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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零当厂花》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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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蚕蚕不知道魏敢从哪里看出来她怕的,但被人这样挡在身前的感觉对林蚕蚕而言,是很新奇的感受。

而挡在她身前的人,是魏敢。

说句心里话,林蚕蚕看魏敢,还是带着上辈子的眼光和心理年纪去看的,总有种是她看中的崽,她得自己护着的感觉。

现实却完全反了过来,她成了被护着的那一个。

从威胁肖炳荣的同事开始,再到现在在医生办公室明止张胆地威胁肖炳荣,林蚕蚕都看在眼里,他不是说说而已。

按说,魏敢这样驾轻就熟,很容易就让人怀疑,他这个人的本性,是不是经常这样去欺压别人的。

可惜人心是偏的,林蚕蚕只觉得这样的魏敢特别帅,她只想给他鼓掌。

肖炳荣能怎么办,魏敢横得毫无顾忌,哪怕当着医生的面,也没有丝毫收敛,不就是笃定了他不敢把事情闹大么。

然而比起混不吝,却依旧被领导重视宠爱的魏敢,肖炳荣就没有魏敢那样的底气了,他就是个普通的机修工,唯一的依仗就是姑姑肖玉珍。

但肖玉珍是谁,她是魏敢的亲妈,还是对魏敢有着深深内疚,想方设法要弥补的亲妈,这事肖玉珍绝不会站在他这边。

不过要是换个说法,她姑姑应该能够心疼他,正好不是要休假么,他也好好歇几天。

“叩叩叩!”有节奏的敲击声,把肖炳荣从利弊权衡中拉回思绪。

魏敢指节轻轻而缓慢地在桌面上敲着,他看着肖炳荣,表情淡淡,目光却深得让人心悸,“以后,有什么事冲我来。”

肖炳荣昂着脸看着魏敢,没有应声。

“这话我只说一遍,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捣什么鬼,你记在我这里的那一扳手,天王老子来了都拦不住。”魏敢冲肖炳菜笑笑,伸手拍了拍肖炳荣受伤的手。

“我什么性子,你最知道的,表哥。”

肖炳荣本来想反驳,如果当时不是魏敢压着他打,先拿扳手要打他,他也不会反抗,但到底没有说出来,只点了点头,“我知道。”

识趣就好,魏敢笑了笑,出门喊上林蚕蚕,招呼了自己的兄弟们,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他们走了,肖炳荣的兄弟才敢进医生办公室,不过也没什么好说的,经过了先前的事,两人都有些尴尬。

听着兄弟装模作样地骂魏敢,跟他道歉,肖炳荣心里冷笑,面上却笑着说理解,然后再冷眼看着对方骂得越发起劲。

出了医院大楼,魏敢的兄弟们就自动自觉地散了,留下魏敢和林蚕蚕站在院部门口。

别看魏敢在肖炳荣面前又凶又恶,但只剩下他跟林蚕蚕的时候,他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都不大敢看林蚕蚕的眼睛。

其实魏敢特别想在林蚕蚕面前表现出自己好的一面,像是他尊老爱幼,爱护小动物,认真工作时的样子。

但偏偏每次落在林蚕蚕眼里,不是他带人堵新职工,就是吊儿郎当看大门,再就是打架了。

林蚕蚕看了眼院部厅里的挂钟,这时候比赛早开始了,既然已经晚了,再晚一点过去也没有什么关系。

“跟我来。”林蚕蚕看了魏敢一眼,转身往厅旁边的护士办公室走。

姑表兄弟打架,肖炳荣又不像别人那样会怕魏敢,林蚕蚕到的时候是他打不过魏敢,进入颓势,开打那会势均力敌,两人脸上都有伤。

比起鼻青脸肿的肖炳荣来,魏敢的情况要好很多,但脸上还是有挂彩,眉尾不知道在哪里擦了一下,有轻微的刮伤。

魏敢老老实实地跟上,见到了护士办公室后林蚕蚕就忙里忙外地找护士要药水,魏敢心里美滋滋的。

“其实一点小伤用不着。”魏敢脸上别别扭扭的,但眼里的期待都快化成了实质。

话音刚落呢,就有给病人送完药打了针的护士回来,一见着魏敢,手里的托盘哐当掉在台面上。

“阿敢哥哥,你怎么伤成了这样?”小护士个子娇小玲珑,脸上满是着急,秀气的两条眉毛紧皱着,冲到魏敢面前就想看他的伤口。

魏敢赶紧避开,但小姑娘的热情你懂的,最后魏敢只得站得远远的,把小姑娘给挡开。

“我没事,诶,你别,黄小兰,我真没事。”魏敢真是,怎么就这么好遇上黄小兰呢?

