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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咏叹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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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咏叹调(胭脂妖泪)

人物介绍

方静,原名高娜娜,高琛的女儿。十二岁遭父亲遗弃,再遇家庭变故,被海王殿收留成为海王殿王牌杀手。

陈江山,后更名姜大卫,是高琛安排在方静身边的卧底,试图想让方静爱上他、以此进入海王殿,而一举毁灭海王殿。

宝宝,方静收养的天才少年,精通电脑、电子、机械,通晓八国语言,懂医术。

龙太子,杀手组织海王殿现任老大,枪法超绝,为人冷酷无情。

金珊珊,三流明星,陈江山的女朋友,高琛后娶老婆哥哥的独生女。

高琛:方静的父亲,为了娶警长的妹妹,抛妻弃子,因为事业上更上一层楼,不惜安排卧底到女儿方静的身边。

前言

我在百度输入咏叹调,百度百科告诉我:咏叹调是西洋歌剧、神剧或康塔塔等戏剧中一种极富抒情性、戏剧性的独唱乐段。一般篇幅较大,音域宽,技巧性强,用于集中表现人物的内心活动。用管弦乐队或键盘乐器伴奏。咏叹调的运用始于17世纪初,与朗诵式的宣叙调相对,结构较自由。18世纪时,其结构变得程式化,一般为a+b+a'的复三部曲式结构,特别是在意大利那不勒斯乐派的歌剧中。过于严格的程式化,阻碍了剧情发展,格鲁克在其歌剧改革中打破了这种格式。咏叹调在歌剧中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可单独作为音乐会曲目。一些歌唱性较强的器乐作品也称咏叹调,如巴赫的《布兰登堡变奏曲》主题等。

咏叹调(aria)大量出现在歌剧和清唱剧中。歌剧中的咏叹调一般是主角的独唱,在一部歌剧里至少有一首,有时也会有两首。它的作用就像是戏剧中的“独白”,表现出人物的特征。同时它往往是最精彩的唱段,结构完整,需要演员掌握高度的演唱技巧。还可以拿出来单独作为音乐会的独唱节目来演唱。

与之对应的是“宣叙调”(recitativo),它是一种“朗诵”式的歌曲,相当于戏剧中的“对白”。它必须依附于歌剧情节,无法拿出来单独演唱。

还有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咏叙调”(arioso),它比起宣叙调来要多一些音乐性。“咏叹”它只是个译法。aria这个词本身的意义就是“曲调”,相当于英文的air。而宣叙调的recitativo倒是有宣叙,叙述的意思。咏序调的arioso意思是“如咏叹调般的”。

咏叹调是一个声部或几个声部的歌曲,现专指独唱曲。咏叹调(aria)的词义就是“曲调”,它是在十七世纪末,随着歌剧的迅速发展,人们不再满足于宣叙调的平淡,希望有更富于感情色彩的表现形式而产生的。因此从诞生之初,它就在各方面与宣叙调形成对比,其特征是富于歌唱性(脱离了语言音调)、长于抒发感情(而不是叙述情节)、有讲究的伴奏(宣叙调则有时几乎没有伴奏或只有简单的陪衬和弦)和特定的曲式(多为三段式;宣叙调的结构则十分松散)。此外,咏叹调的篇幅较大,形式完整,作曲家们英雄有用武之地,还经常给演员留出自由驰骋的空间,让他们可以表现高难的演唱技巧。因此,几乎所有著名的歌剧作品,主角的咏叹调都是脍炙人口的佳作。当时,对宣叙调感到乏味的听众非常喜爱咏叹调,以致到18世纪咏叹调完全统治了歌剧。到了现代,情况有了很大的变化。如在瓦格纳的后期歌剧中,不论宣叙调还是咏叹调,都不像前人的歌剧那样拘泥形式、严格区分;他将两者融会贯通,成为声乐线条,按戏剧情景的需要自由运用。瓦格纳以来的歌剧趋向于大量使用宣叙调,只有极短的经过句用咏叹调格式;同时,乐队部分则起到主题延续和展开的作用。

咏叹调(aria)既抒情调。这是一种配有伴奏的一个声部或几个声部以优美的旋律表现出演唱者感情的独唱曲,它可以是歌剧,轻歌剧,神剧,受难曲或清唱剧的一部分,也可以是独立的音乐会咏叹调。咏叹调有许多通用的类型,是为发挥歌唱者的才能并使作品具有对比而设计的。

第一章电梯杀人案

20xx年香港。

某金融大厦上班高峰期,电梯拥挤地进去一堆毫无表情、神色匆匆、睡眼惺忪、一脸疲惫的脸。他们的表情像是挂在店里出售的脸谱。

这里驻扎着上千家公司,他们也许在同一幢大厦同共上班了好几年,也许才刚刚成为“邻居”,但是他们天天挤同一部电梯,却陌生得仿佛从来没有见过面般。

这时,电梯里的灯突然灭了,电梯一下子停住了,拥挤的空间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咒骂声,甚至有人因为忍受不了这种片刻的压抑而愤怒的用手捶打着电梯的墙壁,这一捶居然出效果了,电梯顿时恢复了正常,徐徐地上升,楼层一到,人就拼命地挤进挤出,仿佛刚刚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过,仿佛没有存在这三分钟的停顿,冷漠是都市人的通病。

