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唯一想了下,心中一阵窃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唯一又抬起头仔细端详了下这个女孩,精致的五官,雪白的肌肤,就是没有什么血色,透着一股惨白,更奇怪的就是浑身散发着寒气,一般人在你身边的时候,会有种阳气,普通人可以感觉到,但是这个女孩却没有。
“你不要在看了,能带我走嘛?”女孩脸涨了个满红,觉得这小子有些不正经,老实盯着自己看,唯一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正在想怎么救走这个女孩,门外来了动静,外面的二赖子喝的差不多了,推门就要进来,唯一心下一惊,赶紧钻进了床底下。
只见二赖子喝的五迷三道的,摇摇晃晃的摸到了床边,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二赖子也不去开灯,就这么享受这摸黑的过程,嘴里打着酒隔嘀咕道“酒是爹,菜是娘,喝死就比枪毙强……美人,等着我,咱俩今晚……别怕阿,哥是真心跟你过日子……”这小子喝的太猛了,一时把持不住扭头就抓过来脸盆吐了起来,床上新娘吓得浑身哆嗦,用脚拍打着床脚,那意思就是问唯一该怎么办?
唯一也没了主意,想把女孩抓到床底下再说,谁知道那么巧,自己刚上来,二赖子也吐干净了,眯瞪着眼睛,就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唯一的手,嘴里还说“老婆,你怎么手这么糙阿?不是挺嫩的嘛?”张唯一每天练功,手上早就起了老茧,二赖子这是把唯一当比成了新娘。
“老婆,你的奶子怎么没了?这么平阿,头发呢?”二赖子越摸越奇怪,酒劲也过去了,摸着寸头的唯一拉近面前看了起来,唯一这会儿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知道这要拆穿了,抓着新娘就要跑了出来,门外的亲友还打算进来闹洞房,都凑到了门口,见门一开,一个小伙子抓着新娘低着头就冲了出来,大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俩人就没了,出了院门,二赖子走出来的事故,俩人已经没影了,有人告诉他,抢走新娘是棺材铺的张唯一,二赖子把身上新郎装一脱摔在了地上,恨的差点咬碎了钢牙,拉着一帮狐朋狗友就冲了就往唯一家跑。
唯一拉着新娘跑的比兔子还快,本想回家,又怕二赖子他们堵门,只好去了棺材铺,师傅也不在,张唯一看她一身红装,觉得得换身衣服了,要不太扎眼了,棺材铺里除了几身长衫也没什么,还好一身唯一的运动服,先让新娘去里屋换衣服了。
唯一在外屋盘算着,一会怎么逃跑,现在夜色以黑,干脆让女孩趁着月光跑得了,至于离开村子以后,就无所谓了,唯一想的正好,棺材铺外面就有了动静,躲在这里,就想着那帮人怕晦气,应该不会来的,哪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钱是胆,财是勇,二赖子掏出两万块,那帮小子也就啥也不怕了,一个个手里拿着家伙在外面吵吵嚷嚷的。
“姓张的,快出来,都是一个村的,只要你把人交出来,啥都好说,要不然,把你的棺材铺一把火给烧了!”说话的是村里的流氓闲汉,可是真能干这事的,屋里的新娘已经换好了衣服,听见外面的人,吓得浑身哆嗦,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二哥,俩人就在里面呢,刚才弟兄们去他家搜了,准是在这呢!”二赖子一听,点上一根中华,说道“哥几个,把这给我围住,今天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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