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后果。她有这个觉悟,她已经做了被骂的准备了。可以骂她,可以继续无视她的感情。这都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但,但不能侮辱她的尊严。
他方才的行为,算什么?惩罚她?
此举自己是过份了,可这过份,也是他有错在先。
她是没别的好办法,死马当活马医。
看来这马彻底被这剂药给医死了,死透透。
求不来,便不求了。
无所求,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郭思谨把被子拉回下巴处,坐起了身。
“夫君就这么讨厌我吗?”
赵瑗阴寒的目光扫来:“不许叫夫君。”
脸上有汗,散乱的头发,胡乱地贴着脸,郭思谨用一只手拢了拢。然后,平静地说:
“你名媒正娶了我,不叫你夫君叫什么?难道夫君不喜欢我?不喜欢当初就拒婚嘛。既是成了亲,就该好好过日子。你这总又不同我行夫妻之事,是什么道理?”
赵瑗审视着她,他以为这只可怜的小东西经过他的惩罚,会变老实。呵,倒变得更精神了,准备挠人呢。
他眯了眯眼:“继续说。”
“我还以为是你不行呢,就是试一下看到底行不行。早知道,是不想跟我行,我哪里会强求。”她顿了顿又说:“不过知道的晚了,你已经是我的男人了,你不想我也得求。”
赵瑗:“继续。”
“做了别人的夫君,就该尽到夫君的责任,以后每个月最少两次。”郭思谨看了看身下的床,继续说:“吃饭到饭厅,睡觉到寝殿,什么地方做什么事,下次要在揽月阁。”
赵瑗难得露出了恶狠狠地表情:“说完了吗?”
郭思谨呵呵一笑:“就订在每月初一,十五两日吧。你要是不愿意,就休了我。”她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若有所思地说,“对了,皇帝赐婚是不能休的哦。”
“还有吗?”
郭思谨望着脸色阴沉得要拧出水来的赵瑗,轻快地眨了眨眼说:“只要我活着,你别想娶侧室,你要敢娶谁,我就吊死到谁家门前。”
接着转口又说:“要是权贵之家,门口会有侍卫日夜值班呢,那便吊不成了。”皱了皱眉,坚定地说:“提前服毒。反正,就要死在她家门口。”
看着一张一合的小嘴巴,赵瑗后悔昨晚为什么没掐死她,早上为什么要犹豫。又思考,现在要不要去掐死她。
如果目光能杀人,郭思谨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赵瑗杀死了。她强打了精神,笑意洋洋:“前天我就写了遗书,我要是莫名死了,保管人便会把遗书拿出来。”她又眨了眨眼:“有备无患。”
赵瑗已经穿戴整齐,他走到床边,撩起她乱糟糟的头发,又摸上了她的脖子。手下湿粘,感觉很不好,像是捉住了一条新鲜的鱼。
“还有要说的吗?”他低头看着她,平静地说。
郭思谨干咳两声了,仰头望着她的夫君,英俊的五官棱角分明,锐利深邃的眼睛像是千年的寒潭。长的真好看,不愧是千里挑一的宝物啊!
她咧嘴一笑,:“你若肯待我好一些,兴许我哪天心情好,就会同你和离呢。”回了一口气,接着说,“然后,我另嫁,你另娶,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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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瑗渣渣,等着后面被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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