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王玥瑶的房间就被五六十个侍卫团团围住,封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朱棣缓缓的从人群中走出,看向惊慌失措的沫沫,声音低哑的问:“沫沫不要怕!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声音中有溺爱,有紧张,有着让人说不出的魅惑!
王玥瑶听的心都碎了,她用她那修长的指甲狠狠的抓住沫沫不放,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恨意,沫沫先是有些诧异,后是嘴角勾起了一丝坏笑,挣脱开王玥瑶的手,扑向了朱棣的怀中,哭哭啼啼的说:“我,我看到了前两天死在我院中的那两个侍卫,浑身是血的站在我的床头,用手推我,好像是让我给他们报仇,但是我当时太害怕了,没有听清他们说什么,只听他们说茶、茶叶!王爷我好怕!“
跟着就向朱棣的怀中蹭去,朱棣怜惜的将沫沫抱起在其耳边轻轻说:“乖!不怕!”转身向望月阁走去,至始至终都不曾瞟王玥瑶一眼。
珍珠站在人群后,心痛的看着眼神落寞的王玥瑶,深深叹了一口气,想她家主子,七岁作对八岁吟诗十岁则舞动安南国,若嫁给任何一国的国君定是九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谁知她家主人偏偏不爱君王爱英雄,嫁给英姿飒爽的朱棣当了个侧妃,最后落得痴傻度日。
珍珠内心感慨的同时也用充满憎恨的眼神看向朱棣与沫沫。拨开人群向王玥瑶走去,小心的安抚着王玥瑶问:“主子你没事吧?要不要珍珠去给你弄碗压惊汤。”
王玥瑶见众人都随朱棣离去了,用力的握紧被褥说:“我要让她死,我要让徐沫沫死!”跟着就如个真疯子般冲下了地,胡乱的摔打着东西,接着就抱紧珍珠放声哭诉:“原本所谓的爱情所谓的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他从未真正的属于过我,我在他心里也只是一个外人,从最初的陌生到熟悉,我以为我靠近了幸福,原来只是我以为而已。”珍珠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她家主子发泄听着她家主子哭诉,牢牢记住她家主子说的一字一句。
朱棣抱着沫沫推开了沫沫的房门,只见夏青峰穿着一身随体夜行衣帅气的依靠在床沿旁,正眼神深邃的看着沫沫与朱棣。略带嘲笑的说:“戏都演完了,你还抱着那么紧干嘛?”
沫沫不懈的松开了紧紧搂住朱棣的手,好似在炫耀着什么。
夏青峰一边的嘴角轻轻勾起露出几许阴险,拽拽的打了个手势,示意沫沫回头看。
沫沫一把推开朱棣,神色慌张的向夏青峰跑去,回身拿出一副女王的架势,表情十分抽象的问:“你是谁?”
朱棣就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夏青峰轻轻将手搭在沫沫的肩上,痞痞的说:“你看我是谁?”
只听沫沫‘啊!’的一声惨叫挣脱开夏青峰,冲到了屋子中间大喊:“你们是谁?”
夏青峰不紧不慢的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屋里的多处烛火说:“你想我们是谁,我们就是谁了。”
朱棣满脸质问的看向夏青峰问:“你对沫沫做了什么?”
夏青峰有条不紊的说:“没什么,只是试试我的幻术而已。现在看来效果不错。沫沫说说你到王玥瑶的房中都发现了什么?”
沫沫五官此时纪律性极差的看向夏青峰说:“你tm下次再用我试幻术,我就阉了你!”
朱棣突然对沫沫的粗话产生了少许的反感,冰冷的皱起了眉头,低沉的说:“沫沫做女人要多注意言行,不要总像个孩子似的。你在王玥瑶的房中有什么发现?”
沫沫定了定神,极带有醋意的说:“我可以确定王玥瑶是装疯,而且她还很在乎王爷的言行。”跟着撸起了袖子将一道红红的淤痕呈现在朱棣与夏青峰的面前。
朱棣抓起沫沫的胳膊,整个神态冷的吓人,言语生硬的说:“不用查了,就凭这一点,本王就可以马上去要了她的命!”
沫沫不满的挣脱开朱棣的手说:“杀人要有动机,抓人要有证据。我们现在一无动机二无证据,仅凭借这一指抓痕你就要杀了她?这也太草率了吧!”
夏青峰微闭着双眼,在屋里走来走去说:“等等,让我思考下!沫沫我教你的话你都说了嘛?”
沫沫十分严肃的答:“说了!我特别强调了茶叶!”
夏青峰突然止步问:“她什么反应”
沫沫深深叹了一口气说“没有,自始自终都像个失恋的怨妇!”
夏青峰深思着抬起头,望向天空的明月说:“看来现在我们只能等了!等凶手来找沫沫!从此刻起我就当沫沫的护卫,一天24小时守护沫沫的安全!”
