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街上,战斗的范围已越来越大。
“够了!竟然胆敢在吾的面前肆意斗殴,你们这是在无视王者的威严吗?”差点被波及到的英王乔治五世生气道。
“女王的尊严也是不可亵渎的!”伊丽莎白女王正色道。
交战双方停顿了一下,齐齐看向出现的她们,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但是也不知道哪个舰娘喊了一句“e国的君主和女王又管不到我们”,然后现场又爆发激烈的战斗。
“大姐头!我们到啦~这次又要砍谁?”奥克兰带着田纳西、加利福尼亚等一众舰娘赶到了现场,一脸兴奋的样子。
“就是那边的g国臭娘们!”华盛顿吼道,最先交火的她们所携带的弹药已经快耗尽了,而援军的及时赶到无疑是一剂强心剂。
“哦了~”
“哼~既然无视吾的调停,那么就让我们找个好地方,看看这场无趣的闹剧究竟会如何收场!”乔治五世带着伊丽莎白、约克公爵等一票红衣舰娘退到了一边,一脸戏谑地将街上的‘厮杀’当做一场戏剧来观赏。
“咔咔咔~”弹药终究还是用尽了,华盛顿不得不收了处在中破状态的舰装,也躲进南达科他的舰装掩护之下。
在刚刚华盛顿在‘交战’的时候,华盛顿的丰满挺拔的双丨峰就时不时地捂在自己脸上,现在两人身躯更是紧贴在一起,南达科他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头到脚,心头生出了些许异样的情感。只是她对现在的状况心里没了底,多种情感交织下的她甚至考虑起了将来和华盛顿亡命天涯的悲情结局。
在商业街的另一面,看到交战的双方变成了m国、s国舰娘和宪兵队双方,维内托果断带着妹妹们跑路了。然而,不幸的事发生了,她们与抄后路的格奈森瑙四人相遇了。
“维内托,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们束手就擒吧!”格奈森瑙喊道,可惜回应她的是炮弹。
“嘿,格奈森瑙难道不是你们放过我们吗?严格算来我们可是受害者!”开什么玩笑,维内托虽然矮但并不笨,现在闹成这幅样子没人能担得了责任,现在不跑就是牢底坐穿!
看见维内托三人仍在顽抗,格奈森瑙决定包抄之前先解决了眼前的三人。
“维内托姐姐,我的两座炮塔没法儿用了。”帝国失望道。
“没事,罗马你多照顾一下她!”毕竟帝国是航母,在舰装上安装两座炮塔已是极限,出现故障那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身为航母的她带的炮弹也不多,所以能起到的作用并不是很大。
为了保护妹妹们,已失去唯一一次光盾保护能力的她,依然用娇小的身体冲上前去,与格奈森瑙她们乱战了起来。
……
“将军!黎塞留向您报告,宪兵队十名队员已集齐,请指示!”黎塞留一行与沈林汇合后,立刻报告道。
“好!跟上我,我倒要看看是哪些皮痒的家伙在斗殴!”沈林很生气,因为这和他想象中的舰娘不一样,至少不会是那种当街斗殴的那种!
