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魏忠贤沦为丧家之犬,宦官余党也尽皆铲除。
不知何时起,在西湖的芳桂亭旁,立了个墓碑,上面写着几个字,雨痕雪无伤。
并且,每年初春时分的三月三日上巳节,总会有两个中年男人拿酒来碑前祭拜。
其中,一个男的很瘦,却长的像个书生。另一个男的一根腿,被截肢,长的很壮,莫名的有种霸气,略有几分军人样子。
“寒妹,我和小胡子来看你了。”李墨拱手说道。
“寒妹,我和假公子来看你了。我说过,我会回来喝你和谢兄的喜酒,却没有想到出了这种变故。”刘武说完后,还叹了口气。却接着被李墨踢了一脚。
“小胡子,你糊涂了,当着寒妹面前,提什么变故。”李墨提醒道。
刘武听后,也自知理亏,便不再说话,祭拜完后,两人就离开了。
走了很远后,刘武才忍不住开口问李墨。
“李兄,谢兄的字不是无痕吗?为何哪个碑上只有个痕字。还有谢兄已出家,法号是他的字无痕,按理说应该是遁入空门,不染红尘。为何我们每次去看他,主持还会说,他每天早晨都会给寒妹做祷告。”李武问道。
“首先,这里墓碑上的痕,意思是有痕迹,谢兄和寒妹从芳桂亭开始婴儿相遇,又在寒妹的待嫁之年,两人在这里结束。所以,可以说是两个人的根,当然有痕迹了。其次,他的法号无痕,是指现实上的哪个寒雪,已经没有了。而心里的那个寒雪,并不会消失。所以,他的无痕,并不是心里的无痕。他每天做祷告,就是为了给心里的寒雪做的。至情至深,尘俗就为寒冰,痴情为柔水。”李墨回答道。
“不明白,不明白。爱情不就是鱼找鱼、虾找虾,结婚生孩子。哪里来的这么多神神叨叨。”刘武听完后,不耐烦的摇了摇头。
李墨则笑了笑,两人离开。
这时,芳桂亭旁边的墓前,来了个和尚,说了句阿弥陀佛后。
突然,旁边树上飞过一只翠鸟,叫了一声。和尚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接着就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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