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之后,星辰泣血!冰冷的黑暗将笼罩世界,在这个恐怖的时刻,将有一位英雄自烈火中拔出燃烧之剑,那把剑是‘光明使者’,英雄之红剑,持有该剑者便是亚梭尔·亚亥转世,而他将驱离黑暗!”。
“唯有光之王!唯有光之王方能引领我们,长夜黑暗!处处险恶!”。
随着站在木质祭坛上的红袍女祭司的一声高呼,台下众多的平民与奴隶甚至可以看见几个衣着不菲的瓦兰提斯公民也一并用着狂热的目光齐声高呼。
“长夜黑暗!处处险恶!”。
多么可笑而又狂热的人,君士坦丁摇了摇头,虽然自幼来到维斯特洛后不久,他便在当地的一所小圣堂内皈依了七神,但在学城内耳濡目染如此之久,亦然让他对狂热的宗教信徒缺乏着好感。
尤其是这帮子喜欢煽动平民,将反对者绑上火刑柱的拉赫洛祭祀。
君士坦丁摇了摇头,离开了正在聆听红袍女祭司布道的人群朝着长桥方向走去。长桥,瓦兰提斯长桥,自己有朝一日终于得以踏上这被长腿马洛斯称之为七大人间奇迹之一的数里长桥。
长桥的入口是一座用黑色材质浇灌而成的厚重大门,上面雕刻着瓦雷利亚火龙,蛇蜥以及不计其数的猛兽与图案。
但是不得不说,长桥的本身宽度是极好的,足以容纳两辆驷马大车并肩齐驱,然而由于瓦兰提斯糟糕的市政管理,建成没多久,整个长桥便被无数平民的砖瓦木料几乎重塑,原本宽敞的道路变成了拥挤密集依次重叠的商铺、妓院、药店、旅馆、民居以及黑市。
在长桥,只要有钱,便可以买到一切的东西,其货物来源甚至远及亚夏,甚至那些不可公开以及大声言传的东西与事物……
君士坦丁自顾自地笑了笑,他特意来长桥可不止是为了亲自体验行走于此。
在拥挤无比的长桥内逛了大约半个小时,他终于走到了长桥的中央,被刻意空出来的一个小广场,上面插着数只顶着脑袋的长矛,周围则挂着十几只断手,毫无疑问,其主人定是贼与犯人的了。
他稍稍地灰蓝的眼眸瞥了一眼,希望长桥之上有着自己想要买到的东西……
突然,一个衣衫褴褛,环抱着一个木盆的女奴一个踉跄,不小心撞到了君士坦丁的身上,君士坦丁有些惊讶的盯了盯她,那脸颊纹着毛巾与水滴的奴隶便一阵的哀伤哭泣。
周围的人群一看有热闹也便纷纷地凑了上来。
君士坦丁右手边的一家黝黑肮脏的小屋内走出一名妇女,用着瓦兰提斯方言的瓦雷利亚语恶毒地咒骂着那名几乎女奴。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内心也不得不一阵的感慨。
有道是,在瓦兰提斯,一个自由民平均也能拥有五个奴隶,对于很多的公民与自由民来说,拥有奴隶,便是他们仅有的所谓“尊严”与“财富”。
“天杀的……”他无意间嘀咕了一句,又望向了那正在毒打着其奴隶的妇人。
“拿去吧,别打了……”。
他从怀中掏出两枚银鹿,径直扔给了她,便全然不顾身后的一阵谄媚径直离开。
奴隶制,奴隶制……
七神在上,虽然君士坦丁的家乡埃利亚也是个奴隶制国家,但早已相当维斯特洛化的他对此是深恶痛绝。
天父创造天地万物,任何人便没有任何的资格与理由去奴役他人!
无论是从神学上,还是从现实,每一个贩卖奴隶的奴隶贩子都应该被绞死!
不过自己救不了他们……
哎……
反正自己来长桥也是为了寻找自己所需之物。
东岸愈发的接近,君士坦丁也更加耐心了起来,总会有的,总会有的……
终于,他在一处酒馆的门上看到了一个标志……
那黝黑而油腻的门板,用石灰勾勒出了一副星星的图案,他的呼吸开始加速了起来……七神在上!终于找到了!
同时也用手更加握紧了自己的佩剑。
推门而入,这是一间与门外嘈杂的吵闹声截然不同之地,踏入门后便仿佛将门外的噪音一抽而尽。
昏暗的灯光与三三两两的酒客在各自的桌位细声谈着各自的事情,酒保染着酒红色的长发,看样子,像个泰罗西人。
“您需要点什么……?”。
君士坦丁四目扫过酒馆,正思索着如何开口,此刻厚重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好吧虽然不是我自吹……但是我觉得我自己也是有那么几分帅气的……但是与这个男人相比,却又显得幼稚不已了。
这是一位深黑色头发鹰钩鼻,身高中等,穿着多恩长袍的男子,腰间还别了一把多恩弯匕首,黑色的暗藏锋芒的双眼,无不昭示着这个男人的危险,如同那多恩沙海的毒蛇一般。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装束的魁梧男性,看样子,是他的跟班。
酒保放佛早已相识已久般,开口到“您又来了光顾本店,本店不胜感激”。
“我想要点……新货?”。
那带着浓厚口音的瓦雷利亚语让君士坦丁一瞬间便知晓了其人的来历,多恩人!
“是麽,那么请跟我来……”泰罗西酒保带着神秘的多恩男子朝后屋内走去,君士坦丁有些不耐烦地找了个犄角上的座位坐了下来,“嘿,你是来干什么的?”
虽然很轻,但是依然可以听出其是很悦耳的女声,这儿种地方还有女性来嘛?
他侧过头去,那是一个跟自己一样穿着长披风加兜帽的女性,不过她看起来比自己包的还严实,还加了个面具。
难道是亚夏人?
“呵呵,好奇的小滑头”。
“不要去试着打破第四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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