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姑姑会伤害娘亲,露出温暖的笑容,高高兴兴地跑到自己姑姑的身边。
女人看到女孩的笑容,眼前的脸庞恍惚了一下,心中有了一丝犹豫,头也突然跟着痛了一下,女人原本有着的犹豫,突然又坚定了。
女人看着转身叫自己母亲的女孩,手凝聚力量拍向小小的身影。
“啊——“
“娘——“
女孩被突然推开,女子被自己的姑姑给打伤,让他惊慌失措起来,带着眼泪和哭腔,双腿颤抖,只有一点点如爬一般前进,一次次摔倒让女孩毫无知觉。
女人看着本应该昏迷的女子,她这时突然醒过来,让女人有些吃惊,还有些慌了手脚,毕竟那样东西还没问出来,她现在还不能死。
女子吐了一口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女孩推向一幅画轴,嘴里还吃力念着一些生涩的咒语。
“冰儿,快逃——”
画轴闪过一道光,将女孩吸进画轴中的阵法,“娘——不要”女孩拼命挣扎,双手扒着画框边缘,最后还是没有脱离阵法的拉力。
女人一脸阴狠,想要去追,却被在地上头发凌乱,狼狈不堪的女子死命的抱着,女人狠狠地踹向女子,“你这该死的贱人——”
女子不知哪来的力量,明明已经五脏六腑俱碎,但还是紧紧的抱住女人,算到女儿应该已经远离了这里,带着与动作相反的微笑,轻轻的说,
“对不起,冰儿,请原谅我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说完,凝聚这体内封印的一股力量,身体一点点闪着光芒。
女人看到这个场景,立马从随身戒指中拿出一个很旧的符咒,划破手指将血沾在上面。“
“轰——”
女子自爆了,整个墨雅宫成了一堆废墟。
而此时的皇宫前朝,也因为这场自爆,震了三震。坐在最高位的皇帝原本心绪不宁,此时不祥的预感充斥着他的全身。
那是雅儿的宫殿。
平常欧墨雅为了炼制丹药不被打扰,便在周围设下了结界,精神力根本无法进入。
寒玄策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立马撕开了一张即使是一些大家族族人也当底牌的珍贵“瞬”符。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废墟,眼睛瞪大了,寻找宫殿的主人。
寒玄策冲向眼前的残垣绝壁,徒手一点开始挖起残砖瓦砾。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雅儿和我在玩捉迷藏吗?你别玩好吗?不要玩了,这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的手已经布满无数细小伤口,但集合在一起,令人心惊。
侍卫们此时赶到,看见皇上不顾一切的挖着废墟,知道皇后的重要性,帮着一点点挖了起来。
终究什么都没找到,只找到一个断裂的焦黑玉镯。
那是欧墨雅的,是寒玄策送给她的,寒玄策一眼认出来了。
寒玄策跌跪在旁边那些明显是人骨灰的旁边,旁边的侍卫也明白了,都跪下来,低着头。
寒玄策看着骨灰堆,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看着。
直到一场不算小的风吹过来,要把骨灰吹走了,他才反应过来。
从戒指中拿出一个寒玉盒,一点点将骨灰装进盒中。
抱着盒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走向皇宫密室。
不远处,一个狼狈的女人探出一双眼睛,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很快被杀死一直超越自己的同胞的姐姐的喜悦,给淹没了。
很快她离开了,毕竟这场自爆让她受伤不浅。
策灵帝十二年,皇后欧墨雅薨。
策灵帝伤心欲绝,不理朝政三月,由年幼的长子寒玄熠处理朝政,长女寒玄翎从旁辅助。
后小公主与寒玄策宣布相继失踪,不见的还有皇后的骨灰盒。
策灵帝十三年,太子寒玄熠登基,此时熠灵帝一年。
大陆历公元九九二年(十二年后)
“小公主,门外有两方人马求见。”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执扇男子,一脸骚包地蹦蹦哒哒的跑进山谷深处,那个看似曝露,其实暗地里有无数陷阱守护的房子。
屋子外面并不精致,但胜在有一种说不出的典雅,伴随着建筑物自身的竹香,还传来一阵淡淡的药香,让人不自觉精神一颤,一天的疲劳都消散了。
一推开门,一条银鞭毫不留情甩向他,男子装作很惊讶地与银鞭擦身而过,嘴里嘟嘟囔囔的。
“哇!小公主啊,我知道人家美艳动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此处省略一万字),但你也不能因为嫉妒人家,就要毁了人家最宝贝的脸啊!”