邻居家的小姑娘,先前他跟魏俭国和肖玉珍吵架的时候,都是被邻居婶娘拉去家里吃饭的,魏敢一时轻不得也重不得。

黄小兰喜欢他嘛,这事魏敢是知道的,知道了以后,他就再也没去邻居婶娘家里吃过饭了。

其实小姑娘挺斯文秀气的,身形娇小,又是温柔的护士,厂里喜欢她追求她的男同志多了去了,但魏敢真不喜欢这样的,他喜欢林蚕蚕。

魏敢忙扭头看了眼林蚕蚕,林蚕蚕也正看着他呢,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地,魏敢忙要上前解释。

可惜,林蚕蚕把手里的棉纱一丢,轻飘飘的棉纱砸在金属托盘上,连点声响都没有,但魏敢心里一咯噔,眼睁睁看着林蚕蚕扭头就走了。

“阿敢哥哥,你脸上还有伤!”黄小兰这会也看到林蚕蚕了,再到魏敢脸上着急的神色,哪里会有猜不到的,赶紧拉住魏敢。

魏敢这会哪里还顾得上这姑娘是对他多有照顾的邻居家的小妹,赶紧把她的手拂开,大步去追林蚕蚕了。

林蚕蚕也没走多快,出在医院大门,魏敢就把人给追上了。

可追上了怎么说呢?魏敢看着林蚕蚕冰冷的脸色,愣是不敢开口。

“小林同志,我脸上的伤还没处理呢。”魏敢小心地道。

林蚕蚕撇了他一眼,“一点小伤用不着。”

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魏敢,“……”

魏敢前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女同志生气了该怎么哄,他是半点经验也没有。

他这会也顾不得沾沾自喜,林蚕蚕这是不是吃醋,只赶忙把自己和黄小兰的关系,都跟林蚕蚕说了个遍。

“真的,我就在她家吃了几顿饭,跟黄小兰没怎么打过交道的。”跟魏俭国和肖玉珍吵过架出来,就算吵赢了,魏敢心情又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去黄家的时候,魏敢压根就没注意到过黄小兰。

还是有一些黄家婶子跟他开玩笑,要把黄小兰嫁给他,把魏敢吓着了,以后就没怎么去过黄家了。

就是去,也是记得给饭的恩情,从外头回来给黄家婶子捎点土特产,再没别的了。

话说完,两人已经走到了篮球场边上。

林蚕蚕竖着耳朵一字不落地听着呢,听完了才凉凉地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谁。”

说完,脸一扭,把魏敢丢下,直接去找她同事了。

魏敢完全摸不透林蚕蚕的心思,她这到底是生气了还是不生气,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他不知道,林蚕蚕扭过脸去就笑开了,哪有面对魏敢时冷若冰霜的样子。

比赛后的晚饭,林蚕蚕还是跟工会的同事一起吃的,今天还特意加上了从广播站的金铭恩,大家在一起讨论细节,研究稿子要怎么写。

魏敢心里则是一直忐忑着,一直忐忑到晚上八点,他们对战院部篮球队的时候。

小红楼的参赛人员多是搞研究用脑子干活的男同志,比不得车间里同机械打交道的职工力气大,第一场比赛就安排他们跟同样缺乏锻炼的医生队伍打了。

“看见林蚕蚕了吗,她来了吗?”魏敢做准备的时候,已经问了不下八百遍了,临上场还在问。

结果帮他盯着的兄弟只是摇了摇头,他们真没看见工会林干事。

魏敢没什么劲头地上了场,跑两步往观众席上看三眼,心思完全尖球上,就他这状态上场打球,只有被别人虐的份。

在食堂吃完饭,开完会后,就已经六点半了,林蚕蚕累了一天,去宿舍眯了一个小时,就收拾好出发过来了。

她今天其实一点都没生魏敢的气,更不可能无端端地吃醋。

但是女孩子吧,在面对自己有兴趣,又恰好在乎你的感受的人面前,是可以有些小小手段的,撒娇闹脾气都可以。

尤其是她和魏敢这样的状态,她得让魏敢知道,她不喜欢,再有下次,魏敢自己就应该懂得怎么处理了。

我喜欢你,但我不喜欢你跟别的女孩子太近,这是多正常的事,完全不需要顾虑诸如,是否应该大度,是否应该表现更多的信任这些问题。

魏敢的第一场比赛,林蚕蚕肯定得要到场,但才下楼,就遇到了一个人来堵林蚕蚕的黄小兰。

不得不说,这个小姑娘很有一腔孤勇。

因为有篮球比赛,宿舍楼里几乎没什么人,除了倒班的,大多都去看比赛去了。

黄小兰在家里打扮好来的,黄家虽然只有黄父是厂职工,但因为家里孩子不多,老家日子也还好过,黄家的条件是很不错的,有钱自然舍得打扮闺女,黄小兰把她最漂亮的裙子穿上,斗志昂扬地跑到林蚕蚕面前来。