楼层又往高处继续走着,电梯里的人略微少了些,门一开,要出来的人飞速地走出来,这时,只听见“砰”的一声,走在前面的人,本能的回过身,只见电梯里面的直直地倒下一个男人,再次传来女士的尖叫和男士的惊恐声。

大厦的保安马上冲了过来,保安翻过他的身体,他已经死了,脖子上一道很细的伤口,一抹细长的血痕。

慌乱中,有人说:“赶快报警。”

死者是某金融公司的信贷部主任,听说他私自贷出了一大笔的款项,可是这笔款项具体多少金额,贷给了谁,没有人知道,如果他死了,这钱也就无影无踪了。金融公司正要着手彻查他,而他自己也正打算交待事情的始末,可是他却死了,他把钱贷给了谁?是不是真的存在这笔业务?公司上层只是猜测,只是试图说服他说出这一大笔钱的去向,可是他死了,这些问题都成了谜团。

……

高琛反反复复的看着电梯的录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眉尖紧锁,毫无头绪。他找不出丝毫的破绽,他心里很清楚,一定是这三分钟停电发生的谋杀,可是这里的每一张脸看起来都那么的不正常,又那么的正常。

见习督察陈江山盯着大厦的电梯维护人员,恶狠狠地说:“电梯为什么会突然停住。”陈江山是一个俊朗的年轻人,五官端正,理了一个干净利索的短发,浑身上下透着活力、青春、阳光,他刚从警校毕业。

维护人员一脸无奈的说:“阿sir,我说过多少次了,这电梯我今天上班的时候检查过了,明明是正常运行的,而我也一直呆在控制室,我怎么样知道会突然停住了,我又怎么知道有人会在这三分钟之内被杀,我要是什么都能预见,我早买六合彩发大财了。”

陈江山猛拍下桌子,说:“你给我老实点。”

这时候,另一个警员走过来,说:“你问不出什么的,我查清楚了,单独电梯的电力线路被人弄过,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杀人案,我想应该是专业的杀手干的。”

这时,老伯说:“sir,你也听见了,这事情跟我没关系,我可以走了吧。”

陈江山愤怒地说:“你……”

这时,警员拍了拍陈江山的肩膀,然后对老伯说:“你别嚣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电梯停住的这段时间你根本不在控制室,你在跟保洁员打情骂俏吧,我们警察是不管这些事情,但是我相信你们大厦的业主们会比较有兴趣知道这段时间里,你去干什么了?”

老伯顿时脸色苍白,哆嗦着说:“sir,我一家老小就靠这份工作养活,我老婆病了很多年,我儿子等着交学费呢。”

警员轻蔑地看了下老伯:“你说你跟业主解释这些事情,他们会相信吗?”然后对陈江山说:“你刚来警队,要学习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要急,慢慢来。”

陈江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说:“thankyousir。”

高琛把自己的身体埋在老板椅子,他回想着他姐夫,总警司chiefsuperintendentofpolice金嘉明跟他讲的话:“我再过三个月就要退休了,到时候没人保的住你,这么多年来,你手上的破案率一直是最低的,凶杀案又不断,你自己的仕途走到哪一步,是你自己的事,我当初把你从一个小小的交通警察调到西九龙,并且升你到了chiefinspectorofpolice(即总督察),我顶着多大的压力,要不是为了慧敏,要不是慧敏求我,你以为你会有今天?你管辖的区域凶杀案又多了一件,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上班高峰期,给市民造成多大的恐慌?上面限期破案,你要是破不了这件案子,谁也保不了你了,到时候你还能不能再坐上superintendentofpolice(即警司)的位置,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他继续回想,那时候,在交通部还是一个小小的constable(即警员,香港警察中级别最低的等级),因为买六合彩,欠下高利贷一屁股债,老婆得了产前忧郁症,两个女儿等着他拿钱做生活费,同事看不起他,天天在外面风吹雨淋,又被高利贷追着到处跑,老婆娘家因为老婆嫁给一个小小的交通警察,早已跟他们家断绝了关系,他倒是走投无路的时候上门求过他们,却被他们无情的嘲笑着轰了出来。

他记得很清楚,他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遇上金慧敏的,如果不是金慧敏,他一辈子早完了。

那天,金慧敏违章停车,他刷刷地开了张罚单贴在车窗上,这时一个香气袭人的女人娇滴滴的说:“sir,高抬贵手好不好?”

高琛正为最近的事情烦心,没好气地说:“你再啰嗦我就给你加一条妨碍司法公正。”

这时那个女人盯着高琛身上的警员牌,很不屑地说:“我认识你了,高琛对吧,等着瞧。”

女人前脚走,高琛的同事后脚就来八卦:“你知道刚开这个女人是谁吗?”