朱棣淡淡一笑说:“青峰,本王丝毫不怀疑你的能力,完全相信你能保护好沫沫,但可可姑娘毕竟是为了你才伤成今天这样的,你需要照顾可可姑娘并对她负责,作为男人要懂得担当。”
夏青峰听出了朱棣话中的深意,恭敬的给朱棣行了个礼说:“多谢王爷提点,那青峰就此告退了!”
朱棣满意的摆摆手,示意夏青峰可以离开了!
梦里躲在暗处,听完几人的对话后,嘴角浮起了淡淡的微笑,心想,夏青峰就凭你这点小聪明想破案,你也太小看启泰了。看来这次我必须要祝你一臂之力了。启泰为了主子的大业你就牺牲吧!转身如鬼影般迅速的窜到了王玥瑶的房间旁,小心的窃听着屋内的动静。
此时的王玥瑶似乎已经发泄完了,屋里十分的安静。梦里拿出一块黑纱拦在自己脸上,伴着夜色探入了王玥瑶的房中。反反复复搜了几遍都丝毫没有发现,梦里纳闷的思考着,既然不是主子就是奴才。很快梦里就把经历转向了珍珠的房间。
梦里走后王玥瑶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坐起,望着皓白的满月,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突然感觉自己特别想家,她似乎应该回安南国了,如果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梦里刚一靠近珍珠的房间就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说:“乖,不要怕,他们刚刚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跟线索,所以你要稳住,千万不要露出什么马脚,养毒虫的茶叶你可都处理干净了?”
珍珠紧张的说:“没有,我这就去处理,将其焚烧!”
启泰立即制止说:“暂时不要碰它,这院子中的眼线实在太多了,未免发生上次的事情,我准备消失一段日子,你要照顾好自己。记住死都不能承认这事跟你有关。更不要去碰那徐沫沫,无论你家主子如果气愤都不准去招惹她。”
珍珠乖巧的迎合着!
梦里听后,拂袖一甩回屋睡觉去了。
夏青峰走后,沫沫的房中就只剩下了朱棣跟沫沫二人,气氛明显尴尬了许多。最后还是朱棣先开了口,说:“今天晚上本王就住这里!”跟着就开始解衣宽带。
其实沫沫心中是有点小渴望的,但是再渴望她也记得沈贵临行前对她的嘱咐,男人天性就有很高的征服欲,从来不会珍惜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所以你若想留住朱棣的心,就必须让他感受到得到你的艰辛,这样你才能在众多美女中博得一席之地。
于是沫沫立即制止了朱棣说:“王爷,剑旭去接沫沫时答应沫沫王爷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沫沫的,并给沫沫一个名分,莫非王爷想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要了沫沫?”
朱棣听后,立即停住了宽衣的。带有几分赞赏的看向沫沫,她既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那他也不能当个随便的男人。既然爱她就该给她应有的尊重,不然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于是,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说:“你早点休息,本王明日再来看你。”
朱棣关上沫沫的房门后轻轻咳嗽了两声,立即有两个影卫出现在朱棣身前,朱棣声音低沉的说:“保护好沫沫姑娘,如果有什么意外提头来见!”两人均利落的答:“是!”跟着就再度消失在朱棣的眼前。
正午的太阳射的沫沫眼睛十分难受,她懒散的翻了个身,才发觉自己的胳膊痛的厉害,无奈只好睁开眼睛查看。妈呀!昨天晚上还只是一道小小的淤青,今天居然整个胳膊都肿了,该不是中了那疯女的毒吧!
沫沫整个人立即清醒了许多,忍痛穿好衣服慌张的向门外走去。刚一开门就见梦里端着早饭,恭敬的站在了门口说:“姑娘早!”
沫沫轻轻扫了一眼早饭,感觉不吃对不起等了一早上的梦里,于是说:“拿进屋吧!”
梦里看着沫沫笨拙的举动问:“姑娘怎么了?手臂行动不方便!”
沫沫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感觉我可能是中毒了,整个手臂都肿的厉害!”
梦里一听立即恭敬的说:“姑娘别急,小的祖上是行医的,所以对一些疗伤解毒也略知一二,不知道姑娘方不方便让小的看一下。”
沫沫听后好不羞涩的撸起了袖子,梦里用手轻轻按了按沫沫那肿起的手臂说:“姑娘方向,只是平常的淤肿并不是中毒,不碍事的。”跟着从怀中拿出一瓶药膏说:“这个是我家中祖传的化淤去痛膏,姑娘可以摸点试试。”
沫沫想都不想的接过药膏,倒了少许在自己的手上,向淤肿的手臂涂去,冰冰凉凉的果然很快就不痛了。
沫沫开心的看着梦里问:“你叫什么名字?”
梦里没想到沫沫这么容易就信任了自己,不由对她的未来有了少许担忧,这样单纯简单的女孩,如何能在这王府的后院内生存下去,不过想回了这又关她什么事呢,她的目标只有夏青峰,只有官银。于是小心的答:“小的姓孟,单名一个响字,大家都叫我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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