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儿子的韦大天也是体会到了家的感觉,家中有娇妻照顾和打理,刘老六也对自己很忠心,帮助自己打理家中事务。
韦大天的生意也蒸蒸日上,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尤其在是太守府管家王华南的建议下开了赌场,就在自己开的万香楼后院开起了赌场。酒楼里吃饭的宾客纷纷到赌场潇洒玩乐,最后就连市井小民也去赌场找找乐子,每逢下午时分,赌场生意火爆,经常会出现来了没有赌位的现象。
有一天,韦大天正在与妻子坐在大屋前被绿色藤曼植物覆盖的凉棚下,观看儿子韦行习武,韦行小小的身躯在阳光的照射下汗流浃背,但仍挡不住他对武学的喜爱,就在这时管家刘老六走进韦大天身旁,俯下身子悄声在老爷耳边说了些什么,韦大天听吧眉头一皱,起身说道:走去看看。
原来万香楼后院的赌场来了位年轻人,长得白净,衣着华丽,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在赌场赌了一整天,把带来的银两全部都输了,还脱了自己手上的玉扳指,周围人都劝年轻人不要赌了,手气不先回家,结果年轻人年少气盛,把一只胳膊往赌案上一摆,说是要赌自己的一条胳膊,开案的一听这就火了,马上摇骰开庄,结果天不遂人愿,年轻人还是输了,赌场的伙计这就要砍下年轻人的胳膊,年轻人噌的站起来,双掌开两边,把猝不及防的伙计震飞了,负责赌场的小安子一看这家伙有两下子,马上招呼赌场打手围拢过去,结果这家伙武功不弱,一双肉掌上下翻飞,左格右挡,小安子不想在赌场溅血腥,所以就没有下令动刀枪,赶忙来禀报老爷。
韦大天和刘老六,叫上李尚庭及一众习武教官,十几人浩浩荡荡就跟随着报事的来到了万香楼,万香楼这会食客满棚,生意好不热闹,主事的一见大掌柜来了,赶忙出来迎接,以为大掌柜带着一帮人要吃饭,忙往楼上引,没想到韦大天没理他直奔后院就去了,来到后院一座宅子内,屋外一群赌客围拢在门口簇拥着看热闹,一看呼呼一群人,赶紧让开一条小道,韦大天和一众人进了屋子,屋内满目狼藉,好几个赌案被掀翻在地,条凳扔得四处都是,只见一个年轻人双臂前举,占据着屋角的有利地形,防备着围拢的打手。
小安子一看大老板来了,忙鞠躬谦卑的来到韦大天的面前,手指着年轻人对韦大天道:老爷,就是这小子。
韦大天打量屋角的年轻人,大约二十来岁,笔挺的身板,瘦弱的身躯,身上的衣着一看就是上好的苏杭刺绣,秀美的面庞让人看了感觉像个女子。
韦大天对年轻人开口道: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来的是个人物,双臂放下掸了掸身上的灰迹,摆着一副沉静的架势答道:徐秀臣。
韦大天搬起脸,低沉着声音:就是你搅闹赌场,胆子可不小。
徐秀臣翘起嘴角回答:是我。
“你可知道愿赌服输这个道理,既然输了自己的一条胳膊,怎么反悔,大丈夫要言而有信”,韦大天不是泼皮无懒也不是江湖恶霸,商人出身的他所以出口说出这番话。
徐秀臣嘻嘻一笑:是,我是压了自己的一条胳膊,而且输了,可是你的伙计没本事拿啊,我可没那么傻,难道叫我自己坎了手臂送上来啊。
韦大天沉声一笑:哪来的公子哥,不知道天高地厚。说完朝左右一摆手,意思是拿下他,同时还说了句:别伤着性命。
因为商人的本质让他不愿得罪人,尤其是不愿意得罪看上去富家像的人,所以只是叫手下擒住他。
左手边绰号“印花手”的李成亮脚步上前,走到徐秀臣近前,双拳一抱:小兄弟,李成亮陪你玩玩。
双手一伸,双掌并拢,犹如花瓣状的手掌就攻向徐秀臣的前心,徐秀臣向旁一闪身,一只手回撤向前,掌打向李成亮左肋下,林成亮双掌变单掌,五指微拢,就像佛手花一般印向徐秀臣后颈。
徐秀臣看着呼呼带风的掌印向自己的后颈,连忙撤手,抬起右脚踢向李成亮的大腿外侧,李成亮单掌朝下啪的印在徐秀臣的脚面,尽力十足,震得徐秀臣脚骨差点断裂,一手锁紧如花骨朵般锁向徐秀臣咽喉,徐秀臣由于动作迟缓,被锁住咽喉,李成亮锁喉的手突然松开,又变为似梅花花瓣的掌,猛击在徐秀臣的脖子,徐秀臣仰面倒地,李成亮用鄙夷加得意的目光盯着徐秀臣,徐秀臣被近前的打手附身捆了带到韦大天近前,韦大天重新打量了打量这位公子哥,原本以为公子哥既然敢闹,应该武功不弱的,没想到被李成亮不到十招就给制住了。韦大天一看擒住这小子了,于是叫来小安子,让他收拾残局。
接着韦大天看了这小子一眼吩咐一声“带回去”,然后领着一帮人打道回府。
回到府上,韦大天坐在大厅正中的椅子上,手下人将徐秀臣压了进来,啪一棍子击在腿腕子上,徐秀臣痛苦的表情瞬间显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尽管因疼痛额头、鬓角留下冷汗,但他依然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眼神瞪着头顶上的韦大天。
韦大天带着一股王者的风范缓缓问道:说吧,你的来历,来赌场捣乱所为何事。
徐秀臣仍然被绳索捆着很不自在,于是向韦大天喊道:放开我,我这样说话难受。
韦大天朝手下摆摆手,让手下解了捆绑着徐秀臣的绳索。
徐秀臣甩甩被绳索勒麻了的双臂,整了整衣衫,这才慢条斯理的答道:本公子家住江苏徐州,我爹是“关山堂”堂主徐山丘,半月前因为和我爹闹翻了,就卷了点银子离家出走,想到这洛阳城看看,谁知道手气不佳,堵了一天把银子都给输光了,不甘心,所以这才压了自己的一只手臂,哪知道出门没看黄历,不是以赌博,最后还是输了,也不能等着你们来看我的胳膊吧,身体受之父母,难能随便给别人。
韦大天看着说完话还流露着得意表情的徐秀臣,心中暗想,看来是个纨绔子弟,从小养尊处优惯了,以为自己的爹娘无所不能,说出来能唬住别人,离家出走,没见过外面的世道,吃吃苦也好。
韦大天说道:“关山堂”在徐州什么地方,你爹名号是什么。。
徐秀臣一愣,却如韦大天所想,本以为说出爹的名字,应该会得到优待吧,这连我爹名字都没听过,尴尬啊,双脸通红,头颈下垂,低声答道:在徐州关家镇,我爹名号“回关散人”。
听得周围人都捧腹大笑,这年头自称散人的可不多,能称得起散人的那就真是高人,名震江湖,那会谁都没听过呢。
韦大天也觉得很无趣,吩咐下去:压到后院,让这小子常常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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