可林蚕蚕哪怕只是穿着普通半旧的肥大的衬衣裤子,只她神色淡淡地往黄小兰面前一站,黄小兰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有些天生丽质,不是青春朝气四个字轻易能比得上的,何况林蚕蚕如今这具皮囊也是正青春的年纪,再有上辈子的历练和气质加成,黄小兰站在她面前,就跟黄毛小丫头似的。

而且女人味这个东西,主要靠后天养成,不是每个性别为女的姑娘都能有的。

黄小兰悄悄看了眼林蚕蚕,直觉魏新说得挺对的,林蚕蚕就是个勾人的狐狸精,魏敢被她勾得魂都没了。

而且女孩子发育得那么好,胸口挺得那样高,林蚕蚕都不害躁的吗?

黄小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好吧,她连害躁的资本都没有。

“林蚕蚕,我警告你,你离阿敢哥哥远一点。”少女的喜欢,胜过了心里的卑怯,黄小兰鼓足勇气冲林蚕蚕喊。

“你们是对象关系?”林蚕蚕问她。

黄小兰一下就底气不足了,但还是挺着胸口道,“现在还不是,但以后肯定是。”

她妈妈都答应她了,等她转正,就想办法去找袁代表说媒的,就凭魏敢同她们家的亲近,如果不是突然冒出来个林蚕蚕,她和魏敢肯定能在一起的。

林蚕蚕笑笑,轻轻摇头,“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的,小妹妹,他是我的哦。”

黄小兰比林蚕蚕大一岁,不过发育得比较慢,脸嫩个头也比较小,看着跟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似的。

厂里好多子弟职工都是初中毕业就工作,林蚕蚕理所当然地就觉得,黄小兰要比她小上不少。

“我比你大,你别乱喊!”黄小兰气死了,“你凭什么说他是你的,据我所知,你们还没确定关系呢。”

打听得还是蛮仔细的嘛,林蚕蚕看了眼黄小兰,笑,“凭我长得漂亮,凭魏敢喜欢我呀。”

黄小兰脸都涨红了,她心里觉得林蚕蚕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哪里有人能这样夸自己,还张口闭口地把喜欢挂在嘴边上。

她绞尽脑汁想了想,“我,我宜家宜室,会是个很好的妻子,你呢?”

林蚕蚕,“……!”

她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同黄小兰争这种问题,欺负小姑娘也实在是太没有成就感了,林蚕蚕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正好远远听到隐约的加油声,林蚕蚕拍了拍黄小兰的肩膀,“我相信你的理想会实现的,可现在是你阿敢哥哥的第一场篮球比赛,我准备去看,你不去?”

自然是要去的,黄小兰狠狠瞪了一眼林蚕蚕,不愿意跟林蚕蚕一块走,自己先跑开了。

林蚕蚕到场的时候,小红楼已经落后医院队十几分了,士气也低落得很,观众席上站小红楼这边的,也都垂头丧气的,还有人在慢慢离场。

先发现林蚕蚕的不是魏敢,而是他守在场边上的兄弟们。

听到兄弟们鬼哭狼嚎地喊他,魏敢不耐烦地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场边上站着的林蚕蚕。

那种感觉像什么呢,大概是在沙漠里濒死的旅客,发现伸手就是绿洲的感觉。

本来队伍就是魏敢拉起来的,他是这支队伍的核心,现在他打得有气无力,情绪没带动起来,节奏自然也跟不上,能只落后十几分,已经是他们拼命阻拦的结果了。

“兄弟们,反攻的时候开始了!”魏敢现在来劲了,把两边短袖往肩膀上一撸,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

袁代表本来一开始就是球场上呆着的,结果球一个又一个地输,他嫌丢人,半路就走了,不过他还是关心结果的,让人有好消息去通知他一下,如果没有,自然就不用了。

听说比分快要追平的时候,袁代表就坐不住了,正好魏父在他这里坐着,袁代表就拉着他一块往球场上去了。

老虎打了个盹,醒来他还是老虎,不会变成猫,何况魏敢一心想在林蚕蚕面前表现,打得又凶又猛,配着他那一脸伤,还真没人敢拦他。

“这小子!”袁代表看到在场边上敲鼓的林蚕蚕,立马就明白魏敢怎么那么反常了。

说着,袁代表把林蚕蚕指给魏父看。

球场就那么大,他们这还是灯光球场,亮堂堂的,魏父仔细打量了林蚕蚕两眼,同袁代表嘀咕道,“魏敢怕是降不住这姑娘。”

