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将烟喷在女子的脸上,暧昧道,“这你就不懂了,二少就好这口,”
两人嬉笑的打闹在一起,
秦南音上了甲板,上面围绕着中间挤满了男男女女,闵珂嘴中叼着一根烟,穿着背心,热裤,坐在甲板正在和他那几位狐朋狗友玩牌,
闵珂身旁还坐着两个身材妖娆的女子,画着浓厚的装,除了那三点,该露的差不多都露出来了,时不时的蹭闵珂,秦南音当然看出了闵珂不耐烦的表情,他最受不了那些攀求富贵的莺莺燕燕,今儿个怕是做戏给她看的,
见到秦南音过来,闵珂大手一揽,将旁边三点式的女人搂在怀里,一副花天酒地的模样,
何笙、李楚还有宋昱默契的屏息凝气为的就是看戏,
还没说话,
秦浩就狗腿的挡在前面的众人,
“二少,我把南音小姐接过来了,”
闵珂闻言抬头,就像第一次在皇朝的见面,穿过乌烟瘴气,一眼望过来,目若朗星,看到秦南音走过来,他两道浓浓的剑眉泛起柔柔的涟漪,双眸带着笑意好像夜空里皎洁的下弦月,
“哦,”
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情境何其相似,这是此刻的心绪却不一样了,她不喜欢这样的气氛,
秦南音耸耸肩,走上前,也不打扰他玩牌,盯着闵珂左侧的那个穿着黑色比基尼的性感女人,
“滚,”
女人叫桑尼,模特界比较出名的,是李少带过来,为了取悦闵二少的,她众星拱月惯了,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叫嚣了,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为了保持淑女形象又不好发作,只好开玩笑的道,
“小姑娘,回家去喝奶,”
除了在座的几位,旁边围观的人都笑的东倒西歪,
“我不想说第三次,滚”秦南音再次轻声道,
对面的李楚不乐意了,桑尼是他带来的,被这么呵斥,面子上过不去,更可况还想给闵珂出出气呢,
“南音小姐,不在家陪未婚夫,来这干嘛,别乱撒野,快回家吧”
跟闵珂自小玩到大的何笙跟宋昱摸了摸头上的冷汗,也不管手上的牌,拉了拉李楚的衣角,轻声道,
“别管闲事,”
闵珂灭了手中的烟,叹了口气道,
“听到没有,”
桑尼还以为闵珂在对那小姑娘说话,脸上染上了喜色,她没关注商业新闻,之间秦南音打扮眼熟,不知道是圈里的人,寻思着现在的未成年少女,仗着有几分姿色,以为能吃遍天下,正想看少女出臭,
却见闵珂不耐烦的直接丢掉手中的牌,也不管牌打没打完,一局得赔多少万,推开面前的桑尼,盯着她厉声道,
“叫你滚,你是聋了?”
桑尼眼眶微红,泫泪欲泣,李少也没有为她说话的意思,见闵珂面色黑了几度,连忙起身离开,她可是见过闵二少发怒的样子,打起人发狠的样子,简直堪比猛兽。何笙和宋昱起身推搡着众人往外面离开,
“散了散了,都散了,”
纷纷离开甲板,在沙滩上打打闹闹起来,李楚端了一杯酒,看着正在抽烟的何笙和宋昱,
“这秦南音真是神了,二少这么纵容着,”
何笙端起侍者送过来的鸡尾酒,轻抿了一口,
“二少的宝贝疙瘩,”
李楚调笑道,
“这可不,圈里传的沸沸扬扬,闵二少的黑历史,第一碰钉子啊,求婚才获得美人的首肯,结果第二天还没焐热就跟别人订婚了。”
“嘘,别说,二少这脾气,待会又得揍你了,小南音也够狠的,”
何笙晃了晃面前的酒,“听说她玩音乐的,我算是明白二少mk集团那么多产业,为什么偏偏接手娱乐公司,敢情是另有所图啊。”
。。。
秦南音两手一摊,在闵珂的面前,
“气消了?”
“出息啊,一个澄清发布会就像把我打发了,嗯?”
说着他委屈巴巴的盯着秦南音,“这几天也不来找我,明天就要重录节目,你是不是准备把我晾着,”
闵珂答非所问的看着南音,人也长开了,越发的好看起来,看着忍不住想一揽入怀,
“那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想消失,我怎么找的到”
“我明明有透露给何箫我的行程,你却天天在酒店好吃好喝的,让我情何以堪,”
这是冤枉,何箫忙着训练,只当是闵二少幼稚,在空手套媳妇,所以何箫才不想管这事,也没有给她透露闵珂的行踪,
“所以,你气消了?那么流程表给我,我要走了,”她挣开闵珂的怀抱,刚刚还抱着乱七八糟的女人,当她瞎啊,左拥右抱,
见闵珂不说话“你给不给?”
闵珂一脸调笑道
“给,你要什么都给,身子在这里都可以给你,”
秦南音气的脸色通红,这没脸没皮的家伙,简直是流氓地痞,
“既然不给,那我走了”南音说着要站起来离开,
闵珂拦住去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亲昵的摸着她的头顶,
“不准走,你来不是来道歉的?不说句我爱闵珂,那么我就原谅你了,”
不要脸,秦南音皱了皱眉,
“我来拿流程表的,”
“没有,”
南音脸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那你让林浩把我找过来做什么,”
“我等着你说清楚许墨尧的事情”
南音嘴角抽了一下,
“无可奉告,”
闵珂闻言,弯腰,伸手就将秦南音扛在肩膀上,“啪啪”几巴掌用力的打在秦南音的臀部,
“翅膀硬了啊”
秦南音又怒又恼,她都二十大几的人啦,还被扛在肩膀上打屁股,她拼命的挣扎哪挣得开闵珂一米九的个子,
“闵珂,你放我下来,”
“不放,谁让你不听话的,”
“混蛋,我可没像你一样左拥右抱,”
“呵呵”闵珂笑的开怀,“你果然吃醋了,但是那天你牵许墨尧的手了,”
南音没辙,只得蚊呐样开口求饶,
“是我的错,放我下来”
“声音太小,没听见,”
“闵珂,你年底就二十六七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再不放我下来,我就生气了,”
闵珂就是个地痞,每次欺负她到没辙,一向自持冷静的她,能被他轻易激惹到啼笑皆非。
闵珂扛着秦南音就往游艇的房间走去,
“不放,今儿个就得肉偿,”
靠,闵珂就是个臭流氓,她今儿个是虎口送肉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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