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沉闷的碰撞声音即使在港城热闹的夏日也显得尤为突出,伴随之的是被撞飞起来的秦秋宝。
她昨天刚刚离婚,刚刚脱离渣男回归渴望已久的单身状态。
一辆黄色敞篷保时捷撞在路灯杆上停下,年轻男性司机昏死趴在方向盘上。
副驾驶座上一位身着亮黄色连衣裙的女孩子,额头的血嗒嗒滴着,侧靠在车门上。
秦秋宝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自己在无尽无边的海洋里漂着,天空像狂风暴雨来临前般灰暗。
分不清楚方向,看不到希望,绝望的气息弥漫着自己周围。
突然,天际劈了一道无声的闪电过来。秦秋宝睁开眼睛,刺眼的光让她不得不再紧闭双眼。
没死吗?秦秋宝大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确认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遥遥”
“遥遥醒啦!快叫医生,快!”
“遥遥,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痛?”
秦秋宝“…………”
她感觉全身疼痛,慢慢睁开眼,空旷净白的天花入眼。全身动弹不得,钝钝痛感从全身各处传入大脑。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秦秋宝大脑一片混乱并胀痛不止。
“遥遥,你醒啦?”“医生,我儿女醒了。”一陌生的中年男人的着急的喊起来。
秦秋宝“…………”
他身后有一群人翘首以望。然后,几名医生急促走过来围着秦秋宝拿着各种仪器开始检查。量血压、测血糖、测心率……
在医生检查的同时,秦秋宝默默地看着病房的几人。一男医生、一中年男人外加一老一少两女。
“邱翼遥,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跟医生说说。”穿着大白褂的男医生扯下口罩微笑的说到。
秦秋宝“…………”
“目前各个数据显示身体状态不错,好好休息,很快就能恢复正常。”医生见她不回答继续说道:“但是脖子还是要小心,幸好没有伤到颈椎,不然有瘫痪的可能。固定一周应该可以拆了固定仪了。”医生又轻轻检查了一下她脖子上白色的护颈圈。
听到医生叫邱翼遥,她也没应。
目前大脑短路了,要稍息。
出了一场车祸后再醒来,摇身一变成了邱翼遥。这开的是哪门国际玩笑!
穿越了?不像。这些人的穿着、语言都跟她生活的年代相符。
还是重新投胎了?重新投抬不应该是从初生儿开始吗!?
源于未知的恐惧感像蚂蚁爬满她胸口,感觉呼吸受阻一样。
“遥遥,你告诉医生是不是哪痛啊?告诉爸爸啊。”那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拉着她的手说。
秦秋宝不说话,就看着他。
可就在他拉起秦秋宝的手那一刻,秦秋宝的大脑里关于这个中年男人的记忆画面断断续续闪过脑海。可这些记忆不曾在她的生活发生过,却又那么真实。
秦秋宝还没来得及细想,中年男人着急地问:“遥遥记得爸爸不?我是爸爸!能听到我说话吗?”这是邱翼遥的爸爸邱业鸿。
邱业鸿带着迫切询问的目光看向医生。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还有那带着疑惑而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的女儿好像不认得他了?
秦秋宝现在大脑乱得跟搅了一盆浆糊一样。喉咙干痒,无力感充斥全身,软得跟一滩烂泥似的。
为什么脑里会有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看到眼前这个把她当成他女儿的男人,她很肯定以前没见过,可大脑却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一些片段记忆不时跳出。
医生开口道:“现在可以先喝点水,之后再慢慢一点点增加。不能一次喝太多,要让身体有个适应过程。”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