而那个被称为小公主的女孩,一边炼着炉中的丹药,一边用行动回答他,虽然已经习惯了影无时无刻的话唠,但还是受不了的用精神力控制银鞭抽向骚包影身上。
“啊——我可爱的殿下,伦家错了啦!”银鞭每一次都刚好擦过影的身边,似是故意,又像是无意。
“说吧!”寒玄冰刚好炼完一炉,打开炉盖,看向里面,似是有些不满意。
影看到他的模样,撇了撇嘴,先不说丹药的等级,就说数量你都要比常人多出数个,甚至成倍数。
“外面来了两个小帅哥,一个应该是西水岛西门国的三皇子——西门雪,另外一个就是与他一直作对的……”
影故意停下不说,寒玄冰白了一眼替他说,
“东方岛的雷家少主——雷少锋。”
“哇!原来他们已经可以吸引你的目光了,该不会驸马爷要从他们中间诞生了。”
影调侃着自家妖孽主子,如果不是……他估计也要扑上去了。
“……”寒玄冰起身不理他,这些话也不知道是天天在她耳边嚷嚷。
不过能让传闻中两大死对头,同时来到她这里的事,很令人期待呢,哎呀,不小心被影那家伙传染了。
鬼谷
山庄会客室
此时会客室真的是热闹非凡,两方人马各坐一边,留下的只有上方的一个座位。
座位很简单,只是一个黑色的靠背扶手椅,上面摊着一块白色,不知什么材质的绒毯。
但就是这种简单,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压。
进来的两个人看着空旷的“会客室“里唯一的椅子,却没有一个人敢坐上去,毕竟那位脾气可不好。
本来以为会“热火朝天“的房间,没想到此时却鸦雀无声。
唯有两个长相出众的男子相互对视,两人同时看向对方,又同时转过去。
一个时辰前
“这里总算到了!累死我了!”
雷少锋看着眼前“一月一单”的石牌,大吐了一口气。
“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我看你说快死了也没死嘛!果然是个只会胡说八道的疯子,哼哼!”
西门雪突然从森林的另一端出来,头顶着一把仆从撑着的粉色的小伞,手里还拿着一个淡粉色的纯色手帕。
奴仆似乎是早已习惯竟完全没有觉得害羞而躲躲闪闪。
“原来是娘娘腔啊,怎么大热天的不在家里,不跟姑娘们玩玩一些吹拉弹唱,竟然会在这甘心晒你那“洁白无瑕”的皮肤。”
“你难道不知道现在都是喜欢像我这样的小鲜肉的吗?不然为什么每次我的排名总是压在你的上面,哈哈哈!”
说完还以很妩媚的姿态,抛了个媚眼故意恶心他。
“呕——”如他所料的,他一副呕吐状。
西门雪正了正色,却反而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这次这个机会我是不可能让给你的!”
“我也亦然!”
两人深色凝固,毕竟这次事情闹得不小,虽然是同一层的国家,但明明是一东一西的两个地域之人,却同时爆发了这场灾难,让他们的人民深处水深火热之中。
两人同时想着,如果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
会客厅
“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传来,每一步明明那么轻,却每一步震在他们的心头,一种说不出的气势荡漾在每个人的周围。
声音的主人缓缓漫步进入,一头乌发懒懒的披在身后,一身蓝白色的长袖涟漪裙,像是挂在她身上一般,如同周身的云雾飘逸着。
脸上带着一个雕有深蓝色暗纹的黄白色的陈旧面具,面具的边缘还能隐约察觉有些细碎红色“点点”,就像是……
血湖的阎罗花……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不知何时,她已然坐在那个充满威压感的黑色靠背椅上。
而令所有人吃惊的,她并不是和那把椅子的气息融为一体一般,而是用一种“强行压制”的气势。
想到这种可能性大家,再一次体会到为什么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敢在她面前“搞事情”,因为她的气势已经压制了无数“老怪物”,更不必说他们这些同龄人了……
还有一种说法是,他们都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吧!什么事?”
女子整个人侧躺在首位的椅子上,胳膊放扶手上,而下巴搁在上边,一副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们。
两人听到女子如空谷幽兰般的声音,还有些如梦似幻。
女子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有些无聊的表情,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最好别让她等太久哦,不然她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想……”
“我想……”
雷少锋和西门雪异口同声的说着,又诧异的看了一眼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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