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锦绣轩。
盛夏睡得正香,漫漫长夜,她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的男人是个极品,身材伟岸,肤色古铜,像古希腊雕像散发着禁欲美,但是当她看清男神的脸,对上那双寒冰眸子,立马被吓醒。
她揉揉眼睛,坐了起来,面颊滚烫:“天呐,盛夏,你是疯了!居然会在梦里yy慕司衍!大冰山是你能想的?冻都冻死你!”
清醒后,盛夏才打量着四周,发现自己居然在慕司衍的私人别墅,这是梦吧!慕司衍不是还在外国魔鬼集训吗?她用力的掐自己手臂,疼痛感告诉她,这不是梦!
懊恼地按按太阳穴,盛夏回想着昨天晚上的经过。
同事米莱过生日,然后邀请了她,然后在米莱的盛情劝诱下,酒量很好的她,喝了一杯啤酒,接着就......不省人事了?她还隐隐约约记得,有一群彪头大汉来绑架她,说要把她送给什么三哥?
理清头绪,盛夏知道了,那杯啤酒有问题,米莱故意陷害她。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咔嚓!门被扭开,男人擦着头发,优雅走出来,他的眸光看着她,不带半点起伏,泠漠而坚硬的五官华美而又单板,骨子里透出的一股子寒劲让人忍不住退避三尺,十年不见,他更加英俊,退却当年桀骜,低调内敛。
“你怎么会在这洗澡!”
慕司衍慢慢踱步到盛夏面前,微微挑眉:“这是我的房间,不在这,在哪儿?”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得盛夏咬牙切齿,可是却无法反驳。
锦绣轩虽然大,但是都是训练场、停机坝、球场,卧室只有这一个。
“盛夏。”
猝不及防被叫,盛夏抬头,就跌入一双深邃黝黑的眸中,接着就听到慕司衍毫不掩饰的羞辱:“作为医生,居然被下药,你是不带脑子出门吗?”
盛夏快气炸,随手就拿起一个枕头朝他砸去,双眸含怒地瞪着慕司衍:“谁规定医生就不能被下药,拜托,我是医生,不是罗威纳警犬!”
慕司衍灵活避开,俯视着她,低沉轻笑:“差不多的!因为只有狗才会咬吕洞,不!识!好!人!心!”
从小就骂不过他,盛夏吸气,在心里对自己说,“慕司衍,你刚回国,我不和你计较!”然后面露八颗牙齿的微笑:“谢谢你救我,那我可以走了吗?”
说完,掀开被子,起身走下床。
“等等!”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大提琴般该死地动听,“桌子上有粥,喝完我让人送你回去。”
“好!那打扰了!”
听着盛夏客气疏离的话,慕司衍眯着眼睛,恣意危险地盯着盛夏走开的背影,小东西,故意和我撇清关系,我偏让你撇不了!
穆清盯着面前吃得很快,但仍算优雅的盛夏,下颚都快落下,这时盛夏抬头,眉眼弯弯,期待地递过碗:“我可以再来一碗吗?”
“好——”穆清惊讶到失去自己的声音,抹了一把冷汗,一边去替盛夏盛第五碗粥,一边怀疑人生,怎么会有那么能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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