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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我还是爱你》第二章 我的钱能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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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思议的盯着唐以默,他竟然说我适合做保姆?

就算离婚了,今年也才26岁,难不成在他眼里我已经苍老到像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

怀里柔软的小孩又开始哭,不停的啼叫着,这次无论我怎么弄,都哄不好了……

“一定是饿了。”

“那就赶紧回去吧。”他整个人很冷,脸上仿佛又染上了高中时期特有的孤傲。

是的,孤傲,学习最差劲的他竟然比第一名的学生还清高……

其实,唐以默在我的眼里一直是个迷,他家境优渥,不是一般的好,在我花几十块钱买件外套都觉得心疼的时候,他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动辄上千。

但他身上一点商人的锱铢必较、资本家的气息都没有,反而挺侠肝义胆的。

就像现在对我的可怜……

“你能快点吗?真不知道你以前的麻利劲去哪里了!”他双手抓着我的破烂箱子,催促着我。

“你确定吗?”我跟在他身后,“不用跟他妈妈商量一下吗?”

“谁妈妈?”唐以默猛的转身,眼底露着疑惑。

啊?

我被问的一愣,指了指正在可劲哭的小家伙,“我可是个26岁刚刚离婚的女人,你雇佣我,不怕家人不同意吗?”

连我继母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不相干的人更有嚼头了……

“他没有妈妈。”冷冰冰丢下一句,他将我的箱子丢进了后备箱,黑眸覆冰,“上车。”

我越发对唐以默的经历好奇了,孩子没有妈妈?那怎么生出来的?捡的?

但这话我没敢问,坐进温暖的车座上,开始竭尽全力哄着小家伙。

——

小家伙真的是饿了,喝了一大瓶奶之后就睡着了。

顾不上打量唐以默的别墅,我起外套,“那个……我的行李箱呢?我真的得走了,时间太晚了。”

他坐在沙发上像个冰塑,好半天才眼角一挑,冒出些冷然的气势,“我买你当他保姆,开个价。”

我猛然怔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唐以默,看在是老同学的份上,”我紧了紧手里的外套,尽量让自己平静,“我今天不骂你,别再拿钱侮辱我。”

就算我穷的掉渣,我也不可能26岁不工作,跑来做保姆!

他猛的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瞬间我就淹没在他强烈的骇然的气息里!

“你、你干什么!”我被逼得不断后退

却被他一把钳住手腕,“还这么清高?清高能让你吃饱穿暖吗?清高还不是让你摔了个狗啃泥!”

“唐以默!”我真心不明白他怎么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我的钱能砸死你,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他阴鸷地盯着我,纨绔又冷酷。

我使劲挣脱开他,死死咬着唇,“难怪你的孩子没有妈妈,不会是你砸死的吧?”

他愣了一瞬,极速收紧手腕,在我以为他会掐断我胳膊的时候,他猛的松开了我!

将我甩在了沙发上……

“唐以默,你是不是有病!”我简直蠢到家了,竟然跟一个四年没见,以前交集也不深的人回了家!

七手八脚地爬起来,我抓着外套想要逃离,却——

他竟然比我快一步,朝外面走去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足足呆愣了五分钟,“唐以默,你是混蛋吗!”

“嗷嗷嗷……”我的一声吼,将熟睡的小家伙给弄醒了。

靠!

我又怒又气,唐以默那家伙还真把我当保姆了!

但,我接下来一直到睡着,做的好像真是保姆的工作……

不过,只有我自己明白,这一晚是我半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早上一睁眼,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路。

“孩子!”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昨天我明明是搂着他睡的?

我四下没找到,刚冲到楼梯口,就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一边冲着牛奶,一边吼道:“老实点,不许哭!”

“……”

这人是谁?奶奶?姥姥?保姆?

为什么这么凶?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那人拿着奶瓶走到孩子跟前,“来,试试水热不热?”

我瞳孔猛的一缩,脑袋跟炸裂了一般,她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虐待孩子!

“你在干什么!”我冲下去,冲她喊着。

分明看到小家伙腿上一块红!

“现在是白天,没你什么事。”

我被她说的一愣,“什么没我什么事!你刚才在虐待他,我都看到了,他才半岁,你是疯子吗?”

“我说你这个人才脑子进水了,已经轮班了,别再多管闲事!”中年女人极为嚣张,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问题,说着还使劲推了我一下。

我被推的措手不及,下意识去抓可以抓住的东西,结果抓到了她手里烫人的奶瓶……

“啊!”那奶瓶本就没有拧结实,一歪撞到我胸前,全洒了……

瞬间我的胸前一阵热辣辣的疼。

“怎么回事?”唐以默大步迈了过来,冷声地发问。

“她虐待孩子!”我一边揪着衣服一边控诉。

中年女人一愣,急忙开口,“唐总,你别听她胡说,明明是她想抢我的奶瓶,不让我喂奶。”

“你不怕遭报应吗?”我恨不得冲过去揪住她。

却被唐以默扯着去了一层的洗手间。

“你干嘛?你不信我说的吗?”我气愤难忍,“拜托,那是你孩子!”

他不理我,薄唇紧紧抿着,阴鸷的眸光落在我身上。

随手那么一扯,我前胸上那被烫伤的密密麻麻的红肿暴露无遗……

“唐以默,你、你流氓!”我吓得面红耳赤,急忙躲闪。

他却不许,下一秒丢过来冰凉的毛巾覆上……

“就凭你?”许是见我挣扎,他淡淡嘲讽,眼神更是不屑,“太、平。”

轰!

我只觉得从头到脚一盆冷水,因为以前张东升也说过类似的话,邪恶又羞辱。

“滚一边去!”我使劲推了他,扯上衣服,“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的儿子,疼不疼由你。”

“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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