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纳斯克的店里充满花香，源于种植在门口两侧的盆栽。杰弗里掀起门帘。他前面的房间中亮起烛光，一个声音响起来。

“店里的女巫走了，目前我是代理人。”一只龟爬出来，伸出长脖颈，与杰弗里对视。

杰弗里放在口袋中的右手紧紧抓住那枚硬币。

它看了好长一阵后，压低声音问：“杰弗里？是你吗吗？我眼睛不太好了。”

“是我。”杰弗里回应。他看向挂在墙壁上大小不一的一幅幅油画。

“听说你准备击杀洞穴之主。”

“嗯，我已经回来了。”

“嗯，看来我记忆不行了。”它转过头，也看向上面的油画，“有什么收获吗？”

它转回头，目光洞穿了他似的。

他说：“我想找纳斯克。”

它一言不发，爬回歇息的地方，烛光灭了，它的声音回荡在黑暗中。

“她在前往首都的路上。”

“做什么？”

片刻后，它的声音才响起来，“她被逮捕了。”

一瞬间，杰弗里想起今天见过的那人。

“从首都来的教会人士把她当做异端。”

“有通缉令吗？”

“有。”

他点点头，转身走出去，脚步僵硬。来到街上后，他注视冲过十字路口的马车，心中升起可怕的想法：截下它。

他想了想，转身回去，拉开门帘向黑暗中说：“我要离开一阵子，我想把一个女孩托付给你，你可以让她做任何事。”

“你带她过来吧。”

他转身跑向住所，门开了后，他喘了几口气，拉起女孩的手说：“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女巫的店内。

它看向女孩，目光凌厉起来。

它说：“杰弗里，她不是人。”

杰弗里按住女孩的肩，把她拉过来一点说：“我知道。”

“我觉得有必要再提醒您一次。”

他点头说：“我知道。”

“杰弗里。”它的声音严肃起来，“你该不会……”

他说：“是的。”

房间中的烛光闪了一下，女孩抓紧他的手。

它说：“她可以留下了。”

它看向女孩，爬过来。杰弗里蹲下来，注视女孩的眼睛说：“我要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因此要离开一段时间。”

她抓紧他的手，片刻后，松开了，同时点了点头。

“再见。”他站起来，摆了摆手转身走出去。

在街上，他回想纳斯克对雇主的介绍，于是来到另一间巫师店。

库尔勒女巫与这里别的女巫相比，她亲自制作的药剂卖得特别好，几乎全国有名。店里站着两名学徒。

他进去问：“库尔勒女巫在吗？”

一名学徒看过来，朝深处大声说：“老师，有人找你。”

接着，一个妩媚的女人走出来。

“杰弗里。”她的声音很轻，却能缠住人的心神。

“有没有见到一个拿着眼球找你的男人。”

她注视他，一会儿后，才移开目光说：“有的。”

“他现在在那？”

“在里面呢。”

杰弗里听完，快速走进去，然后看见了男人。

“哦，是你。”男人惊讶。

“雇主，我有个事情。”

男人拜拜手说：“纳斯克女巫的事情，对吧？不好意思，我无能为力，因为她惹到的是首都王室们。”

“我没想过劳烦你，我只需要一匹快马。”

男人沉默了几秒，掏出一样东西说：“拿着，这是我的信物，找马行。”

“诸神祝福你。”杰弗里低头致谢。

“毕竟我也需要她的存在。”男人摇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