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当然不可能示意乔希往哪边走,她一边寻找话题同他聊天,一边假装漫无目的走在丛林处,东看看西看看表现出对这里好奇和感慨的模样。
小黑:“对就是这里。”
梁夏不经意环视周围一圈,并未发现奇特之处,这样冒然停下来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奇怪,梁夏随意走到一棵树旁拍了拍道:“既然他不是孤僻之人,为什么还要住在荒无人烟的地方?”
乔希:“写作需要安静不受打扰的环境。”
梁夏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
为了不让乔希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梁夏背对着他弯腰假装在看花草。
梁夏在心内道:“到底什么玩意儿,你倒是讲啊,这地方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停留太久有些奇怪。”
小黑:“你可以走了。”
梁夏蒙圈:“走?你确定?”
小黑:“嗯,回去跟你解释。”
梁夏翻了个白眼,小黑将她的胃口高高吊起,她实在是心痒难耐。
乔希走到她背后:“这株草然道很特别?你看了这么久。”
梁夏回神:“哦,没事,只是突然联想到了一些事情。”
乔希:“什么事?”
梁夏站起来拍了拍沾到尘土的衣服笑道:“不能说的秘密,走吧,送我回去。”
乔希:“我们可以留在这里吃饭的。”
梁夏想也不想立马拒绝:“得,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热脸贴冷屁股,我要回家吃饭。”
乔希笑道:“你不是不介意吗?”
梁夏:“我的确不介意他刚才对我的态度,但那并不代表我可以接受他一直以那种态度对我,我又不是受虐狂。”
乔希:“好吧,既然如此,那我送你回去吧。”
梁夏:“嗯。”
梁夏有些心急如焚,小黑激动的心绪也带动了她,她觉得自己遮掩的很好,但乔希还是看出了端倪,大概是因为他的不同寻常,有着超乎常人的观察力。
乔希:“你似乎有些激动?”
梁夏有些惊讶:“有吗?我有激动吗?”
乔希:“你演技不够纯熟。”
梁夏:“切,那不是激动,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一次,你懂的。”
这次反倒是乔希愣住了,哪曾想梁夏竟这么直白的说出私密的事情。
乔希:“你……你这……”
虽然只接触了一天多的事情,但梁夏发现乔希有腹黑毒舌的本性,然得看他吃瘪的模样,梁夏调侃道:“不愧是万花丛中过的人,这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莫不是飞行器上也时时备着那种东西。”
乔希:“我……我没有。”
梁夏哈哈大笑起来:“你结巴了,然得看你结巴,逗死了,快走吧,快走吧,我相信你也懂的。”
乔希被梁夏连番调侃得哑口无言,回去的路上难得安静的没有一句话语。
梁夏没有告诉乔希自己住在哪里,乔希很默契的将她送到原先的地方,这刚下飞行器,接她回去的人就已经到了。
“赫琳小姐。”
梁夏朝来者点头,随后对乔希道:“我先回去了,再见。”都没等到乔希回复,梁夏就急匆匆跑到接自己的飞行器里面。
乔希看她急急忙忙的背影,无奈笑了起来。
一切都是在风驰电掣中进行的,异界有个好处就是没有交通堵塞,没有红绿灯,梁夏很快就回到了居所,匆匆朝在门口迎接她的罗管家打招呼后,快速奔回房间锁上门,关上窗,一气呵成。
梁夏:“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黑:“你……还真是性急。”
梁夏:“知道还不直接进入正题,存心要急死我。”
小黑:“好东西,是飞隐虫。”
梁夏:“飞隐虫?”
小黑:“一种透明的虫子,人的肉眼无法看见,很是奇特,除了这个特点外,其他倒也没什么,无毒,无攻击力。”
梁夏不解:“透明的虫子,对于刚知道的我来说的确是够奇特的,不过你既然很早就知道有这种虫子的存在,按道理久而久之也就见怪不怪了,怎么突然就这么激动?”
小黑:“因为它变异了,是能源之石的缘故,变得具有攻击力了,它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被外界察觉,连隐最精密的探测仪器也探测不到它,这样的虫子可以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可以悄无声息的保护你,你说我能不激动吗?”
梁夏:“不被任何仪器察觉,最精密的探测仪器也探测不出来,其中包括我的精神力是吗?”
小黑:“是的,就连你的精神力也感受不到它。”
梁夏惊叹:“这是什么逆天的虫子啊,我去,那它现在是在哪?”
小黑:“在你的肩膀上。”
梁夏先是愣了会,随后跳起来,双手交叉狂拍肩膀惊慌道:“什么玩意儿,在我的肩膀上,妈呀,我最怕虫子了,毛毛虫什么的最恶心了,我天啊,我天啊。”
小黑无语:“人家不是毛毛虫,是肉虫。”
梁夏又拔高了音量:“肉虫,我天,我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黑:“你也太夸张了吧,一条虫子怕成这样,和人拼命也不见你怕成这个样子。”
梁夏猛搓自己的手臂道:“这是天性,你不懂。”
小黑语调蓦地一变,凉嗖嗖道:“我是不懂,不过我知道虫子被你拍死了。”
梁夏心内一紧慌张道:“死了,不是吧,这……我只想把它扫落而已,没想拍死它啊,我刚刚也没触感啊,那种肉肉的触感,它……它死在哪儿了?”
小黑轻飘飘道:“就在地板上,直挺挺的躺着,我劝你最好别动,给人家留个全尸,至少让人家有个体面的死法。”
梁夏压下恶心之意,蹲下身子,伸手在地上摸索,轻轻的,颤颤巍巍的。
梁夏颤颤道:“它……它死在哪?你倒是给我指个方向啊。”
小黑:“喏,你手往右边移动,对,在往上移动一点,要轻轻的,别捏死了。”
梁夏根据小黑的指示四处摸索,不用它提醒,她自己也不会去大力摸索,她怕的要死,她害怕有什么不可名状的液体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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