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的日落还是很漂亮的,不错的说。
少年很爱日落,令人动心又引发无数飞蛾扑去的日落。
少年不爱做事,但是在他的大叔,二叔的威逼下已经做了十年的活,现在反倒习惯了。
少年笑了,又想起当年发生的趣事,七岁还是八岁?不记得了,那又怎么样呢。少年是六岁时来的,和两个男人一起,这点他还是记得的。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当时七岁还是八岁的少年问二叔,你是我二叔,他是我三叔,那我大叔是谁啊?一身棕布脸色孤白的男人一听差点没乐过去,大叔是你爹啊,傻。。片刻,他又淡笑了,显得有点风霜,眉头又向上翘了一下,孤白的脸看上去更白了,瞅着少年说道,小子,一会你管我叫大叔,管他叫二叔,以后我就是你大叔,记住了。大概是这样,白脸的大叔,白衣的二叔,这一过已经十年了,少年十五了,在东陆之中十六便是成人了,须遵守大陆中的一切准则,每每想到这儿少年便会有一中莫名的悲伤,大部分人并不想长大,只是没办法继续当一个小孩子罢了。
少年端着攒了一天的碗坐在门槛上看向天空,日落了。
这是他的习惯,攒碗是因为懒,而在望天儿时刷碗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懒。
之所以这么懒可能是因为他所在的环境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环境。
屋内白脸正躺在柜后木椅上,双脚往柜台上一哒,浑然不顾这是他刚吃完饭的柜子,头上顶本破书,睡觉呢。要说睡觉也没什么,但是吃完就睡好像不太好,典型养膘呢嘛。
正在擦桌子的白衣看到少年望向柜台的鄙视眼神笑了一下,抹布一扔,也坐在门槛上,望天儿。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少年收回视线,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看着白衣,因为按照过去十年的经历,屋子内那四张大方桌一会也是少年的。
少年什么也不看了,一直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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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和他二叔的关系很好的,因为他二叔很会做饭,十年内没少给他开小灶,比他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大叔强多了。
少年放下手中最后一个碗,瞅了一眼昏暗的天空,又将目光向身边的白衣望去。
白衣眯着眼,直直的注视着远方的黑暗。
少年想了想,“叔,我想我出去走走。”
“早吧,待着呗,也饿不着。”白衣回了头,应着道。
“不行,我快十六了,不能在吃家里的了。”
这次白衣没有答话,因为身后的声音早早响了起来,“是该出去闯闯了,快成人了,明天吧,明天走。”
“啥?你逗我呢,我就有个想法。”少年望向身后,一脸懵逼的说道。
“你要闯的话就必须去京都,不管你想不想在那里待,但是那个地方是一定要去的,而且你也一定要参加京都的大朝试,这很重要,因为你是去闯天下的,不是去度日子的,京都六月开始朝试,这个你一定要参加,所以你在五月就必须加入一所院校,现在已经三月末了,你要快点。”白衣伸个懒腰向门口走来。
“恩,去呗,但是您是不是要看着给点什么啊。”
“给什么?哦,一会你跟你二叔拿把东西。”
“那个不重要,钱啊,钱才是王道。”少年表示很生气,你丫竟然不给我钱。
“自己挣呗,多简单。”白脸双眼向上一翻,向屋内走去“对了,去了就先别回来了,我和你二叔也要出去走走,挺长时间没动了,要搞点事。”
少年吹了口气,进屋了,男人的天下嘛,还是要自己打的。
有家客栈里的三人做事都很利索的,定好了,那就是了,男人嘛,还墨迹什么。
规矩还是最开始时白脸定的,十年前白脸对少年说过一些话,一些影响了他一声生的话。
有些事不是因为有了希望才去坚持,而是因为坚持才有了希望。
不到最后,没人知道什么,不是吗?。
少年游啊游,年少轻狂不知愁,看神州锦绣,锦绣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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