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丫一震,慌乱地将手抽出来,在陈政面前摆晃着,慌慌张张地解释:“不是的,这些都是我自己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真的?”陈政凑近了程小丫,眼神中的咄咄逼人毫不掩饰。
程小丫低下头,怯怯地说:“真的,真的只是我自己迷糊弄伤的,没人打我。”
陈政强势地牵起程小丫的手不放,轻轻地揉着那些伤瘀,医术的技能还真是好用,程小丫手上的伤瘀正在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程小丫嘴巴微张,此刻,她完全惊呆了。抬头望了陈政一眼,脸上不自然地红起来,低下头说,“你真神奇,怪不得可以起死回生。”
陈政笑了笑,原来又是一个拜倒在自己光辉事迹下的粉丝,只是她来警告自己,是为什么呢?又有什么隐情呢?陈政思索着,手中按摩的动作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变成了只是捉住程小丫的双手。
此刻,程小丫感到相当羞涩,抽回了手,向后退了两步,与陈政拉开了一点距离,望着陈政,坚定地说:“算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在岛上乱逛了,会有危险的。”说完,转身飞跑而去,不再理会陈政的呼唤。
陈政望着程小丫的背景,久久地发呆,然后,双手举到了胸前,目光下移到了双手上面,低声地喃喃自语“妹子的手……真软!”程小丫的手虽然很粗糙,但是也是很软……软手妹……然后,陈政又想起了那个女子,还有那只温软的手。
直到太阳已经西斜了,陈政才嘴角一咧,才由幻想中醒来,抬头望了望远处高耸的山,嘴角露出欣喜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程天赐不让我到处乱逛?有意思,古人云,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这地方果然有秘密,做出探索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陈政在心中整理着程小丫透露出来的信息:第一,既然程天赐对自己怀有敌意,那么昨天感受到的窥视很可能就来自程天赐,两个人的脚印很可能就是程天赐和程小丫;
第二,程天赐对自己莫名的敌意很大,甚至会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至于理由未知,看来这就是一个支线任务,甚至是主线任务;
第三,程小丫对自己的好感度可以归纳为友好的,原因是崇拜自己的医术?或者还有其他理由,不过,既然一见面就表现出友好的,那么程小丫是自己不可忽略的重要npc了,再者,她怎么说都是长老的女儿,信息权限肯定比程奎果夫妇高,值得重点关注;
第四,岛上肯定是有秘密,而程天赐明显是知道,而且程天赐有心隐瞒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那就耐人寻味了。
不管怎样,看来探索全岛是势在必行的。
于是,陈政继续骑着自行车沿着模糊的小路悠悠然地环岛前进,一路上毫无波折,就连晚上的露宿时光,陈政故意露出破绽,都没有发生任何情节,让陈政相当失望。
两天后,陈政环着小岛跑了一圈,但是仰望着岛中心那几座高大的山峰,却无法向着山峰的方向前进,说起来很荒谬,每次陈政向着岛中心方向前进的时候,拐了几个弯,就会冲出树林,重新面朝大海。
md,这不是模拟建设类游戏吗?怎么rpg的限制这么强?陈政郁闷极了,先是暗自吐槽,然后光明正大的咒骂着系统,却没什么鸟用,陈政在草地上挺尸了几分钟后,终于认栽,看来就算是模拟建设类游戏,也不是毫无限制的,必须按照系统设定的流程玩,触发任务,然后开启新的地图,按部就班,才有根基。
已经环岛走了一圈了,陈政就将自行车还给了程铭,顺便借点纸笔,好画下小岛的轮廓,却被告知自己家没有,可能长老家会有。
只有长老家才有纸笔?区区纸笔,搞得这么金贵?还是说这个小岛,真的这么原始?
没有纸笔,就无法描绘这个蓝宝石岛的地形图了,难道真的要去找程小丫拿?
陈政正犹豫着,旁边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喂!陈政小子!”
陈政循着声音望过去,原来是程华渔。
程华渔带着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走过来,笑着说:“那天露了一手后,可是好几天不见了,不会是闭关修炼你的医术吧?”
陈政笑一下说:“只有仙术才需要闭关修炼,医术可是要不断实践才有长进的,不如渔叔你让我扎几针,练练手?”
程华渔哈哈一笑。
陈政顺势问:“渔叔,你家里有没有纸笔呀?我闲着也是闲着,想胡乱画一下。”
程华渔还没有回答,旁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哼!像蛀虫一样的东西,活也不干,就只会装神弄鬼,这会儿还要上纸笔了?这下要彻底地游手好闲了吧?”
陈政和程华渔闻言,脸色均一变,陈政是好奇,甚至期待,程华渔却是带上了怒气。
说话的是程华渔的儿子程风浪,赤裸着上身,一身黝黑至反光的皮肤,此刻,嘴角带着讥笑。
陈政从程风浪的脸上看到了“程天赐挚友”几个字,顿时一愣,心中浮现出一个猜疑的念头:为什么会特意出现程天赐的名字?难道他真的是这次主线任务的boss?
程华渔怒瞪程风浪一眼,说:“混小子,你怎样说话的?是不是身痒讨打了?”
程风浪哼了一声,“爸,你别不分是非黑白就要动手,长老可是警告过你,要你改改你的臭脾气的。”
程华渔怒气值猛涨,对着程风浪举起了手:“反了你!”
旁边几个年轻人一惊,赶紧拉住了程华渔,不断地劝说着,还对着程风浪一个劲地眨眼,让程风浪认错,程风浪完全没有理会,只是瞪着陈政。
陈政从发愣中醒来,也劝住了程华渔。
程风浪咄咄逼人地继续说:“爸,我说的是事实,我们全部人从小就要学习打渔,会走的时候,就跟着长辈出海打渔,维持生计,而他呢,这么多年,游手好闲,靠老人家养着,靠岛上的人省吃俭用地供养着,现在倒好,学习什么书生,舞弄纸笔,继续当蛀虫了!你们说,我有说错吗?”
旁边的年轻人眼神闪烁,望着陈政的眼神却是逐渐不友好。
程华渔也楞了一顿,望了陈政一眼后,猛然地对着程风浪说:“你懂什么?陈政这些年是钻研医术,你没听说么,前几天救了你奎果伯一命呢!”
程风浪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装神弄鬼,凑巧罢了!这么多年,岛上的人也受过伤生过病,怎么不见他出手?”
“这……”程华渔也是愣住了。
陈政笑了笑,这个剧情很熟悉,舞台都设定好了,该到了猪脚出场装逼了。
陈政望着眼神凌厉的程风浪,笑了笑,从身上抽出几根银针,程风浪被陈政的行为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眼中的戒备更深了。
其他人也是吓了一跳,程华渔对陈政说:“陈政,你要干什么?”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