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结束,中年男子台面上的筹码又多了一些,他目前是这桌赢的最多的人。
萧沉加入赌局中。
一桌人都不说话,喝酒的喝酒,抽烟的抽烟,但没人带美女,或许他们不想分心。
刚才看的太少,萧沉判断不出这桌人的情况,看似互不相识,但到底认不认识,谁也不知道。
高级包厢是机器发牌,绝对能保证牌面的随机性,这比外面又高级了一些。
牌面随机,不代表不能出老千,就像刚才说,如果他们有人认识,或者私下勾结,就完全可以出老千,但只要发牌公平,随便这些人怎么出老千。
萧沉的目标就一个,把这桌人给赢光,别特是中年男子。
第一局开始,光表已经把这一局的牌面告诉了萧沉,他这一局无论怎么玩都是输,第一圈发完暗牌,第二圈萧沉直接弃权。
第二、第三局也是,萧沉的牌面不好,但为了避免被怀疑,还是故意输了两把,第四局,萧沉最终牌面对赢,跟来跟去,就剩中年男子了。
此时中年男子牌面是一对三带个十,比萧沉零散的牌面要大,但萧沉这三张牌的花色一样,都是方片,暗牌也是方片,还没发到手的第五张牌,仍是方块,也就是清一色,赢定了。
清一色是梭哈里很大的牌了,不太容易凑齐,中年男子不会轻易相信,所以第四手他直接压注一万魔力。
萧沉故作深沉,想了足足两分钟,才决定跟牌。
第五张牌到手,萧沉是个方块k,而中年男子是一对三,一对十,双对。
同花大于顺子、大于三条、大于双对。
萧沉不着急不着慌的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显得胸有成竹。
赌场里都是诈,萧沉的自信是不是装的,这就是看自己的分析和感觉了,中年男子看了看萧沉,兀自点了根烟,又看了看手里的暗牌:“跟。”
跟了之后就开牌,萧沉赢。
一局输赢不算什么,继续下一局。
萧沉大多数时候输小赢大,偶尔故意输一把大的,十五圈后,他桌上的筹码已经很多了,但是,中年男子桌上的筹码也不少,这时,双方都看了看对方的筹码,意思很明显,都想把对方的赢走。
第十六圈,六个人中有两人输光了,剩下两人恐怕跟不完这局,果然,中年男子一出手就是五万魔力,另外两人纷纷离场,就剩萧沉和他了。
中年男子这局以后的牌萧沉都清楚了,他在第三圈的牌很大,台面两个九和一张k、暗牌一张k,五张牌全下来的话是三张k挂一对九,正是满堂红。
萧沉这边,暗牌一张a,台面一张三、两张a,而最后一张牌也是a,也就是四条。
四条大于满堂红。
中年男子两个k两九,正好是双对。
萧沉的感觉非常敏锐,发现中年男子的气度变了,变得有些自信,尽管隐藏的很好,但逃不过萧沉的观察。
“十万魔力。”萧沉扔出十万筹码。
一次下注十万魔力不小了,中年男子看了看萧沉台面,难得开了口:“两张a。”
“不错。”萧沉手一翻,意识台面就是两个a,而中年男子才一对九,面上萧沉大得多。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跟,再大你十万。”
大十万,就是把底注给太高了。
最后一圈开始,萧沉当然拿到了一张a,而中年男子拿到一张k,台面上萧沉三张a和一张三,中年男子两张k、两张九。
“梭了!”萧沉把筹码往前一推,感觉自己像个赌神。
中年男子看了看萧沉:“三条a。”
“万一是三带一对呢?”
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看牌面是萧沉大,算底牌呢?他最大就是三个k带一对九,而萧沉可以三个a带一对三,或者四条a,比中年男子多一种可能。
在不出老千的情况下,梭哈,考验的是记忆能力,判断能力,以及一点点运气,这个运气是什么?它,就是所赌的东西。
中年男子如果运气好,那么萧沉暗牌就什么都不是,他三带一对儿赢;如果他运气不好……
运气好不好不得赌么?
“跟!”哗啦,中年男子把筹码一推:“我三条k带两九。”
萧沉把底牌抽出来往桌上一砸,a。
中年男子愣愣地看着萧沉往盘里划拉筹码,萧沉最后弹出一个五百魔力筹码到桌上:“算我请你吃顿夜宵。”
这是赤果果的侮辱。
如果不是对方先挑事儿,萧沉绝不是侮辱人的人,他侮辱中年男子,就是要激怒他,让他自己跟上来,这样一来,萧沉就可以彻彻底底消除对方怀疑,然后拿下这个人,问出他和奥尔南多的关系,以及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
“你真是太厉害了。”女郎挽着萧沉手臂感叹道。
“那是因为我有美女相伴。”萧沉往女郎胸口里塞了一个筹码。
“你可真会说话,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换件衣服。”
女郎亲了萧沉一口走了。
萧沉想了想,决定要带上这个女人,这样会让一会儿尾随过来的中年男子轻视他,因为带这种很随便女人的男人,一定很不检点,一个很不检点的人的实力,一般都强不到哪去,而是还很容易对付。
女郎回来了,用时一共十分钟,她对自己极为自信,并不担心萧沉会走。
女郎穿了一件短皮衣,下面穿一条牛仔,显得精干利落,也把身条显现的更完美,而且效果比刚才穿的好时更明显,因为穿的太少反而看点不多,此时穿的多,又很容易让人遐想。
“你比刚才更迷人了。”
“是不是还显得很清纯?”
萧沉轻轻笑笑,带着女郎走到吧台,换了一百多万魔力,这可比他一天一万的攒,要快多了。
……
挽着女郎出了赌场,时间已经来到后半夜,连赌场门前都不热闹了,萧沉挎着女郎一路走,找了家通宵餐馆进去。
两人用半小时吃一顿饭,然后才匆匆往学院赶去。
“你叫什么?”
“这么久才想起问人家名字,好伤心啊。”
“干你们这行通常不都不告诉对方姓名吗?”
“你可以叫我……美女。”女郎果然还是不想告诉萧沉名字。
“好,那你就叫我萧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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