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被扔出了城,海宴城中,他还是第一个以这种方式出的城。
有几个人护送,并且以非常有力气的一挥,给他一个飞上天空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并不是太好,他也没有把握住,摔倒地上。
黑木盒子很是有姿势的躺在李恪的身旁,仿佛是放在哪里的,并不是被扔出来的,对于这个落地的形象,他很在乎,即便是被扔出来的。
茶餐厅的莫家公子喝着白粥,吃着刚刚出炉的包子,想着自己那几个泡汤的婚事,就有点小后悔,如果不是前一天遇见了李恪,恐怕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好在自己也因祸得福,被灵信庄主看中了。
灵信庄主让他回来减肥,什么时候能够瘦到他满意的时候,就可以进灵信山庄,跟他学习那些非常奇妙的法术,那可是非常稀有的东西。
“素云,吃点东西吧,这里的东西做的很好吃。”
没过一会儿,门口走进来一个妇人,说是妇人,年龄并不是很大,大概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正是最美丽的年龄的她,完全没有辜负她的这个年龄段。
素云坐在莫九重的身边,茶餐厅的老板端来一碗粥,和几个包子,包子都是素馅的,这是从昨天定下的规定。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人在城门外,背着一个黑木盒子,像是受了很重的伤,夫君知不知道这件事?”
听到素云的话,莫九重有些蔫儿了,如此相近的描述,大清早的疯狗成这个样子在大街上,除了刚刚被子里揍完,扔出城外的那个人,还能是谁?
“不会是被打的吧,海宴城的治安这么好,谁会不开眼的在这里找事情,应该是走路不小心摔倒的,我一会儿找人去看一下,能够帮的尽量帮一下。”
莫九重曾经花街柳巷的,不代表家里没有人能够管的住,只不过是那个人并不是很想管。
素云姓白,与灵信山庄的庄主是一个姓,是灵信庄主的女儿,这也是为什么莫九重会害怕素云,素云并不会太过干涉莫九重的生活,他们虽然是夫妻,却也有很多的夫妻之间的规矩束缚着。
一个人每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想要去管很难管得过来,所以,白素云说话的时候,莫九重听的都是特别认真,尤其是灵信庄主答应收他为徒之后,对于素云的话更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丁点的违背之意。
“你不用去了,我把他带过来了,看他也没有吃过东西,就在这里吃些,顺便找些东西给他身上的伤口治一下,下手的人还真的狠,看样子那个下手的,还是对准了脸打的。”
当然是对准了脸,这是莫九重下的命令,手下的那些人办的叫一个得心应手。
说着,李恪从门口一点一点的挪了进来,除了脸上的伤势严重一些,就是腿脚上也没有一块好地方,打他的那些人就像是有很长时间已经没有动手,都快要憋疯了一般,下手毫不留情,如果再重一些,恐怕就没有命了?
拄着一根木头的李恪看着莫九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被自己扔出去的人,竟然又回来了,还是在白素云的面前,他只能是陪着笑脸,在李恪的面前憋出来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一碗粥和两个包子,够吃了吗?”
白素云很是温柔的问到,一时间李恪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虽然在莫九重的面前被打了,那是他没有想要求饶的机会,否则,谁会愿意在大清早的被揍一顿,除非那个人有受虐倾向。
莫九重什么也没有说出口,除了几句唉声叹气,就只剩下对着李恪的恶狠狠的眼神,还是在背地里,这要是被白素云看到,虽然她不会怎么样,自己的那个师傅对他可是严厉的没的说。
“你要去哪里,我看着你想要去东边?”
看着正喝粥的李恪,白素云问到。
李恪擦了擦嘴,这才看清楚面前的这个人,之前没有看清是因为他的眼睛已经肿了,想要看清楚只能是看到个人影,只记得是一个很漂亮的人带自己过来的,却不知道是谁。
看到莫家公子的样子想到莫家公子那恭敬的样子,实在想不到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一身白色的衣服,下摆到脚踝处,腰间一束,看样子并没有施以粉黛,头发也是最常见的盘在头顶上,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不惹凡尘的仙子,却又给人一种很亲近的感觉,而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之前在城里有一份还不错的工,后来被老板赶了出来,落得一个干净。”
李恪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这才说到。
“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既然你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就很在我身旁吧,正好我身旁需要一个支应的人。”
白素云微笑着说到,那笑容仿佛是雪天初晴的阳光,温暖人心。
“你的家人呢?”
李恪想着身后背着的武侠小说,里面的很多人装可怜,或者是真可怜都会说自己自幼父母双亡,只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李恪信誓旦旦的说到。
“我的家里阿爹阿娘在李家庄,距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前些天回去之后才过来的。”
白素贞点了点头,说到。
“既然家里的人都还在,就把你在这里的事情和他们说一下,李家庄在李家的管辖内,这一点我也帮不了你,你能是多给你结一点工钱了。”
“夫君,能不能给他安排一下,十六岁的孩子,也不是太大。”
莫家公子莫九重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看待李恪只是弟弟,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夫人,却把他直接当成了一个孩子,想来自己这个不惹凡尘的夫人,肯定不会看上这个可恶的家伙的。
“这没有问题,你以后就跟在夫人的身边,如果我夫人有什么意外,我为你是问,不可以有一丁点懈怠,明白吗?”
李恪点了点头,两个人的话他没有听明白家里有这么好的一个夫人,怎么还要到处拈花惹草,莫不是这个人的审美有问题,一直在躲避着自己的夫人,惧内的人还敢沾花惹草。
李恪发现自己对于很多事情的认知,完全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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