魏父懂一点点相面,林蚕蚕长得漂亮,天庭地阔搭配得当,额头饱满,精神气十足,面相极好,但眉眼气势过盛,应该是比较强势的性格。

袁代表不用通过相面,他跟林蚕蚕打了两次交道,知道林蚕蚕性格确实是有些强势的。

但这种强势被很好地隐藏在了她超乎年纪的圆滑之下,说起来,林蚕蚕真的是个让人觉得很矛盾的姑娘,明明年纪极小,又才出学校,但她所拥有的见识和胆量,完全不像她这个年纪应该拥有的。

冷静又有决策力,说实话,袁代表都觉得魏敢配不上这姑娘。

“不过魏敢这脾气,还真就得找个能降住他的。”魏父失笑摇头,都说相由心生,这姑娘面相明媚,看得出是心无阴霾的人。

袁代表看了魏父一眼,打趣道,“你们父子的目光倒是一致。”

魏父一愣,想起了什么,又摇了摇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袁代表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不再开口,专心看起比赛来。

肖玉珍知道今天是魏敢的比赛,她一早就准备好要去看比赛了,可临到下班,八车间生产钢芯的自动车床出了问题,肖玉珍脱不开身,只能把魏敢的事放到一边,先加班加点地带人找问题进行维修。

等她忙完出来时,已经八点四十了,比赛一个小时,前头还有文艺宣传队的表演,可能得九点多结束,从车间骑单车过去,最快也要二十多分钟,但应该赶得及去看一眼的。

肖玉珍推着单车匆匆就往洞外走,想着她踩快点,早一点到就更好了。

“妈妈。”魏新站在山洞口,看着肖玉珍,满心委屈,他知道肖玉珍赶这么急,是为了去看魏敢的比赛,可他不想她去。

魏敢那样讨厌他们一家人,为什么他们还要给他去加油。

肖玉珍看到魏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怎么来这儿了,不是不让你来吗,快上车,咱们去看你哥哥比赛去,给他加油。”

六车间在山洞里,位置比较偏僻,厂子在这山里盘踞了十来年,虽然是没出过什么事情,但山里蛇虫多,出事的几率不是没有,所以肖玉珍从来不让魏新往山上来。

魏新坐在后座上,“妈,我今天数学拿了一百分。”

肖玉珍骑着单车,听到魏新的话笑起来,“你哥哥小时候学习也特别好,从来都是第一名,胜不骄败不馁,争取下一回也拿到好成绩,知道吗?”

两个儿子,都是肖玉珍的骄傲,魏新的成绩还会不稳定,这次好下次可能就差点,花点心思追上了,下一次可能又掉一点,起起伏伏的,得她时时督促才行,但魏敢的学习却没有让肖玉珍操过一点心。

每次收到公婆的来信,魏敢永远都是第一名,优秀学生。

又是魏敢,魏新突然就不想说话了,看着把单车踩得飞快的肖玉珍,魏新突然捂着肚子,轻轻地抽起气来。

肖玉珍一门心思就是去看比赛,也没听见,还是魏新扯了扯她的衣服,“妈,我肚子疼。”

魏新是老来子,肖玉珍当时是高龄产妇,孩子虽然是足月生,但还是比正常的孩子小一些,而且魏新打小脾胃虚,肖玉珍一直很操心魏新的身体。

闻言立马停下单车来,一摸魏新的额头,全是细密的虚汗。

篮球比赛是看不成了,肖玉珍骑车山下,单车一拐,就往厂医院骑过去了。

魏敢还有几场比赛呢,但魏新的身体可不能耽误。

“我赢了。”魏敢满身是汗,抱着篮球站到林蚕蚕面前,混身臭哄哄的,但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直直地盯着林蚕蚕。

林蚕蚕看着魏敢,回望过去,“赢了难道不是应该的?”

球场边上,林蚕蚕坐着,魏敢站着,两人看着对方,中间就隔了面大鼓,明明旁边全是散场的观众和准备占场地打球的人,但这两个人好像独成一个世界,谁也插不进去似的。

黄小兰看得心里难过极了,想要过来捣乱,结果被她大哥直接拖走了,黄大柱是魏敢的铁兄弟之一,哪里会让自己妹子在这种事上犯傻。

林蚕蚕没出现以前,魏敢和自家妹子那么多相处时间都没处上对象,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你要是不来,我肯定赢不了。”魏敢心扑通扑通跳,也不知道是剧烈运动后,心跳无法平复,还是因为林蚕蚕笑盈盈地看着他。

“蚕蚕姐!”何喜庆今天也来看球赛了,看到魏敢又跑到林蚕蚕面前去,立马就冲了出来,以防备的姿态面对魏敢。

正好工会的同事要来搬林蚕蚕这边的大鼓,本来就是人多噪杂的地方,魏敢也没再多说,立马招呼着兄弟们过来,帮着工会把大鼓什么的都搬进仓库去。

“蚕蚕姐,你刚刚说什么?”何喜庆愣愣地看着林蚕蚕,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幻听了。

林蚕蚕轻轻戳了戳她的脑门,“你没听错,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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