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席斯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奇怪的事情,竟然全朝中的大臣都是对他有事隐瞒。
“二哥,小弟说了,今日是不会说的,就算二哥将刀架在小弟的脖子上,小弟也不会说的。”冥王铁了心说道,脸上异常的坚决,他实在不忍将这个事情告诉席斯侬,也是担心,他知道了会怎样?连自己的心中都是隐隐作痛的,更何况是二哥了。
“我来告诉二哥吧。”突然,外面走进来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粉红色的长裙,换了从前端庄的打扮,变成了一副公主的模样,也是终于恢复了真实身份的席梅儿现在看上去,多了几分灵性,只是,安分刁蛮犹在,现在看上去,倒是觉得可爱几分。
“梅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席斯侬马上看着自己的妹妹席梅儿。
“梅儿!”冥王一听,马上斥责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警告她不要说。
“三哥,二哥早晚都是要知道的,我们不如现在就告诉他,等他接受俄一切,慢慢习惯了,才是慢慢好起来,她夜倾城,也是不值得二哥这样去想念的。”席梅儿看着冥王,突然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语,眼角撇过一抹蔑视,许是因为此事,改变了对夜倾城的看法吧。
“到底何事?”席斯侬听的迷糊,此事又能与夜倾城联系起来,她已经死了,还会有什么事情?
“二哥,这便是今日的邀请函,来自西疆的皇上战饶,你看看邀请函中的内容便是什么都会清楚了。”说着,席梅儿将邀请函送到了席斯侬的手中。
看着二人错愕的目光,席斯侬慢慢的打开了邀请函,上面醒目的七个字,灼痛了他的双眼:西疆皇后——夜倾城!
一口鲜血喷在了邀请函上,席斯侬便是昏迷了过去。这样一张带着皇上盖章的邀请函是绝对不会有错的,上面的内容更是不会有错,明日便是夜倾城作为西疆皇后的登记大典了!
阳光一天比一天的刺眼,夜倾城下意识的去捂住双眼,再睁开双眼时,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幻觉,房间中一阵阵的冰冷,怎么会有阳光?门外有人轻轻敲门,走进来的是三个丫环,手中端着金黄色的衣服,还有一个金光色上面挂满了珠宝的凤簪,夜倾城当然清楚,这是干什么用的。
淡淡一抹笑,起身,三个丫鬟这才小心翼翼的帮助夜倾城将凤冠带上,衣服穿好,还有一个丫鬟的手中,端着一碗浓浓的汤,不知道是什么,夜倾城皱着眉头,并不想喝下,只是丫鬟见夜倾城不喝,便是一直的端着。
“皇后娘娘,喝下吧,这是皇上的命令,皇后娘娘身子虚弱,怕是今日的登记大典上昏迷过去,喝过汤后,奴才们便是为皇后娘娘化妆。”丫环端着胳膊酸痛起来了,便是开始苦苦哀求起来。
为何有苦苦挣扎着为自己硬是挽回那一点虚荣恩?将自己装点的漂亮便是留给他人一个我过的非常好的印象,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做给席斯侬看的,怕是晕迷过去,才叫自己喝下去这样的药,虽然知道战饶的心思,夜倾城还是乖乖的将难喝的东西喝了下去,坐在了镜子前,一点点的看着自己已经惨白的脸色,若是装点一番,自然就看不出自己的脸色如何了。
闭上眼睛,丫环一点点的为夜倾城化妆,战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夜倾城的房间,丫环叩见过后,继续为夜倾城化妆,之间夜倾城没有睁开眼睛,她不忍去看战饶那带着讽刺冰冷的笑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丫环终于茫然,夜倾城睁开双眼,果然,自己又恢复了当初的眉毛,甚至要比最开始的自己还有美艳几分,有了一点化妆香粉的点缀,夜倾城的美容不得一点瑕疵。
这样的夜倾城,若是席斯侬见了,定会十分的气愤吧。
“朕的皇后,今日真美!”说着,战饶上前拉起了夜倾城的手腕,便是拉着她向大殿之中走去,那里,所有的人都在等候着看北爵这第一美人。
战饶的药真是管用,吃了后,头脑也是清楚了,走起路来,似乎也有了力气。
