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不想让人看见她眼底的受伤,简单切下盘里的一小块牛排,淡定自若的塞进嘴里,嘴角仍旧保持着若有似无的笑,那笑,依然讽刺。\r
“你给我闭嘴。”秦玺泽怒斥,看着简单,眼里带着厌恶,“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真正的小三,不应该是你?”\r
面对秦玺泽的质问,简单的心一下跌入谷底。\r
的确,她也曾是他们两之间的小三,所以,现在是她的报应?\r
第三者的第三者?简单轻蔑一笑,眼神忽然清明。\r
顾曼丽一脸的委屈依偎在陆玺泽怀里,那模样我见犹怜,只是看着简单的眼神,却是那么的幸灾乐祸。\r
“呵……心疼了?”简单不怒反笑,笑的轻佻,看着秦玺泽,一脸的毫不在意,秦玺泽的心莫名的抽了一下。\r
“这么心疼她,你还将她带到我面前,不是存心找虐吗?秦玺泽,你可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简单笑的危险。\r
简单以前的所作所为,秦玺泽见识过,秦玺泽一把将顾曼丽护在怀里,谨防简单撒泼,“你敢。”\r
只是今时今日的简单,已经早已不是以前的她了。\r
“这种白莲花,动手只会脏了我的手,秦玺泽,也只有你会把这颗烂白菜当宝,也不嫌她被多少猪拱过。”简单嗤笑。\r
“你给我闭嘴。”\r
“怎么?急了?也是,说穿了,你也只是许多猪里的其中一头罢了。”\r
简单淡定的将最后一口牛排放进嘴里,再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她不喜欢浪费。\r
顾曼丽忽然起身,气急败坏的将面前的一杯红酒泼到简单的脸上,惊慌失措的模样,一看就是心里有鬼,看着简单的眼神写着恶毒。\r
简单拿起餐巾将脸上的红酒抹尽,依旧笑脸盈盈,“怎么?被说到痛处了?顾小姐这是恼羞成怒?”\r
“闭嘴,简单,你敢败坏我的名声,我就不会放过你。”此时的顾曼丽,哪有刚刚的娇羞模样,一脸的狰狞,十足的泼妇。\r
“不放过我?这就是顾小姐求人的态度?你如果没做过,又怎么会怕人说?”\r
简单漫不经心的在自己的杯中再倒上一杯酒……\r
举起杯中酒,晃了晃杯中红色的液体,一脸淡定的将红酒毫不犹豫的泼向顾曼丽,“这是……还你的。”\r
简单不主张浪费,但偶尔浪费,也是迫不得已。\r
“简单,你是不是找死,你敢动我的女人。”秦玺泽一把紧抓住简单的手,深褐色的眸子,充斥着冰冷,字字如刺般的质问,直扎简单的心。\r
他的女人?呵……简单牵起一抹苦笑,笑的悲凉。\r
而秦玺泽……看不到。\r
“秦先生,你可看清楚了,是她先泼的我。”此时,简单换了对秦玺泽的称呼,心境已然完全不一样。\r
简单不卑不亢声调,让秦玺泽有种难以掌控的挫败感,以前的她,何曾敢像今天这般对待他,她不是一直对他逆来顺受吗?现在,竟敢反抗他,想到这儿,秦玺泽甚是恼火。\r
秦玺泽握住简单的手一用力,狠厉的话随口而出,“她可以随意对你,但你不能动她分毫。”\r
简单一怔,手腕传来痛感,却不及心痛,眼里闪过伤痛,仅是一瞬,泛红的眸中,只剩下倔强。\r
“呵……真新鲜。”简单在笑,笑的牵强,“秦玺泽,我这叫反抗,你无权限制我。”\r
原来她的忍耐也有极限,已然开始破功了,为了不让自己落泪,简单咬紧了牙关。\r
现在她才明白,原来在秦玺泽面前,撒泼也是要分人的,秦玺泽并不是讨厌撒泼,而是讨厌她这个人。\r
七年了,她爱了他七年,是块冰也该焐热了,但现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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