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伸出的手还没触碰到秦玺泽,顾曼丽便上前环住了秦玺泽的胳膊,姿态扭捏的阻止了简单举在半空的手。\r
毫无疑问,顾曼丽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r
简单悻悻的收回手,没错过秦玺泽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淡定的在顾曼丽警示的眼神中挣脱开秦玺泽的钳制。\r
因为秦玺泽太过用力,简单白皙的下巴上有着两道明显的痕迹,伤痛处隐隐作痛,简单适当的揉了揉,不敢太用力。\r
气氛有些许凝固,顾曼丽挑衅的瞪了她一眼,装柔弱的倒在秦玺泽肩上。\r
“阿泽,我还是不住这儿了吧!我不想你为难。”\r
如此拙劣的演技,如此做作的表情,也只有秦玺泽会一如既往的相信。\r
爱情使人盲目,大概说的就是秦玺泽这种人。\r
再精明又怎么样?在一个女人面前,还不是一个傻叉。\r
“我的决定,没人能干涉。”\r
凝着简单,秦玺泽冷漠的开口坚定立场,然后轻拍着环在他手臂上的手,扭头看向顾曼丽,温情似水,“有我在,不用担心。”\r
顾曼丽娇羞的点点头,满意的一笑,在秦玺泽的脸上印上一吻。\r
毋庸置疑,这些都是做给简单看的,简单低落的别开眼,神情有些紧绷。\r
原来,此时此刻,她还是会受影响。\r
原来,她没自己想的那么强大,可以说放下就放下。\r
但……她还做不到坐以待毙,被人喧宾夺主。\r
“有我在,休想……”简单接着秦玺泽的话说到,冷冷的,没有一丝情绪。\r
“怎么?刚刚的教训不够?你还敢反对?”\r
说着,秦玺泽将插在裤兜的手抽出,简单本能的后退,好汉不吃眼前亏。\r
“秦玺泽,如果你想鱼死网破,大可以试试。”\r
这样的男人,让她心冷,到了这一步,她也可以不管不顾。\r
“你还敢威胁我?”\r
秦玺泽咬牙切齿,张狂的模样,带着狠厉和厌恶,他最讨厌威胁,尤其是简单的威胁。\r
他永远都记恨着三年前,她就是这么威逼他,跟她结婚。\r
“呵……为什么不敢?”\r
事到如今,她没什么不敢的。\r
秦玺泽迈步上前,简单不断后退,顾曼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站在一旁。\r
简单清楚的感觉到从秦玺泽眼神中传来的冰冷,让她不由的咽着口水,直到退无可退……\r
秦玺泽抬起了手,掐住了简单的脖子,手腕一用力,简单咳嗽不止。\r
“有种,你再说一遍。”\r
简单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如此冷漠无情的人,竟然是她爱了七年的男人。\r
因为呼吸困难,简单满脸涨红,拼命的挣扎着,却感受到秦玺泽更用力的钳制。\r
简单顿觉悲凉,看着秦玺泽的眼神开始暗淡无光,慢慢的放弃挣扎,绝望的闭上了双眼,眼角流下泪水。\r
也许就这么死去也好,至少解脱了。\r
秦玺泽忽然放松了力道,一把将简单甩开,由于惯性,简单被甩到了墙角,直接瘫软在地。\r
此刻,她只听得到自己的不断的喘息声,心痛的……感觉连呼吸都痛。\r
这样的秦玺泽,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鬼,让她觉得很陌生,这么多年,她似乎根本不了解他。\r
简单费力起身,抚着疼痛的脖颈处,仍在轻咳着,那里已被掐出了红痕。\r
毫不示弱的对上秦玺泽狠厉的眼神,简单目露凶光。\r
婚后三年里,不管秦玺泽在外面怎么玩,简单都能忍,她以为,他有看到她的那天。\r
现在……是她太异想天开。\r
要么忍,要么狠。\r
忍了这么多年,她不想再忍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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