残害树国人的事情都他妈的被删除了,全编上了吹捧、夸赞西方和倭瓜国的恶心故事,再加上西方对媒体的掌控,绝大多数南树国人都不了解以往的历史了呀!”
“确实不错、确实不错。”南树国世界遗产办公室主任金厚脸接口说道:“不光独那些年轻人不懂历史了,连那些对历史一清二白的老家伙也是满嘴的跑火车,为了执行西方人的指使瞪着眼在哪里说瞎话,把我们南树国的历史都吹得没有边了。说真的,我脸皮就够厚了,但我听了他们的胡吹也觉得脸红呀。”“对了金兄,把龙国的粽子节等节日向世界文化遗产委员会,申请成南树国的传统节日,不就是你经办的吗?你咋还说自己脸红呢?”朴嘴炮接口调侃起金厚脸来。“我那是被迫,我是执行命令好吧!”听了朴嘴炮的调侃,金厚脸红着脸大声的冲朴嘴炮嚷嚷起来:“再说了,没有你们外交部的配合,我也办不成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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