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玛和飒珠暗中目光汇聚,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明所以,待定下心来,飒珠才向童岩提出疑问,“南朝内乱,我们不可能得不到任何消息。”
“若是这个内乱是认为的呢?”童岩任然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悠闲淡定模样。
“你到底什么意思?直接说吧。”和对方打太极这么久,诗玛也等的心烦了,童岩直接跑到沙陀王庭来叫自己向南朝开战,必然有一定的筹码。
“沙陀和南朝这一战是迟早要开的,除非沙陀愿意偏安一隅、子孙世世代代与遥望南朝的繁华富庶而不得。既如此,早一日便是一日吧,此刻你们的对手只有南朝北方边境线上的柳湘诸和原北方边境的驻军,南朝皇室是绝对没有精力来对付你们的。无帅之兵,能有多大能耐。”童岩看了看装饰华丽的帐篷,不得不承认沙陀人却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但地域和环境的限制是他们没法超越的,蛮夷只能是蛮夷,即便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和南方天朝媲美,童岩就是抓住了诗玛觊觎南朝富庶的心理,从而狠狠地击打在诗玛已经热邪澎湃的心脏上。
“沙陀和南朝一战势在必行,可你家主子又有什么理由。”诗玛想要的就是率领沙陀兵马杀进南朝,夺的中原那块富饶的土地,展现自己真女子、真英雄的气概,也圆了一身甲胄、驰骋疆场的梦想。虽然这个人出现的正是时候,但无利不起早,生活在权力中心的诗玛清楚地知道没有人会那么好心、毫无目的帮助你。
“我家主子志不在天下,而在一个人,所以公主真的不必担心。”谎话张嘴就来,童岩一点儿都不觉得骗人有什么不好。不过当有一天他的主子真的为了一个人而死的时候,童岩真的是笑也不能、哭也不能,那时才真的是尝遍世间情滋味,却情愿痴守陌上花开难相逢,一世情愿聚散两匆匆,西湖的清歌一人唱在风沙中。
“哦?你家主子可不像是个长情、痴情之人。”不止诗玛和飒珠不相信,现在的童岩也是不相信自家主人会是一个痴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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