还没有走道大殿,夜倾城便是听到了沸沸嚷嚷的声音,这样的登记大典,许是各国的国王都会参加吧。
若不是胭脂水粉将面色遮住,夜倾城现在必是一脸的惨白。
扭捏着步伐,夜倾城随战饶走进了大殿之上,大殿两顶方桌,东方焰已经落座,随后便是一些文武大臣,夜倾城被拉着坐到了那张龙椅上,下面大臣马上全部跪下对着夜倾城朝拜起来。
没有自豪,有的只是无奈,转头看了一眼战饶,显然席斯侬的位置是空着的,叫他十分的不舒服,不由的将手握紧了一下,战饶不做任何的反应。
仪式便是要开始的时候,突然大殿下面走上来一个人,一身黑色的装扮,与这喜庆的日子格格不入,此人迈着无力的步子,一步步的向殿中走来,一步一步,都是那么清晰的烙在了夜倾城的心中,冲门血丝的血红双眼就是那样的瞪着夜倾城,紧紧咬着牙齿,太阳穴处的青筋蹦起,夜倾城皱起了眉头,战饶却是笑了。
“战饶,恭喜你啊!”席斯侬站在下面,对战饶说着,眼睛却是盯着夜倾城的方向,就那样,好似要将夜倾城看穿一般。
终于忍受不住了,夜倾城抓头看着战饶,小声说道:“典礼过后,我便是马上离开,酒宴便是不会参加了。”
“皇后请自便。”没有想到,战饶也是爽快的答应,刚才那席斯侬一个恨意的眼神,许是战饶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心中欢畅,只是,其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
随后的典礼,夜倾城才知道,为何战饶让自己喝下那碗汤,一路站着,叩拜天地,祖宗,三拜四拜的,一开始,还受得了,到了后面,显然汤的作用已经消失了,夜倾城只觉得脚下发软,几次都是差点跌倒,幸好战饶扶住自己,不然,真的是要出丑了。
出丑倒是小事,夜倾城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自己的伤病情况,尤其是席斯侬……
终于完事,夜倾城好似一个战场的逃兵一样,落荒而逃,那样的仓促,那样的落魄,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叫大家看直了眼。
回道房间中,好生的休息,夜倾城将衣服都是换了下去,那样厚重的衣服,穿了只会叫自己觉得沉闷的很,扶在床边,夜倾城又是疲惫的睡了过去。
“姐姐!你会幸福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夜倾城马上起身,走道门前,这才发现,原来门窗又被锁上了,脚步声便是来自自己的房顶,难道是有刺客?
思索着,夜倾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细细去听那脚步声,随后的一声叹息,叫夜倾城心中颤抖一下,是……——他!
终于会心一笑,这样便是足够了,只是,那一声叹息,被自己听到仔细,好似心碎一般,叫人心中疼惜。
随后,脚步声飞快的离去,是因为战饶已经来到了门前,锁轻轻开动的声音,战饶再次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抬头再去感受那脚步声,夜倾城心中不免失落,转身走回道了床上。
“站住!”突然,战饶冷声对夜倾城呵斥道。
停下脚步,夜倾城已经无力去应付战饶。
“见了朕为何不拜?朕今日开始便是你的夫君了,做他人妻的,怎可见了自己的夫君都是这般的冷落?”战饶终于忍受不住夜倾城的冰冷态度。
夜倾城慢慢转身,看着战饶,眼睛突然湿润:“战饶,放我走吧!”一声凄厉的声音,竟是那般的颤抖,夜倾城再次承受不住了,这对席斯侬对战饶,都是一种折磨,与其这样的折磨三人,夜倾城宁愿去死。
“你今日才成了朕的皇后,我便哪有放你走的道理?皇后,你太单纯了吧。”停顿了许久,战饶还是砖头甩袖冷声说道。
失落转头,夜倾城慢慢移动到了床上,便是那样痴痴呆呆的看着地面,不光是心灵上的折磨,现在的身子两种毒性混合在一起,毒性来的迅猛,身子开始被剧烈的折磨,每日都是在痛苦中度过,只是,夜倾城强忍着,习惯了,便也是成了自然,面对这种痛,夜倾城也是没有皱了一下眉头。更是不被任何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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