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乞丐滚远点!挡着我们赵爷的路了没看见吗?”在临滨一条街上,一个尖嘴猴腮,声音刺耳的狗腿模样的人,正一脚将地上一个躺着的乞丐踢开,一边踢,一边狠狠的骂道。
“赵爷,您这边请,话说那张家可真是费了大力气了,为了找一个生死不明的人真的是。。。。。”
。。。。。。
声音渐渐远了,而地上原本昏迷不醒的乞丐则是动了动手指,这是他的意识里只有三个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儿?”
“谁在打我?”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他眼神迷茫,好像还没睡醒一样。
“今天是白府嫁女的日子,大家都去看啊,白老爷要给咱们发红包,还有免费的油米可以领,先到先得啊!快去啊!快去啊!”
正当这乞丐迷迷糊糊之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喧闹的铜锣的声音,接着便有一个人大喊起来。
乞丐感觉耳边不停的耳鸣,久久不能平静。
“啊,好烦呐!你他妈不要说话!!!”乞丐一脚踢向那个大呼小叫的人,然后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个拿着铜锣叫喊的人被这乞丐,一脚从这边的地上踢到了对面的房顶上,生死不知。
众人当场鸦雀无声,目送着乞丐离开。只见乞丐一路走,一路摇,摇摇晃晃不肯倒,仿佛身怀绝世武功。他们不敢招惹,等乞丐走了很久,才有人去将刚才被踢到房顶的那人给救下来,并去通知了白府这件事。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带我去找他,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白府大婚之日逞威风。”白家,白富威听到手下家丁报告这件事,立刻愤怒起来。从小习武的他,一听有人闹事,立刻就感觉是时候干上一炮了。
“哼,老爹总是说我还没学到家,今天我就要让他看看,我是如何替我白家找回场子的!”白富威心里有点激动,虽然他今年只有十岁,但是他一直想做一个真正的男人,让他老爹看一下,自己不用他帮忙,也能独挡一面,至少一个乞丐,自己还是能搞定的。
“带上我的大黑牛铁匠铺为我量身打造的长一米,宽5cm的雕虎纹龙花纹钢长剑,我们走!”白富威招呼手下一声,然后带头走出了白府。
“欧呦,小子就是你啊!敢欺负我手下的家丁,不知道他是我罩着的吗?敢在爷的地盘撒野,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白富威看着眼前的乞丐,一边指着那个被乞丐踢飞的家丁,一边不停用手指戳着乞丐的胸口。
这时只见乞丐眉毛有些抽搐,没等白富威戳第三下,乞丐就抱起他,然后翻过来,脱下白富威的裤子,狠狠地抽了上去。
“叫你不学好!叫你喊我小子!叫你学古惑仔!叫你自称爷!还敢戳我!你再戳!你再戳!”乞丐一边打,一边骂,旁边的众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白富威也开始有点懵了,“话说导演给的剧本,不是让我来装逼的吗?”
“啊——好疼!你敢打我?你等着,我爹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显然白富威还没搞清眼下是什么情况,嘴里还在放狠话。
乞丐一听也是乐了,又是一巴掌一巴掌的招呼上去:“你个熊孩子!还敢嘴硬!我让你再说!我让你再说!”
“呜呜呜~我不敢了!啊——别打我了,我认输!”白富威疼的受不了了,眼泪鼻涕一下子都喷了出来。对于眼前这个有些暴力的乞丐,他手里那个大黑牛铁匠铺为他量身打造的长一米,宽5cm的雕虎纹龙花纹钢长剑显然此时也用不上。
其实白富威心里也有些郁闷,自己的武功虽说不能和江湖一流二流的高手相比,但是在他们手下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但是在这个人面前,偏偏像个普通人一样,难道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这时,白富威的手下也反应过来,纷纷上前来要把自家少爷救下来,但是却被乞丐眼神一盯,不敢再有所动作。
“快滚吧!”乞丐将白富威放到地上,然后居高临下对他扔了一句话就走了。
“我也要给你一句话,莫欺少年穷!”白富威看到乞丐走远了,才敢起来,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只见乞丐回过头,看了白富威一眼,然后转过头说道:“我等着你,小屁孩儿!”
“少爷,这个人这样欺负你,用不用叫人把他捉到大牢里,狠狠打他一顿?”这时。旁边一个家丁走了上来,对着白富威说道。
“不用,我们走吧!”只见白富威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这时候,他的背影就像一个曾经的王者,让人唏嘘不已。
等白富威走后,一个大汉从旁边巷子走了出来,然后跟上了刚走不远的乞丐。
“出来吧!我已经看见你了!”乞丐似有所觉,突然站着不动,然后缓缓说道。
大汉见状,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他想要离开,但是脑中响起自家老爷的话,还是走了上去。
“阁下一身好武功,何必要用来欺负一个顽童?”大汉走上前,站定之后对着乞丐说道。
“哦,原来是来找回场子的,我还以为是个打劫的。你走吧,我不想杀你!”乞丐顿时没有了兴趣,摆了摆手,让大汉离开。
“你——,不知阁下姓名,我也好回去对老爷交差!”大汉自知打不过乞丐,也不敢用武力将他留下,只能先将他名字记下,然后回去禀报老爷。
“你真想知道我的名字?”乞丐嘴角似有些嘲讽,也有些不屑。
“是!”大汉回道。
“那么你记好了,我叫刘恶!”乞丐,不,应该说是刘恶,留下这句话后,就走开了。
“醉如一汪清泉梦,醒时身在红尘中。不是侠者多豪气,腹中有酒湮苍穹。”
“好怪的名字,好怪的诗!”巷子里,只留下大汉一个人,在原地沉吟许久,然后也默默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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