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开始,繁星和皓月这两个生父不明的宝贝,是不被她期待的小孩。
可十月怀胎,宝贝们始终是她的骨血,她怎能不爱到骨子里?
然而,一想起盛战昨晚和今早在车里都没有做安全措施,心不由得一紧。
低调安稳地做了三年的盛家二少奶奶,老公对她不闻不问,本来她也乐得开心,谁知他一回来就要她生宝宝,这可怎么办?
她当初之所以愿意嫁进盛家,也是图盛家有钱。
她一边念大学,一边又要抚养两个孩子,生活艰难。
直到做了盛家二少奶奶后,每个月领到的家用钱,才够给宝贝们提供安稳的生活。
所以,她有这两个宝贝就足够了。
她不想给盛家添丁!
不想再生一个没有父母之爱的宝宝了。
想到这儿,闻茵觉得自己该去买盒紧急避孕药,以防万一。
和宝贝们挂断电话后,闻茵立马换上衣服。
在盛公馆住了三年,她私下早就收买了好几个佣人,所以在盛公馆也算是来去自如。
趁着盛奶奶拉着盛战叙旧,她扛了一大袋子东西,骑着佣人的小绵羊电动车,偷偷从后门遛了出去……
*
闻茵包袱款款地回了西城的老公寓楼。
“繁星,皓月,妈咪回来了哦。”
开门的时候,闻茵见餐桌旁的小繁星,唇红齿白,正举止优雅地吃着营养早餐。
这儿子,打从娘胎出来,举手投足间就自带贵族气质,优雅自持,智商极高,不知道随了谁。
“妈咪,你今天回好早……”
小包子喝了一口牛奶,眨巴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睛,瞅着自个儿妈咪,大包小包的搬东西进家门,他已经见怪不惊了。
“小丫头还在睡?”闻茵看了眼儿子,对女儿赖床的习惯早就习以为常。
小包子点点头。
她又顺口问了句,“宝贝,李阿姨走了?”
李阿姨是闻茵请来当钟点保姆,照顾孩子们的。
“嗯,做完早餐后,刚走一会儿。”小包子跳下餐桌,踱步到门边,“妈咪,你又从夫家叼粮食回来了?”
闻茵笑着瞟了眼儿子:“说得妈咪好像黄鼠狼一样!就算叼粮食回窝,那也是养你和月月两只小黄鼠狼啊!”
盛家怎么说都是金山银山,她不挪一点回来,太对不起自己这三年守的活寡了。
小包子扫了一眼家里塞满各个角落的东西,无奈叹息:“妈咪,人家做阔太太,好歹也是叼金银珠宝回来,你怎么尽是叼些棉被铺盖、锅碗瓢盆?”
何止,就连镶金箔的高级卫生纸,妈咪都顺回来好几卷了。
“这是你妈愿意的么?人家是阔太太,你妈也是阔太太,人家穿金戴银,你妈除了每个月去管家那里领三万块家用,啥都没有。妈咪还得存钱给你和月月买大房子住呢,这些日用品能节省一点开支也是好的啦。”
以前盛战不在家,她也没那个胆子敢找盛战要钱,盛家能给一点补贴也是好的。毕竟没有老公在,她也算自由。
可昨夜的一场酩酊酒醉,直接在盛战的床上醒来,闻茵觉得赔了身子,还亏大发了呢。
但盛战怎么都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申冤不得。
小繁星围着妈咪绕了一圈,皱了皱小眉头:“咦,妈咪,你的脖子受伤了吗,怎么一大块红印?”
闻茵赶忙去镜子里看了眼,脸色微变,她出来之前都没注意过。
一大块吻痕留在了脖子上,不用想,是盛战的杰作了。
“哦,这个啊——昨晚同学会上,同学的狗也在,我看它可爱就抱着玩了会,这是它留下来的。”闻茵跟儿子解释。
盛战的吻痕就当是狗舔了。
那边,盛公馆里,正在和盛奶奶共进早餐的盛战,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妈咪,被狗咬是要打针的。”小繁星小脸儿担忧。
小包子当真了,闻茵有些愧疚,不想欺骗儿子,可是这种男女之间的事,儿子还小也不懂。
她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头:“乖,宝贝,别担心妈咪,妈咪有时间会去打针的。你慢慢吃早餐,我去叫月月起床。”
闻茵说完进了房。
看了眼床上被窝里拱起的小团子,闻茵笑着摇摇头。
然后拿起衣架上挂着的海绵护具,挡在胸前。
这才走过去,掀开被子,温柔地捞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丫头。
“月月,该起早了哦。”
咚~!
小丫头反射性一小脚丫,就踢在了闻茵胸口前的海绵护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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