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两天,久哥和猩猩他们也都会去看演出,那是发生在演出的第二天的晚上,
是我亲眼看见的事情。
那天傍晚,距离演出,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父亲因为单位临时有事,出去办事,妈妈又怕人太多,不肯带我和弟弟去看演出,弟弟小,对演出倒是不在意,而我,缠着妈妈就是想出去,好话说尽,妈妈也不答应。正在我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时候,久哥推开了院门,和泽哥铁柱走了进来。看我噘着嘴,不肯起来的样子,笑呵呵的说:
哎哟。这家伙,你演的是什么节目,我怎么没见过,怎么还在地上排练那。
我对着他,翻着白眼,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妈妈,在屋子里听见久哥的说话声,走了出来了道。
你舅单位有事,这不赖着我要去看节目吗,人多,我怕在管不过来,他就赖着不起来。
哦,这样,舅妈,我带着他去吧,正好我们几个也去看。
久哥在混子圈里,是让那帮人,心惊胆战的存在。
在他兄弟眼里,是讲义气,值得尊重的大哥。
在亲人眼里,是个明事理,懂规矩的孩子。
那行,小久,你带着小军去,我在家看着小波了。到了会场,你看住他,别叫他乱跑。
这孩子都玩野了。
舅妈,你放心吧,我们几个看着他,不会有事的。
一听这话,扑愣一下,我就站了起来,拉着久哥的手说:哥,记得给我买好吃的,嘻嘻。
就知道吃。一会不许乱跑。
走出门口,我对久哥说:等下,我去叫他们几个。
行,快点,
马上,马上。
等,我和永利小辉凌志,一路小跑的回来时候。久哥等的不耐烦了。
你们几个小崽子,干什么那,快点。快开始了。久哥对着我们吼道。
我们几个嘻嘻哈哈的打闹着,跟在久哥他们几个后面,悠闲的来到了篮球场。
泽哥,铁柱,一人拉住我们四个人手,跟着久哥往里挤。
把我们四个小孩挤得真是历尽千辛万苦,头昏脑涨的。(读者问了)。
看个演出,你就头昏脑涨了,各位读者,你想啊,我们本来就个子矮,小脑袋瓜,让左边的大肚皮一拱,右边的屁股一顶。这一路在碰到几股不明的气体,你能不头昏脑涨吗?
好不容易,走了二三十米,就听泽哥一声到了,我们几个孩子,赶紧仰起头大口吸取着新鲜空气。
随着泽哥的目光往下看,在前排的地方,中间有一大片空间,可以坐五六个人的座位,在这座位的的前后左右,坐着十多个满是光着膀子,叼着烟,年轻人。有我认识和不认识的。他们围着空的座位,翘着脚,盘着二郎腿说笑着。也有人想去那个空位,但是,一看左右那帮人,一看就不像正常人。也就,宁可站着,也不想没事惹围了一圈的他们了。
看见,久哥我们几个的到来,他们又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给我们让路,纷纷和久哥,泽哥,铁柱,打起招呼。猩猩也回过头,跟我们打招呼。
走到跟前,猩猩的大手一伸,一把就把我抱了过去。
来徒弟,坐我旁边来。猩猩喊道
久哥一听,假装急眼道:
你要敢带坏我弟弟,小心我剁了你的猩猩爪子。
旁边,没有座位的人,都用敢怒不敢言的眼神看着我们。
(其实,这有什么叫人公愤的哪,人家来的早,也搭着辛苦。给我们占好了位置,不行你也早点来,是吧。)
演出开始了,我坐在猩猩的左边,久哥坐在猩猩的右边,他们俩,时而聊上几句,时而又静静的坐在哪看节目。我们几个小孩子,对演出是三分热度,就是想到人多的地方凑个热闹。演出刚刚进行不到一半,我们几个久坐不住了,东瞅西望的,实在是坐不住了,我回身就跟久哥说:
哥,我想上厕所。
我也去,我也去。他们三个也异口同声的叫喊着。
久哥,我带他们去吧。文革站起来说道。
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去,坐了半天,腿有点麻了,也活动活动。
久哥拍着猩猩的肩膀,也跟着站了起来。
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们了。
行,你们先看着,马上。
走吧,四个小祖宗,没一点老实气。久哥调侃的说。
泽哥,铁柱有拉着我们,久哥在前面,文革在我们后面,有开始往外挤。
来到外面,我们几个一下就跑到小摊前挑选喜欢的零食,
久哥他们四个紧跟着我们,边走还边说;
就知道吃,不是上厕所吗,以后,不带你们出来了。
走了几步,久哥就跟被人用了定身法似的。站在那里不动了。眼睛盯着离他不远的一群人身上。
只见对面不远的地方,两个身材很壮的中年人,拽住一个年轻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久哥他们认识被拽住的年轻人,因为他是南街鸽子的手下扒手,外号,(眯眼)。
久哥紧走了几步,到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地方站住了。周围也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原来,这两个中年人在这里买东西,被(眯眼)掏了包,值得庆幸的是。这名被掏了包的中年人,用一根细绳把钱包和腰带系在了一起,然后就抓住了掏包的(眯眼)。
被抓住的眯眼不慌也不忙的说道:
怎么的,赶紧给我放手,我捡的不行啊?
捡的,你到别人裤兜里捡呀,好像,你挺有理呀,哈哈。来你在给我捡一个。两个中年人其中的一个四处看了一眼随口道..
艹,放手,快点,你们两个别找不自在。
人群中骂骂咧咧的挤进来三个人,对这两个中年人吼道。
泽哥小声对久哥说:泥鳅和鸽子的人。久哥摆摆手示意泽哥别出声。
那刚刚进来的三个人,推搡着那两名中年人。两名中年人会心一笑。
说时迟,那时快,人群中猛地穿出几个人,一下就把刚刚挤进来的三个人按倒在地。两个中年人也一把按住了眯眼。刚刚还在叫嚣的几个人一下就傻眼了。
别动,警察。
不是,我们怎么了,我犯什么法了
怎么了你们自己知道。押回去在说,这里人多。
人们自觉的闪开了一条道。这群人,押着他们几个上了停在旁边的车。
人们在议论中,又恢复了平静,就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在看,刚刚那两个人又悠闲的四处逛去了。
永利抬头问泽哥?
警察抓小偷吧?
嗯。看你还调皮吧。
走吧,我们回去。
久哥带头回到刚刚我们坐的位置。低头和猩猩说了几句,他们俩又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一起往外走。铁柱,独匪,他们一帮十几个人也都呼啦一下都跟着一起往外走。在看我们刚刚坐的地方,坐满了看的津津有味的人。
刚进入球场小门,往里一望,嚯,好家伙,人山人海,人挨人,人挤人,乱哄哄的。连过道都坐满了人。
喂,哥,没地方了,要不你带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我使劲的喊道。
玩什么玩,一会就到了,小泽,柱子,你们俩看好他们,我们去找猩猩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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