高琛心想,不就是家里有点臭钱的老女人吗?长得不漂亮,还敢把妆化得那么浓,哪里像他老婆,虽然病得快成死人了,脸上丝毫没有血色,却还是让人一看觉得是个漂亮的女人。

他的老婆身子骨一向很弱,生下二女儿的时候,医生已经说了,她身体很差,可是高琛一直想要个儿子,老婆怀了几胎,偷偷的找地下诊所把胎儿弄掉,直到b超下来,这回真的是一个儿子。老婆就是因为受不了这种精神压力,所以才得的产前忧郁症,她是那么的想给高家生个儿子,又是那么的怕自己怀上的再是一个女儿。

老婆方苓本也算是大富人家的千金,受过极好的教育,十八岁的时候,在一场舞会上对他一见钟情,他那时候有很多的女朋友,之所以跟方苓结婚,一来那时候不小心弄大了方苓的肚子,二来方苓人又漂亮,对他又是好得没话说,娘家条件又富裕,虽说娘家当时强烈反对这门亲事,但是,高琛心想呀,这个母女之间哪有隔夜的仇,老婆娶过来总有和解的一天,他哪里晓得对方态度是如此强硬,十年如一日的抗拒他。

高琛年轻的时候,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习性不怎么样,又整天拈花惹草的,工作不怎么样,还没钱,可是他天生长得一张明星的脸,英俊帅气的五官,颀长的身材,让很多女人爱慕不已,不过现在的女人也现实,真肯跟他死心塌地,不离不弃,任劳任怨这些年也只有方苓一个女人。

所以,虽然厌弃她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可是心里头,却还是感激过的。

大女儿高娜娜长得比较像他,是个漂亮的女孩,可是性情却像是天下掉下来的,既不像他也不像方苓,很倔强,有时候眼神中会透着一股冷冰,比如他打骂方苓的时候,她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那时,他甩她一巴掌的时候,还只有六岁的高娜娜不哭,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看着他心里直发毛,不过,也正是她的这种眼神让高琛对方苓好了不少。

二女儿高微微天生的美人胚子,她继承了方苓的所有优点,大大的眼睛,细腻的皮肤,柔弱的身子骨,五管精致得就像是洋娃娃一般。但是,她也同时继承了方苓柔弱的性格,每当她受到欺负的时候只会哭,这时候,才比微微大两岁的娜娜就会挺身出去,总是打得那班坏小子哭爹喊娘的,为这事,他没少遭别人家长的投诉。

高娜娜从来不服软,抬着高贵的头颅说:“是他们欺负妹妹的,谁要是欺负我妹妹,我就要打他。”

高琛倒没因为这件事情而责罚她,摸摸她的脑袋说:“好女儿有出息。”

难得的是,高娜娜四岁的时候,已经知道怎么照顾妹妹,帮助妈妈处理一些简单的家务,知道妈妈身体不好,还学会了洗衣做饭。

最让高琛惊讶的是,高娜娜七岁的时候居然对他说:“你不要再让妈妈怀孕了,我不要小弟弟,我只要妈妈不生病。”

那天,高琛把高娜娜推倒在地,带着酒味的语气说:“你知道个屁。”

骨子里,高琛是怕这个女儿的,他有时候盯着镜子看自己,心里想,这女儿是不是医生抱错了的呀,否则这哪里来的性情?可是女儿长得如此像他,这是无论如何也赖不掉的呀。

这样的生活是在遇上金慧敏以后改变的。当时他的同事说:“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他告诉高琛,这个女人的哥哥就是这个负责西九龙片区的superintendentofpolice,而她老爸更是有来头,是马来西亚的拿督。她简直就是不可一世,臭名昭著,外号公交车,玩到三十几岁,没有人肯要她,自己还以为自己还是名高贵的公主。

高琛听到这些介绍心头一亮,如果泡上这个女人,自己后辈子无忧了,有的是钱,还怕高利贷追债不成。

他已经忘了,是他主动勾搭上金慧敏,还是他被金慧敏勾搭上的,总之第二天金慧敏特地来警局找到他,两个人就这样干柴烈火的烧着了。

然后接下来,抛妻弃子,跟金慧敏喜结连理,而他也正因为这种裙带关系,平步青云。

婚后的金慧敏还算是对他不错,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只是他却是再也不敢在外面招三惹四的了,上次因为玩次女人,被金慧敏发现,差点没拿剪力剪了他的命根子,他知道金慧敏说到做到的。唯一让他觉得遗憾的是,金慧敏没有生育的能力,所以,她就把她哥哥的女儿金珊珊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的疼爱,那女孩子被娇纵得跟金慧敏一样的不可一世,唯一比她好的,是比她漂亮许多,比她要单纯善良点。

金珊珊的男朋友,正是刚调来西九龙警署的陈江山。

高琛倒有点同情那小子,这么好一小伙子,就这这么给金家的人糟蹋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高琛停止回忆,说了句:“进来。”

警员小基说:“高sir,开会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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