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杀他的人是不是再找什么东西,想到这,我才在意起这大汉输给我的破布包,我急忙打开包袱掏出这个破布包,掀开破布,里面是层羊皮,可能是为了防水,把羊皮掀开,真是个盒子,长条形的,檀木的,问着还有股清香,盒子没锁,只是用绸子牢牢捆着,盒子两头还有两个环子,之前应该是系着绳子,背在人身上的,看到这我觉得这里面的东西肯定不凡,带着惊喜又感觉后怕的看了看左右,这里着路边好像很近,我拿着盒子起身牵过马又往里走了足有一里,看到有一篇树林杂草茂密,就把马扔在一旁,钻进杂草中,蹲下身子,把盒子拿在手上,撕开绸缎,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红色的绸缎,揭下红色的绸缎,一段黄色的绸缎被包裹在一节青润的白玉管上,打开黄色的绸缎,上面赫然写着:望天下,荒荒野野,出皇榜,皇榜现世,天朝不在,更换门庭,另出新人。
看完这几个字,有点吓人,反诗啊,在看了一眼左右无人,静下心来想想,皇榜现世,天朝不在,那皇榜是什么东西,难不成是这节白玉?杀大汉的人要找的就是这个啊,看来其中必有古怪。
这两天出了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尤其是今天的事情,把我搞得头脑发晕,眼看夕阳要西下了,肚子也咕咕叫了,先收起来吧,于是我又把这东西放回原样,还是用那块破布包着塞进包袱,走出杂草从,骑上马,上了小道,继续往前走,这不又过了两个镇子,一个城寨,就到了洛阳。
大吃大喝银子又快没了,这不就进了爷您的赌场,试试运气,真是运势不佳啊,输红了眼了,这才栽您这了。本想着靠自己的武艺和爹爹的名声,可以跑了呢,哪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大爷您看在我年少无知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我把那宝物给您。
这小子跟说故事一样,把前前后后都讲述一遍,足足讲了有两个时辰,不过韦大天倒是从头听到尾,毕竟这个故事还是比较有趣的。
“那你觉得你所说的这个宝物,这个皇榜是什么东西?”韦大天站起身来拍了拍快要麻木的双腿问道。
“大爷,我一个黄口小儿真的不知道啊,只是觉得那大汉被杀了,而且看来杀人之人很在意这个东西,应该是个宝物”,徐秀臣到现在也放松了很多,坦然了不少,也许是觉得自己应该不用受罪了,也许是因为把自己的经历一吐为快之后的平静吧。
韦大天在牲口棚里来回踱了几步,他的内心很复杂,本想磨磨这位公子哥的脾气,耍耍他,没想到牵扯出这么一档子事来,这让他有些左右为难,看这说的情况应该不是假的,宝物固然谁都喜欢,但这既不是金子、也不是银子,而是所谓的皇榜,这东西是真是假无从考证,而且到底有什么意义也不好说,万一拿在手上是个烫手山芋怎么办,想到这还是觉得还得好好考虑一番,于是信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出去了,再韦大天开门之前屋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屋里的两个人谁都没注意到。
徐秀臣刚放下的心又紧张起来了,以为不合大爷的口味,这怎么办,还得在这受苦啊:老爷、大爷、别走啊!
韦大天穿过后院,回到前院,走进书房,坐在太师椅上,坐在太师椅上,来回摇晃着,刘老六随后进来给老爷沏了壶茶,看着老爷有些惆怅和疲倦的样子,问道:老爷,怎么了。这管家刘老六跟了韦大天很久,也颇值得韦大天信赖,人也老实,于是韦大天让刘老六把书房门关上,然后给他讲了徐秀臣所说的,刘老六听完看着老爷:那您是怎么想的。“我也没想出头绪来,这东西固然很吸引人,但是也能带来灾祸啊,而且我也没那命,指不定是骗人的”,说完韦大天挥了挥手,“去把他放了吧”。
“可否听我一言”,韦大天用眼神示意刘老六说吧。
“现在国家混乱,民不聊生,战乱四起,听说好几股起义军造反,皇权看来不保,纵使您与太守府关系不错,但谁知道世道如何,到时家财难保啊,依我看不如接受了此宝物,就当是花钱买个古玩玩玩,说不定真能派上用场”,刘老六坦诚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被人知道了可了不得,说不定会落得满门覆灭啊”韦大天显然有些不愿意。
“你知我知不就行了”
“那后院那位公子呢?”韦大天有点疑惑又带着惧怕的表情看着刘老六,刘老六的意思他显然明白,但是他不是那种人啊,一直也没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
刘老六也看出了老爷的意思,“放了他,在略加警告,让他守口如瓶,大不了真被人知道了给他们就是了。”
韦大天一想也是,大不了最后献出来就好,先收着吧。
就这样韦大天带着刘老六又奔向后院,走进牲口棚,徐秀臣一看救星来了,顿时精神了,刘老六出头说话了:刚才我们老爷考虑了一番,不忍残害你性命,还是决定把你放了,你现在就带我们去找你所说的宝物吧,我们老爷说了,你离家出口,孤身一人,有此宝物在身定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的,先放我们这吧,不过你要守口如瓶,不能给任何人说,包括你父母,否则不光我们给我带来杀身之祸或许还会牵连到你自己。说完解开绑绳,有给徐秀臣嘱咐一句:你看我们老爷这家业在洛阳城还不错吧,别耍花样,不然洛阳城你都出不去。
徐秀臣当然唯唯诺诺,满口应承,说就在客栈床底下,绝不敢骗二位老爷,我肯定守口如瓶。
韦大天就在旁边看着,一句话也没说,随后三个人到了前院,招呼下人给徐秀臣梳洗一番,换了件衣裳,徐秀臣就带着他两出了门,拐过两条街,到了“兴隆客栈”,上了二楼,到了“洪门号”,三个人进了屋把门掩上,徐秀臣走到床边伸手在床下摸了又摸,拿出包袱来,放在床边,打开包袱拿出一个破布包,递给刘老六:看我没骗你们吧,就是这个。
刘老六接过来,看了眼韦大天,韦大天示意他收起来,然后给徐秀臣说道:你钱都输在赌场了吧,客房的钱你都没法结了,说着掏出二百两银子给了徐秀臣,“以后少进赌场”,徐秀臣感激的鼻涕横流,说完两人离开了“兴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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