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鼎选拔还有半年要开始了。”一位少年对着他身旁的少年说到。
“嗯,我知道啊,仲是怎么想的呢?”鼎问起了仲的想法。
“我要在这次选拔中成为鸦,然后给娘弄一件虎皮的衣服。”
“虎皮在部落可是很珍贵的,这样看来只有当上鸦才能行啊。”少年笑着说到。
两人穿着非常简单的兽皮衣服,周围的房屋大多数都是茅屋,只有几个木屋显出了它们尊贵的身份。
“等我当上鸦,我要让鼎成为我的部下,让你和我一起共享荣光!”
“仲啊,你是打不过我的哦,当上鸦的只有我。”
“哼,到时候胜负自有定夺,鼎你这么说我到时可要认真了。”
“随你了。”
“鼎你这个蠢货!到时候有你求我的时候!”说完仲就气冲冲的走了。
“再见啦。”鼎漫不经心的向他道别,好像一点不在乎。
鼎回到家中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家中十分热闹,晚饭的香味扑鼻而来。
“我回来了,娘。”
“欢迎回来。”
鼎坐在了桌前,准备用餐,就在这时鼎的弟弟凑了过来:“哥哥,你不开心吗?”
“不要紧,只不过是和仲那个笨蛋吵了几句嘴而已,没什么的,反正那个笨蛋明天也会忘记。”
“又和仲吵架了?鼎啊你真是的……”
“娘,仲每次都只会夸夸其谈,从来都是在吹牛。”鼎不满的向妈妈控诉了仲的恶行。
“哎呀哎呀,仲还真是好孩子呢,想着给自己的娘弄虎皮大衣。”
“娘!”
“鼎,人一定要有梦想哦,就算无法实现的也要努力去试试看,谁知道后来会怎样呢?”
“是吗……”鼎想了想觉得娘说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明天去给仲道歉好吗?”
“嗯……”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鼎踏上了仲家的方向。
“不要,不要打我娘!”
“滚开啊,臭小子。”
仲的家里传来了争吵的声音,鼎立马干了过去。
“喂,寡妇让我们爽爽就放过你们娘俩,你看怎么样?”
“不行的,你们这些恶人……”
“切,给我打。”仲的母亲又受到了这恶人的毒打。
“喂,你们这些人,给我停下!”鼎站了出来,要与这些人搏斗。
“哈?小子你是脑袋出问题了吧?”
“我不准备你们欺负仲和他的娘!”
“你小子多管闲事啊,准备好挨揍了吗?”
“仲,别傻站着,为了自己的尊严!”
“鼎,我们一起来!”
两位少年站在了一起,开始与恶人们战斗,经管他们尚是少年,却都经过了不断的锻炼,两位少年一起合力,虽然过程艰辛,但是依然打败了这些恶人。
“你们给我等着!”恶人们逃跑了。
“谢谢你,鼎。”
“对不起,仲。”
“哎?”
“我昨天不应该说你不行。”
“鼎,我们做个约定吧。”
“什么?”
“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在选拔鸦的最终决战台上一决胜负!”
“嗯!”
“鸦”是部落里赋予最强少年的称号,成为“鸦”便代表着部落的英雄,以后便是会为酋长所用的最强战士。
半年到了……
鼎和仲经过残酷的训练已经都有了成为鸦的潜质,他们现在是部落里鸦的不二人选。
鼎在选拔场上一路击败了无数对手,终于取得了最终场的资格,然而却不见仲的身影。
“仲这家伙……去哪了啊?”
鼎到处打听仲的消息身影,却见到的只是仲的尸体……
“太可怜了,听说酋长手下大臣家的孩子为了赢他居然买通弓箭手把他射成这样……”
“喂喂喂,为什么裁判不阻止呢?”
“早就买通了吧。”
鼎哭泣着,他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你这家伙……说好是要决定的,居然会死在这里。”
选拔最强战士的选拔场沾染上了污秽,仲的血留在了这肮脏的世界。
“最强……又有什么意思……”
在选拔场,鼎看到了那个杀害仲的凶手,他的帮凶正瞄准着鼎。
“你……这个杀人犯。”
箭射向了鼎,鼎一下就避开了箭,然后用尽他的全力把拳头打了上去。
“啊!”一声惨叫,凶手的脸被打的破烂不堪。
“你这个家伙……凭什么夺去他的生命,他的命可比你有趣多了啊!”
“就此打住!鸦诞生了!”
掌声响彻了整个丛林,鼎却无法听到这一切。
“如果是仲……他会去恨吗?”鼎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仲。
“喂,臭寡妇听说他儿子死了就上了?”
“真的啊,真的啊,哈哈。”
那些恶人们指着仲的妈妈的尸体嘲笑着,但随后便被鼎用刀砍成了两半。
“从此以后我就是……鸦了。”
从此鼎便作为“鸦”保护了酋长15年,直到那天……
“仲,我来给你上墓了。”仲的墓前十分冷寂,似乎根本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我一定会……替你报仇,那个大臣也好,他的儿子也好。”
祸从口出。
间谍听到了“鸦”的自言自语,第二天“鸦”便被以反叛关进了牢狱。
“你们要干什么……”
鼎的家人被带到了他的面前,一个接着一个,被杀害了。
“凭什么!凭什么!我为你们操劳数年,如今换来的却是满门被诛!我不服!我不服!”鼎的神志已经崩溃,他知道自己将在恨中度过他的最后时光。
本来应该如此……
那个男人来到了他的面前,只是说:“如果你要恨就恨吧,你的仇恨也将会是力量。”
黑色的火焰烧毁了整个丛林,部落的人们发出了令人惊悚的惨叫。
“为什么,这火灭不了啊?”
“不要啊,好烫!”
“救救我,救救我。”
……
他的恨已经渗透进大地,他的仇已经焚烧一切。
不公的事太多:惨死的朋友、无辜的家人。
两位少年的梦想已经摧毁,留在他们故土的只有恐怖的惨叫。
“我是鸦……是为你们歌唱哀嚎的鸦。”
纯真早已不在,至少在他遇上她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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