……
感谢南达科他她拥有超强防御能力的舰装,至少现在华盛顿她没有躺在地上,虽然现在她的舰装也已经中破了。“别哭了,来港区这么久了竟然没什么成长,这点场面都hold不住。”华盛顿看着身下早已哭成泪人儿的南达科他皱眉说道。
“我哪有~”南达科他觉得委屈,毕竟在交战的正中央,双方又都是同一港区的舰娘,下不了决心还击的她只能在漫天飞过的炮弹下瑟瑟发抖了,毕竟即使是舰娘被炮弹命中也是会很疼的。
此时俾斯麦也着急了起来,格奈森瑙她们竟然未能完成抄后,人数处在劣势的她们很快便消耗完了弹药,情况竟是对她们不利了起来。
发觉对方火力弱下来的华盛顿喊道:“内华达、俄克拉荷马,掩护我们冲锋,再把她们给狠狠揍一顿。”这时,华盛顿也不打算跑了,毕竟自己这伙人早就被认了出来。
早已进入中破状态的内华达,俄克拉荷马二人分别举起仅剩一只‘巨拳’作为掩护,带着还能跑的华盛顿、西弗吉尼亚以及马里兰冲向了宪兵队一方……
刚赶到现场,沈林就看到华盛顿被俾斯麦骑在身上,两人就这么扭打着,至于其他几个的样子也不怎么好看。
一脸黑线的沈林说道:“你们还不停手吗?”沈林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些熟悉的舰娘在这‘斗殴’,瞬间没了骂人的力气。
“黎塞留,你们宪兵队去把她们抬到澡堂的修理渠中去。”看着一个个倒地的身影,沈林只好黎塞留去办了。
华盛顿这些m国舰娘一个一个尴尬地站了起来,俾斯麦更是满脸通红,刚刚本来是想强势镇压这伙不法分子,结果打得一尽兴完全忘了自己宪兵队的职责,这可以说是俾斯麦从未有过的大失职,尤其是现在面对长官更觉无地自容。
可惜沈林完全没注意到,他看到一些还能动的舰娘在一阵光闪过后就将舰装收了起来,直接就震惊了,你们舰娘不是通过什么装置才能‘穿’上舰装的吗?现在竟然这么魔法,沈林就得自己三观已碎,直呼太不科学!
“现在先带你们去修理渠,不过这事还没完,以后再跟你们慢慢算账!”沈林看着这些带着伤的舰娘恶狠狠道,然后就将华盛顿的一只手臂搭上自己的肩,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对着俾斯麦说:“俾斯麦你先等一下,我先送她去修理渠。”然后带着一瘸一拐的华盛顿走向了澡堂。
知道自家司令官是个什么样的人的华盛顿,虽然明白他是为了自己,但她现在考虑的可不是这些,而是将身子有意无意地靠着沈林,巨丨乳也时不时地贴向沈林,还尽可能的把从破烂的衣服中露出来的春丨光给他看。当然这些福利是有目的的,如果沈林乐于这些贿赂,那么今天的事就有的谈,只是发现沈林今天仿佛改了性子一般,毫无中招的样子,华盛顿心里觉得不妙。
沈林当然感受到华盛顿巨丨乳传来的美妙感觉,也发觉了那露出的春丨光,但沈林还没无耻道对受伤的人毛手毛脚,而且和威斯康辛感情的确认也提高他对诱丨惑的抵抗能力。所以沈林把华盛顿送到澡堂门口就去接俾斯麦了,要是昨天的他早就进澡堂一探究竟了。
沈林刚返回到一半的路上,就看见俾斯麦拖着受伤的身躯走了过来。
“不是让你等着的吗?万一伤口加深怎么办?”沈林语气有些责备。
“长官,没事的!”俾斯麦言不由衷道,她只是觉得像她这样辜负长官信任的人,是没有资格获得长官的关心的。
“你可不是没事的样子,也不用反驳了,别让提尔比茨担心就是了!”
沈林蹲了下来,“来,我背你过去。”
见长官提到提尔比茨,俾斯麦也就接受了沈林的好意。她慢慢地倚上沈林的背,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将身体压到他背上。由于是正经又古板的俾斯麦第一次和长官身体接触,她竟是因为心中小鹿乱撞而红了脸。
沈林双手环住俾斯麦紧致的大腿,手与她大腿上的肌肤相触,便感到一阵别致的感觉袭来。刚一背起俾斯麦,沈林就发觉她的双腿就紧紧夹住沈林的身体,而她那神秘地带竟也是紧贴沈林的后背,甚至可以让沈林清楚地感受到传到背上的醉人的温度。心乱的沈林立刻将脑中不健康的思想祛除,快速背着她走向澡堂。
前去澡堂的途中,俾斯麦灼热的呼吸一直喷吐在沈林的脖子上,搞得他又开始有些意乱,感觉背她所花的力气也更多了,以至于一到澡堂便将俾斯麦交给了来帮忙的重庆,自己则匆匆跑了,逃离了这绮靡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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