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的巷口叫西街,还有东街,北街,为什么没有南街,南街其实是铁路住宅区,一条两车道的大桥,把我们分成南北两头。地方和铁路好像永远都那么仇视。西东北有各自的团伙和兄弟,那时候,年轻人都无所事事,街道就出现了许多,打架偷东西的年轻人,各个街口也出现了当时所谓的老大,扒头,各个街口的大哥,又都像商量好的似的,以大市场为中心,划分地盘。谁也不许过街闹事,三分天下,各自掌管,西东北的街口大哥,又齐心的不让铁路的势力过大桥,只要铁路的团伙过界,那就真是三面出击,一举击破,西街的大哥,就是我的表哥,久哥。泽哥和铁柱他们都是久哥的左膀右臂。有什么事他们都一起商量,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一般也都是少数服从大多数人。东街的大哥叫什么名字,我到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叫他(泥鳅哥)说他做事做人极其狡猾,奸诈。做事是软的欺,硬怕,喜欢下黑手,叫所以街面上的人所不齿。(泥鳅)个头不高一米六左右,小鼻子小眼睛,看人总喜欢眯着看。叫人感觉不真实。手下头号大将外号(钉子),是下手没有分寸的一个人,做什么事,都不留余地。叫人看见害怕,但是都恨的咬牙切齿的人物。后来,再一次打斗中被人弄了个残疾而退出混子圈。北街的猩猩哥和久哥,泽哥他们是发小,感情特别深厚,黑黑的壮壮的,个头一米八多,大圆脸大眼睛大鼻头,笑起来憨憨的样子,据说,在外面学武归来,走起路来都带着风,非常豪爽的一个人。对我也是极其看护,有事没事就抓住我,教我打拳踢腿的,有时候弄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久哥心疼也没办法说猩猩哥,打不过他,怎么说啊哈哈。也许是猩猩哥教我打拳的效果吧,我对猩猩哥的感情比对我久哥的感情还要深一点似的。在以后的故事里,我还真的没有受过伤,好像真的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南街老大(鸽子)鸽子)个子一米七,和泽哥相差不多。桔子皮脸,满脸的坑包,一笑露出一排大黄牙。眼睛一大一小,还往外鼓鼓着,一看就不是善类。,
为什么起这个外号那。因为,那时候,他总骑着一辆飞鸽牌自行车,在街面上闲逛,那时候县城发展还很落后,自行车也很少见,一般都是单位联系业务,和有数的有钱人才能买到。南街是靠邻近火车站,来往旅客比较密集,而他的手下,又以扒手居多。所以,那时候可以称得上是有钱有人。那辆自行车也不知道是那个扒手孝敬他的。也没事有事的,骑着那辆飞鸽,耀武扬威的乱逛。
为什么,介绍这么详细哪,因为,后面有一场四街混战,一街易主的故事。靠拳头说话的年代,总是那么付有激情和无聊。那个年代,打架都是很单纯的,不是太严重伤都是自己到医院处理一下,回头在向对头报仇,仇是越结越深,架是越打越烈,然而,毕竟这是个法制社会,不管他们嘴里再怎么叫嚣无视法律。可是他们还是不希望到号子里去蹲上几天,谁也不想下重手以外伤人,更何况很多自称“黑色会”的年轻人只不过是一些打着黑色会旗号,作威作福的小混混而已。真正的黑涩会才不会天天打打架,吵吵嘴。那么简单。我原来问过猩猩哥,你和我哥一起从小玩到大,你对他了解一定挺深挺透彻吧,我怎么有时候看不明白我哥哪。猩猩哥就跟我说了一句话:和你哥做兄弟比做敌人强,你哥对兄弟非常重义气,为兄弟他什么都可以给你,不用你说,他就知道你要什么。但是,你要做他对手。你哥能不动声色的让你一败涂地。我跟你说小军,有这么一件事。猩猩哥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到。
那年夏天,我们县城里为了丰富人们的文娱活动,组织各大单位文艺演出,然后在进行个人的卡拉ok的比赛。地点在刚刚建成的篮球体育馆。体育馆坐落在县中心,四面是椭圆型的一圈高高的围墙,往下看是一排排向下的朔料座椅,没有靠背的那种。围墙的四个角落,留有四个小门,便于人们进入,往下看,球场里有两个篮球架,球架后面是两扇入场的大门,我们这里省文化艺术团还来过义演哪。这次演出,给本来就文化娱乐活动贫乏的人们带来了,不小的惊喜,不用在晚饭后,东家走西家窜的找人聊天,要不就是夫妻无所事事的做着破坏计划生育的床上事,人们期盼着,想一展歌喉的人更是跃跃欲试的踊跃报名参加卡拉ok大赛。人们都翘首期盼着,恨不得时间飞驰,演出的日子早一点到来。比人们更期盼着这件事情的当然是四个街区的混混们,人多就有他们的机会,有(小手)们一展技能的机会。这事一经传出,西北东街区的久哥,猩猩。和泥鳅相约到大桥边上楼上楼酒店商量一下如何叫南街的无法进入和三个街区人员谁先进入球场工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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